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那一個。”
“可聽見那小太監在皇上耳邊說了什麼?”薄非陽臉上的表情便的嚴肅起來,盯著許文強問道。
“離得太遠,旁邊又有人說話,沒有聽見。”許文強卻搖了搖頭,擔心的看著薄非陽道:“哥哥不是做了什麼讓皇上誤會的事情了吧?”
薄非陽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嚴肅,像曉得是因為何種原因皇帝才發這麼大的火,卻沒有說出來,伸手去拿就被,湊近嘴邊的時候才發下裡面的酒已經喝乾了,愣了一下,許文強見狀忙拿起酒壺給他倒了一杯。
又是一杯酒下去,薄非陽像是被喚醒了肚子裡的酒蟲一般,自己拿起酒壺不斷的自斟自飲起來,許文強看著自己的御賜好酒就這麼被他一杯杯的倒進肚裡,心疼的臉都變了形,卻也一句話也不敢說,總覺得薄非陽這個樣子,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咬了咬牙,乾脆讓他喝個痛快,把埋藏在後院地下,準備等王笑笑來了再一起喝的那一罈子酒也起了出來。
這一頓飯直吃到太陽落山。
小丫鬟們輕手輕腳的進來點上了燈,昏黃的燈光照在滿桌殘羹剩飯上,薄非陽已經醉趴在了桌上,許文強看著酒罈裡所剩不多的酒,嘴角抽了抽,乾脆撇開了視線,伸手推了推對面的薄非陽喚道:“大哥,別在這裡睡,會著涼的,送你回無可好?”
薄非陽也不曉得聽見了許文強說的話沒有,只是嘴裡哼哼哈哈的,不曉得在說些什麼。
“一罈子酒還沒喝完怎麼就醉成這個樣子了,以前在鄞州的時候,幾罈子都沒見這樣的,難不成真的是御賜的酒比較醉人?”許文強隨口說道,並沒有放在心上,扭頭把外面候著的平安和吉祥喚了進來,“哥哥喝醉了,你們倆趕緊送他回去歇著。”
“是!”平安和吉祥忙應道,正準備去拖薄非陽,又猶豫了,互看了一眼,道:“往哪送?”
外書房除了他們兩個大老爺們一個丫鬟也沒有,朝陽院薄非陽好幾日沒有回去了,這樣送回去,等他醒來會不會扒了他們的皮?
許文強像是看出了兩人的心思,眼睛一瞪,喝道:“你們兩個笨蛋,當然是往你們家夫人那送,有什麼事老子擔著,趕緊送過去!”
“是!”平安和吉祥這才臉上一喜,一左一右的把薄非陽扛了起來,正要往外拖,便聽他支吾了一聲抬起頭來,轉頭望著許文強道:“你······你等著,改明兒我送······送幾罈子好······好酒給你!”說完也不等許文強反應,頭又猛的垂了下去,還左右晃了晃。
“我可記著你這句話了!”許文強看著薄非陽被拖出去的身影嘿嘿笑道,卻又覺得哪裡不對,低頭看著還剩了一小半壇的酒,疑惑的撓了撓頭。
第一百零六章 獨自伺候 ☆
“久哥兒乖,來笑一個!”烏蘇雅手裡拿著一個大紅絨布面的老虎逗久哥兒。
久哥兒正在啃著自己的小手,白嫩嫩的小手握成拳塞在嘴邊,就像在啃著一個小小的白麵饅頭,清亮的口水順著手和下巴之間的縫隙流了下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烏蘇雅手裡的布老虎。
他現在已經能有指向性抓東西,烏蘇雅就經常用一些小布玩偶逗他,見他只伸出手去抓卻不笑又拿遠了一些,覺著嘴道:“乖,笑一個,笑一個就給你!”
久哥兒卻依然不小,小小的眉頭還皺了起來,像是很不滿一般瞪著烏蘇雅,嘴一癟,乾脆偏過頭去不要她手中的布老虎了,繼續他的吃手大業。
“怎麼老是一臉嚴肅的,一點也不喜歡笑啊!”烏蘇雅無奈的說道,見久哥兒對布老虎不感興趣,乾脆把它在旁邊的鏤雕芙蓉黃花梨炕桌上,接過秀蘭遞過來的布巾給久哥兒擦去他手上和下巴上的口水。14759708
“奴婢天天對著哥兒,都難得見到哥兒笑呢!”秀蘭也附和的說道,她也覺得奇怪,平常像久哥兒這麼大的孩子正是喜歡笑的時候,可是久哥兒卻老是一臉嚴肅,很少笑一下,只是他也不哭,吃睡都乖的很。
坐在對面圓桌便替久哥兒縫製過年的小衣服的裴嬤嬤轉頭看了一眼,笑著道:“姑娘笑的時候可愛笑了,奴婢瞧著哥兒這是隨了侯爺。”
烏蘇雅和秀蘭聞言沒有說話,腦海裡都出現薄非陽那張常年冰封的臉,都在心裡佩服裴嬤嬤的洞察入微,她們都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的,紛紛轉頭去看久哥兒,越看便越覺得他嚴肅的樣子像薄非陽了。
久哥兒卻好像不喜歡被這麼多人盯著瞧,剛抽出被烏蘇雅抓著擦拭的手還沒有放進嘴裡,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