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鏡子中的自己嘴角抽了一下,每回只要薄非陽替她向太夫人請了“假”,過後她再去太夫人那都會被她盯著看許久,弄的她怪尷尬的,所以她今日在這麼早起來,沒想到薄非陽又自作主張的替她“請假”了。
“侯爺走的時候親口吩咐奴婢的。”裴嬤嬤笑著說道,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把手上的被子鋪好,走到梳妝檯邊對烏蘇雅道:“姑娘這個月的葵水還是沒有來吧,奴婢記著日子,姑娘懷孕前最後一次好像是初九來的,現在已經是十五了,看來這個月又沒有來。”力嗎說不。
烏蘇雅聞言愣了一下,她完全把葵水這回事忘光了,難怪她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一樣,想了想道:“我不是剛生完孩子嗎,難道還能和以前同一個日子來?”
“那倒不一定,有些人生完孩子半年後才來的葵水,所以奴婢才一時忘了沒有問,現在久······”裴嬤嬤說著頓了一下,看了青羅一眼,見她像是沒有聽見她們說話一樣,依然忙著手裡的活,才接著道:“離姑娘生產已經有快四個月了,按理應該來了,該不會是又懷上了吧?”
“不會吧!”烏蘇雅驚恐的望著裴嬤嬤道,她才剛生完孩子啊!
裴嬤嬤卻覺得若是真的被自己說中便好了,笑道:“若是姑娘再懷上,一定要再生個哥兒,這樣姑娘的地位便穩固了,管她沈姨娘有多大的靠山,也動搖不了姑娘在府裡的地位了!”
烏蘇雅卻扯著嘴角乾笑了幾聲,雖然難產死的那個不是她,可她也能想象大出血難產死有多痛苦,誰不曉得古時候的人生孩子就像過鬼門關,真不明白為何那些女人還一直生生生個沒完,她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