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小聲點便行了。”說著便抱著不斷掙扎的烏蘇雅往床邊走。
這什麼和什麼啊!烏蘇雅嚇壞了,正絞盡腦汁想要找個理由好讓薄非陽打消念頭,便聽外面吉祥戰戰兢兢的聲音傳了進來:“侯,侯爺,宮裡來人了,皇上急宣您進宮議事。”
薄非陽聞聲身子一頓,原本眉開眼笑的像只馬上便要吃下小白兔的大灰狼,這會兒小白兔還在狼爪下,卻只能看不能吃了,頓時眉心皺的比山還要高了,一臉糾結的望著有些幸災樂禍的烏蘇雅,想起先前久哥兒在她臉上留下的溼溼印記,頭一低,照著那個地方便啃了下去。
烏蘇雅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聲,感覺薄非陽只是在自己臉上不輕不重的啃了一口,這才趕緊伸手推了他一把,眼睛一瞥朝門口看了一眼。
外面的丫鬟半天沒有聽見裡面的動靜,急的在外面打轉,宮裡的人還在外面呢,可又不敢進去,只得硬著頭皮又喊了一聲,“侯爺······”
“滾!”薄非陽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吼道。
烏蘇雅被薄非陽的吼聲震的耳朵疼,聽見外面逃命似的腳步聲,颳了他一眼,從他身上下來,道:“你兇她做什麼,又不是她讓你進宮的。”有本事你去兇皇帝啊!只是最後一句烏蘇雅沒膽子說出口,這不是挑撥人家君臣關係嘛!
薄非陽涼涼的看了烏蘇雅一眼,從鼻子裡噴出一股濁氣,接過她手上的衣裳,手一翻穿在身上,由著她給自己繫上衣裳上的扣子,趁機捏著她的臉道:“你別得意,等著我晚上回來收拾你!”
烏蘇雅看了薄非陽一眼沒有說話,心裡卻想,唬誰呢,早上跟沈氏還說有什麼事晚上說呢,這會兒還用話糊弄她,男人的話果然靠不住!
薄非陽只顧著整裝進宮,沒有留意到烏蘇雅的小心思,口上腰帶便帶著平安走了,出門口的時候碰上了剛從床上爬起來,還睡眼惺忪帶著酒氣的許文強,這才曉得皇帝是招他們一起進宮,忙上馬賓士而去。
把薄非陽送出門後,烏蘇雅便去了久哥兒的屋子,久哥兒這會兒正在睡覺,秀蘭見她進來忙起身行禮,剛開口,便被她攔住了,只聽她悄聲對自己道:“你出去吧,哥兒這有我看著。”
秀蘭點了點頭,捧著繡花線框子朝門口走去,回頭看了一眼,見烏蘇雅輕輕的尚了床,在久哥兒的身邊躺了下來,又幫他掖了掖被子,放心的笑了笑,這才抬腳走了出去。
其實秀蘭一直覺得奇怪,為何沈姨娘這個親孃會不喜歡久哥兒,可是烏蘇雅這個嫡母看上去卻很喜歡他,還有薄非陽,以前久哥兒養在落霞閣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去看過一眼,即便是久哥兒住在金輝堂也不曾,沒想久哥兒才住進朝陽院第一日,他便莫名其妙的來了久哥兒的屋子,還和現在的烏蘇雅一樣,和久哥兒躺在同一張床上,難道嫡庶的分別就真的這麼大嗎?14060245
秀蘭不明白的問題,太夫人也同樣不明白。
“你說非陽去久哥兒的屋子要和久哥兒一塊午睡?”太夫人剛午睡起來,端著一碗清茶正喝著,驚訝的偏頭望著喬嬤嬤問道,“這可是奇怪了。”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因為秀蘭落了東西在這回來拿,跟奴婢說起這事,奴婢還不敢相信,聽她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這才信了,過來說給太夫人聽,也讓太夫人高興高興。”喬嬤嬤笑著說道:“哥兒在太夫人這的時候,侯爺可是看都沒有去看過哥兒一眼,如今哥兒才去的朝陽院,侯爺便與哥兒親近起來了。”
太夫人笑著點了點頭,雖然覺得奇怪,卻也以為這是父子天性,反倒是怕烏蘇雅會對久哥兒不好,問道:“非陽到底是久哥兒的親爹,自然會待他越來越親近,只是久哥兒畢竟不是蘇雅生的,我怕她會對久哥兒不好。”
喬嬤嬤忙說道:“奴婢覺得太夫人這事杞人憂天了,夫人雖然平日待人淡了些,卻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她若不是真的喜歡久哥兒,犯得著上趕著去替沈姨娘照顧久哥兒嗎?況且她是名門千金,知書達理,哥兒如今在她的名下,往後跟著她怎麼說也比跟著沈姨娘強。”
太夫人點點頭,曉得喬嬤嬤說的有理,卻也曉得喬嬤嬤是皇后的人,自然是幫著烏蘇雅說話的,所以她說的烏蘇雅的好她也不能全信,皺起的眉頭依然沒有鬆開的跡象。
喬嬤嬤慣會看臉色,曉得自己說的話太夫人不能全信,猶豫了下才又道:“太夫人不妨這麼想,如今久哥兒給夫人養,沈姨娘雖然滿口答應,可是心裡定會覺得憋屈,自然會緊緊的盯著夫人的一舉一動,若是有什麼對久哥兒不好的,便是太夫人什麼也不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