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用手撫著胸口,臉色倒不是很難看。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蘋兒非要回府,所以我才想著先找到你跟你說一聲,然後再送她回去。”
“也不是很不舒服,興許是今兒個的風大,吹的有些不舒服罷了,又何必驚擾到公主,我只要回去躺躺便好了。”賀蘭蘋輕咳了一聲清清喉嚨,才接著道:“只是咱們三個一起還沒有說會子話呢,我這便又!”
“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自然是身體最重要的啦!”劉心如瞪了賀蘭蘋一眼說道,“反正咱們以後聚的機會還多著你,你說是吧,蘇雅!”
“嗯。”烏蘇雅望著劉心如不太確定的眼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劉心如送賀蘭蘋回府,烏蘇雅怕百里駿再出什麼么蛾子,原本也想借機離開的,見薄可萱好不容易能融入到貴婦小姐們之間,看樣子定是不願意離開的,又不好走了,只得在園子裡轉了轉,正好遇上了程夫人她們,想著自己往後是朝廷官員的女眷,與這些夫人們多親近親近,說不定對薄非陽在官場上也有些助益,便也加入她們一起聊了起來。
壽宴一直持續到晚上才結束,烏蘇雅很慶幸再也沒有見著百里駿,只是安平公主望著自己的臉色好像更難看了,不曉得是百里駿同安平公主說了些什麼,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烏蘇雅卻不管,反正只要安平公主不上來找她的麻煩便好,以後她也不想參與任何與百里駿有關的宴會了。
晚上草草的用過壽宴,陸陸續續有各府的夫人小姐們離開,烏蘇雅便也想帶著薄可萱離開,薄可萱的臉色雖然有些難看,卻也沒有說什麼,一起跟安平公主告辭,又和程夫人打了招呼後,便一起朝門口走去。
裴嬤嬤已經在門口候著了,見她們出來上前問了幾句在公主府裡一切安好,薄可萱臉色難看不願意說話,裴嬤嬤見了也不再多言,轉身立馬讓車伕把腳凳拿了下來,扶著她們上了馬車,朝侯府駛去。
一路上薄可萱的臉上依然難看,烏蘇雅試探的問了幾句,她卻也不說話,只冷冷的看了烏蘇雅幾眼,像是對她有多不滿意似的,烏蘇雅因為百里駿的原因,心情也不是很好,見她不說索性也不問了,反正自認為沒有什麼惹著她的,兩人相對無語的回到忠勇侯府,下了馬車進府朝金輝堂而去。
薄可萱一個人氣沖沖的在前面走著,烏蘇雅稍落後幾步跟著,後面是她們的丫鬟婆子,剛進二門沒走幾步,薄可萱突然轉過頭來,衝著後面呵斥了一聲道:“走快些,都蘑菇什麼腿斷了嗎?”說著看了烏蘇雅一眼,又狠狠的撇過頭去,作勢繼續往前走。
烏蘇雅像是被喝聲嚇了一跳,抬頭見薄可萱瞪了自己一眼,暗想我好心陪你去安平公主府,回來你便是這種態度對我嗎?我又沒有招惹你,過河拆橋也不至於這麼快吧!心裡登時氣了起來,衝著她的背影沉聲喊道:“站住,你這是在衝誰發火啊,有什麼話直說,沒得這樣指桑罵槐的!”
薄可萱聞言王前走的腳步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才狠狠的轉過身來,迴廊上燈火通明,映著她氣得咬牙的臉,手也緊緊的握著垂在身側。
“姑娘,算了,萱姑娘想必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也不是誠心對你發火的,就別置氣了,還是快去太夫人那吧,想必大門的人已經報了你們回來的訊息,太夫人正等著問今日公主府壽宴的事呢!”裴嬤嬤見狀怕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忙上前來好生相勸,用力的拉著烏蘇雅的衣袖,還打著眼色,讓她不要跟薄可萱一般見識。
烏蘇雅正準備順著裴嬤嬤的話下了臺階算了,薄可萱卻不願意了,眼睛一瞪道:“對,我就是有不順心的事,不順心也是因為她!”說著伸手指著烏蘇雅。
“那我請問你,我有什麼礙著你的眼了?”烏蘇雅見薄可萱還要不依不饒,火氣又上去了一分,也冷了臉說道。
薄可萱聞言卻猶豫了,方才在馬車上她都忍著沒有說了,這會兒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她自然是不想說的,可是被烏蘇雅這樣瞪著,不說豈不是沒面子,遂咬咬牙衝口說道:“你自己做的事心裡明白,難不成還要我說出來嘛?當著這麼多人,你也不覺得丟臉?”
“姑娘?”裴嬤嬤不曉得在安平公主府裡發生了什麼事,忙詢問的看著烏蘇雅。
烏蘇雅卻不看裴嬤嬤,只望著薄可萱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薄可萱見自己都這樣說了,烏蘇雅還裝傻充愣,索性把事情往開了說,道:“你都已經嫁了人了,竟然還和男子在樹林裡幽會,這麼不要臉,連我都替你臊得慌,你竟然還敢裝傻,非要我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