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取鬧了。
可是即便這樣,烏蘇雅還是百里駿日漸消沉的罪魁禍首,安平公主對她依然喜歡不起來了,遂揮了揮手,道:“你既記得自己的身份便好,希望你不管在任何情況下也牢牢記住,出去吧!”
烏蘇雅從明淨齋出來的時候,並沒有見著薄可萱的影子,問了領路丫鬟才曉得是被先前的那幾位夫人小姐簇擁著走了,一時也不覺得著急,便慢慢領著青羅跟著領路丫鬟往客人們所在的園子裡走。
公主府是先帝特意為安平公主建造的,宅內的裝修佈局自然是無可挑剔的,可是烏蘇雅現在卻沒有心情欣賞精緻,心裡還想著先前安平公主最後說的那句話,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到底指的是哪種情況下?
烏蘇雅正想的出神,突然聽見旁邊有人喚了自己一聲,忙轉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穿著銀紅色斜領襖子,下著鵝黃百褶裙,裙襬上繡著纏枝牡丹的少年婦人正一臉驚訝的望著自己。
“蘇雅,真的是蘇雅!”那少年婦人見烏蘇雅回過頭來,面上一喜,高興的朝她走了過來,拉著她的手道:“蘇雅,你怎麼會來這裡?”
“呃,收到帖子,便來了。”烏蘇雅張口說道,仔細看了看眼前少婦的長相和神情語態,猜想她應該是自己的兩個閨蜜其中的一個,不過到底是嫁給成親王的永安侯府的蘋姑娘呢,還是加了當年新科狀元的都督府如姑娘了,下意識的轉頭去看裴嬤嬤,才想起裴嬤嬤和薄可萱身邊的楊婆婆都被攔在外面了,她身後只有一個青羅,忙又轉回頭來。
少婦沒有注意到烏蘇雅的小動作,倒是意識倒她沒有聽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打算追問,捂嘴呵呵的笑了起來,道:“瞧我,好不容易又見著你,有些胡言亂語了,你自然是收到請帖才來的。”
烏蘇雅這才曉得自己白痴了一下,想來這少婦是問她隱退了這麼長時間,這麼想著又出來了,自己卻答非所問的給了一個白痴的答案,好在對方沒有追究,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
少婦見烏蘇雅笑了,臉上的笑容更甚了,跟領路的丫鬟說自己會帶烏蘇雅去辦宴會的園子後,便拉著她朝前邊走去,道:“方才我在前面見著你娘和你那個庶妹了,還以為你這次又不回來,還傷心來著呢,沒想你這次竟來了,我方才說要去如廁,心如那丫頭還說我事多,這回我帶了你回去,她定也會大吃一驚的。”
少婦的一句話讓烏蘇雅曉得了兩個資訊,一個是她娘程夫人和庶妹烏蘭也來了公主府,二個便是眼前的這位原來果真是她以前的閨蜜之一——賀蘭蘋,搞清楚眼前的人是誰,烏蘇雅也放鬆了下來,不再怕貿貿然開口搞錯人了,笑道:“我倒是沒有聽說我娘會來,心如也來了?”
“這不奇怪,平常若是舉辦宴會,都是提前一段時間通知的,可是這回安平公主卻只提前了一天才通知,我也是之前見著心如,才曉得她也來了呢。”賀蘭蘋依然笑眯眯的說道,突然朝前指了一下,道:“你看,心如過來了。”
“賀蘭蘋,你怎麼去這麼久,我還以為你掉茅坑裡去了呢,害我一個人在這裡無聊死了,你······”氣沖沖走過來的劉心如瞪著賀蘭蘋說道,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了她旁邊的烏蘇雅,臉上一驚,嘴也微微張了開來。
“瞧我沒說錯吧,心如見著你的時候一定會嚇一跳!”賀蘭蘋說著推了烏蘇雅一把,對她擠了擠眼睛,剛要對劉心如說些什麼,卻見她憤憤的一轉身,朝旁邊的石荷花池走去。
賀蘭蘋這下笑不出來了,轉頭看了一眼一臉莫名其妙的烏蘇雅,也來不及解釋,拉著她便追了上去。
安平公主舉辦宴會的地方正是公主府的前庭花園,花園其實是圍繞一個人工湖修葺而成,先帝許倒是為安平公主想的周到,不僅在這人工湖裡中了半湖的荷花,還在旁邊搭了戲臺,建了不少石亭,現在來參加壽宴的女眷們便散開的在荷花池邊說這話,也有在石亭子裡坐著的,公主府的下人已經在裡面備好了茶水果點。
劉心如像是要甩開賀蘭蘋和烏蘇雅一樣,只一個勁的往前衝,可是畢竟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千金小姐,哪裡走得了多少路,沒過一會便走的累了,見賀蘭蘋和烏蘇雅還在後面追著,登時鬧了,索性站著不走了,雙手叉腰的站在那裡喘氣,待賀蘭蘋和烏蘇雅近前來的時候,才指著烏蘇雅怒道:“你這個背棄誓言的小人,還追著我跑做什麼?”
“心如,蘇雅她不是背棄誓言,她只是······”賀蘭蘋說著頓了一下,轉頭看著烏蘇雅。
烏蘇雅被賀蘭蘋拉著跑,本來便覺得莫名其妙了,現在被劉心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