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哎,一會有的是時間讓你們說話,你們誰來給我說說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長的跟老鼠一樣,能吃嗎?還是玩的?”薄靖宇是最不管事的,只對新奇的東西感興趣,見他們這邊說個沒完,也沒人跟他一起研究眼前的“怪物”,開口喊道。
“老鼠!”烏蘇雅一聽這兩個字便渾身一震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意識的四處尋找老鼠的蹤跡,身子也往薄非陽的身後躲了躲,她是最怕這種東西的了,光聽見這兩個字便讓她怕的不行。
一旁見烏蘇雅來了便板著臉,不聲不響的逗著小兔子的薄可萱見狀,臉上閃過一抹惡作劇的笑,“噌”的一下站起來,伸手在烏蘇雅的身邊一頓亂指,道:“哎呀,那裡那裡那裡,嫂嫂腳邊好多老鼠!”
“啊!”烏蘇雅嚇得大叫了起來,抱著薄非陽的手臂一個勁的跳腳,生怕被老鼠碰著一樣。老鼠啊!四害之一啊!身上有多少細菌啊!想起來烏蘇雅便覺得髒的很,叫聲更大了。
在場的侯府人見狀都傻眼了,沒想到一向端莊文靜的烏蘇雅也會有這樣的一面,愣愣的說不出話來,莊子裡來的人更是滿頭的黑線,不曉得該笑還是該哭好,紛紛的低下頭去,除了一臉得意的薄可萱,和猛然看到烏蘇雅出醜高興的忍不住掩唇偷笑,生怕笑出聲來的沈姨娘。
可是還沒等沈姨娘笑出聲來,薄非陽便反應過來,一彎腰,笑著把直纏著自己不撒手的烏蘇雅打橫抱了起來,晃了晃她道:“可萱跟你開玩笑的呢,這裡哪有老鼠!”
“沒,沒有老鼠?”烏蘇雅嚇得都出了一身冷汗,冷不丁聽見薄非陽說沒有老鼠還反應不過來,愣愣的望著他,見他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才鬆了一口氣,發現自己被他抱在了懷裡,想起旁邊還有這麼多的人,忙讓他把自己放了下來,一臉嬌羞的瞪了他一眼,好像是他強行抱著自己一樣,完全忘了一開始是自己抱著他不放手的。
薄非陽卻一臉寵溺的望著她,並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沈姨娘見著烏蘇雅和薄非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眉來眼去”早沒了先前看戲的好心情,心裡就像有一把火在燒一樣,滿嘴的銀牙差點咬碎。
尤姨娘卻是一臉的哀怨,眼神透著複雜的情緒。
莊子裡來的人互相用眼神交換著彼此的想法,看著烏蘇雅的眼神更加的敬重了。
“胡鬧!可萱,瞧你把你嫂嫂給嚇的!”太夫人突然臉一沉瞪著薄可萱說道。
“是她自己膽子小,怪的了誰?”薄可萱撇了撇嘴小聲說道,頭一偏,蹲下身子繼續用白菜葉逗著小兔子。
“是我不好,沒有說清楚,這東西只是張的像老鼠,不過應該不是老鼠,哪有老鼠這麼大的個的!”薄靖宇責怪的看了薄可萱一眼,忙說道,還吃力的提起手邊的鐵籠子給讓大家看。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薄靖宇手中的鐵籠子上,只見一個半人高的鐵籠子裡,一直全身灰色毛髮的東西正睜著大眼朝外看,一雙黑亮的綠豆小眼水汪汪的,像是含著眼淚一般,前爪交握在胸前,只用後退蹲立著,籠子一晃,“啪嗒”一聲掉下來,露出老鼠一樣的尾巴,只是比一般老鼠的尾巴短粗一些。
“這不是······竹鼠嗎?”烏蘇雅嘴角抽了一下,竹鼠好像也是屬於鼠科的,可卻是一種主要吃竹子的乾淨老鼠,所以她一點都不怕,不過也僅止於遠觀。
“夫人真是見多識廣,老奴在山裡捕捉到這種東西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後來從山裡老獵戶的嘴裡才得知了這個東西的名字,的確叫竹鼠,也有叫芒狸,竹狸和冬毛老鼠的,老奴聽說這東西的肉質最是鮮嫩了,所以自己沒敢食用,給主子們送來嚐嚐鮮。”下竹莊的莊頭老夏頭原本心裡還滲滲的,畢竟是他帶來的東西嚇壞了烏蘇雅,聽烏蘇雅這麼一說,忙笑米米的恭維了她一句,伸手指著地上的幾個鐵籠子,道:“原本只抓到一個,後來老奴想著一個送過來也不像個樣子,便讓老奴家的小子帶人滿山的搜,竟真又找到了幾隻,一共五隻,都是個大肉厚的,保管讓主子們吃個痛快。”
下竹莊有一大片竹林,以前過年的時候送來的竹筍上貨比較多,這回還是第一次送來了竹鼠,老夏頭巴巴的大老遠送來,自然不僅僅是為了讓侯府的主子們嚐鮮,更是想討主子們的好了,他已經快七十高齡,現在莊子的事情都是他兒子在打理,可是畢竟沒有經過主子的親自任命,只怕他哪一天連送年禮都走不動的時候,下竹莊的莊頭便要換人做了,而那個人是不是他兒子還不一定呢。
“你有心了。”太夫人對這種新奇的吃食最是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