拭才一邊又道:“這山裡的空氣很是不錯,一會用完早膳,我帶你出去走走。方才我還看見林子裡有野兔子,有空打上幾隻,帶回去給久哥兒玩。”
“說起來也很應該帶著久哥兒一起來才是。”烏蘇雅有些後悔的說道,才出來不到一天,她便有些想久哥兒和小郡主了,小郡主太小不能帶出來,久哥兒卻是可以的。
“帶著他出來,你還能像現在這麼清閒?”薄非陽笑著在烏蘇雅的身邊坐了下來,“不說別的,光是伺候他吃喝完的人便要多帶不少,東西便更不用說了。”15401152
烏蘇雅也曉得這個道理,可是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而且自從久哥兒回到她身邊,又從來沒有離開過,自然是放不下。
“侯爺說的是,夫人現在最緊要的便是養好自己的身子,順順利利的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喬嬤嬤也忙說道,見夏家的兩個孫媳婦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忙和夏安家的一起過去接了往桌上放,看了一眼托盤上的菜色,笑著道:“這都是夏家自己種的新鮮蔬菜,一早剛摘下的,與外面買的還是不一般,夫人一會要多吃一些。”
“這粥是早上我家大小子在溪裡抓的魚熬的,懷孕的婦人喝是最好的了,裡面還放了幹菌子,山野菜······”
“咳咳!”
夏家大孫媳婦還沒有說完,旁邊夏安家的便咳了兩聲,夏家大孫媳婦便沒聲了,嘿嘿的笑了兩聲,忙把托盤上的筷子放在烏蘇雅的面前。
烏蘇雅沒有做聲,薄非陽也只當作沒有看見,親自幫烏蘇雅盛了一碗粥放在她的面前,笑著讓她吃。
見主子們開始用膳,喬嬤嬤便拉著夏安家的和夏家的兩個孫媳婦下去了,裴嬤嬤要在一旁伺候,烏蘇雅也沒有答應,讓她跟著一起出去用早膳去了。
“昨日來的時候,應該把你身邊的丫鬟帶上兩個。”薄非陽突然開口說道。
烏蘇雅聞言愣了一下,見薄非陽看了自己一眼,才曉得薄非陽是曉得自己喜歡清靜,怕她嫌夏家大孫媳婦呱噪才這麼說的,笑了起來,道:“其實也沒什麼的,夏家的人都直爽,大孫媳婦雖然話多了一點,倒也還好,比起那些一開口,便想從別人嘴裡套出些什麼來的人要好多了。況且一聽說我要出來,紅綾便告了假要回家,紫綃要在府裡照應,碧絹又是專管小廚房的,她若是跟著我出來了,久哥兒和小郡主的吃食我也不放心,所以想來想去,我便只帶了裴嬤嬤一個出來了。”
紅綾這次回去時為了自己的婚事,烏蘇雅已經默許了她和平安的事,她自然是要跟家裡打聲招呼的,要不若是家裡又幫她訂了親,那便不好辦了。
薄非陽自然曉得府裡的狀況,他一回府便把大管家找過去談了許久,見烏蘇雅這麼說便也點了頭,低頭吃他的早膳。
說道丫鬟,烏蘇雅卻想到了青羅,臉上便浮現一抹擔憂,喃喃的道:“若是青羅在倒是可以帶出來的,只是······也不曉得她現在怎麼樣了。”
自從青羅被霍滿江帶到刑部去以後,便再也沒了訊息,青羅是個忠厚的,自然不會把三王子和烏蘇雅扯進來,可是她的身份卻著實尷尬,三王子是絕對不會再管她的,如若不然豈不是承認他是自己派到大宇朝來的人,忠勇侯府也不好出面,就算青羅隻字不吐,皇帝也必定曉得她的身份——有賈嬰在,三王子之前的所有動作必定都是皇帝的掌控之中,包括青羅。忠勇侯府怎麼能保氆氌族的細作?
“青羅已經不在刑部了。”薄非陽卻突然開口說道,見烏蘇雅一臉的驚訝,伸手拭去她嘴角的殘粥,“皇上要拍賈嬰去駐守西邊的邊城,賈嬰向皇上求了請,要帶上青羅一起去,皇上已經準了,我們出來的前一日青羅便從刑部出來了。”烏蘇不待端。
“賈嬰為何要······”烏蘇雅聞言一愣,開口說道,還沒有說完,便想起被氆氌族大王子劫持那回賈嬰看青羅的眼色,還有賈嬰沒有帶青羅和久哥兒去見三王子,想必不單單是為了久哥兒是薄非陽的嫡長子,青羅也是其中的因素之一。
若是青羅能跟賈嬰也是不錯,烏蘇雅心中暗想,只是一想到青羅身上的傷痕,她便覺得膈應的很,既然喜歡青羅,賈嬰又怎麼能下的了手,即便他是為了不讓三王子生疑,畢竟青羅的家人還在氆氌族的地牢裡,若是三王子對青羅起了疑心,難保他不會對青羅的家人下手。
賈嬰動手傷青羅,也是不得已的吧,烏蘇雅便這樣安慰自己,若是青羅跟著賈嬰去了邊城,也能把她的家人從地牢裡救出來了——氆氌族的大軍無法與大宇朝的軍隊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