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了!”
十四走前兩步看著我道:“你何時也變的這等婆婆媽媽,說話吞吞吐吐了?有什麼話直說無妨!我最恨人家跟我打啞謎!”
我咬著牙,抬頭直視他的眼眸,用一種連我自己都聽不下去的聲音問道:“十三爺的事兒,是你做的麼?”
他由最初的不解,變成了驚訝,接著又換上一絲瞭然,最後是慢慢地變成冰冷。我目睹著這一系的變化,心中不由有些害怕,他幽幽看我一眼,冷著聲音道:“熙臻,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問我這句話!”說罷,他轉身就走。
我往後退了兩步,心狂跳不止。一陣陣地難受,最後竟難以自持地蹲在了地上,我有我的委屈,我有我的掙扎,苦笑,卻始終不能夠。
二日之後,我在內務府的一處太監們供奉的小佛堂內見到了又恢復一身宮女打扮的巧兒,瘦,蒼白,卻多了幾許明亮的神色,一個小太監一路躬著腰引我過去,見面之後,二人也只是含著淚,相顧無語。我拿出還是當年進宮之時額娘所贈的一塊翠綠色的環型玉佩放到她的手上,她沒有推辭拒絕,只是握著流淚。她跪在佛像之前虔誠地叩拜,不知在祈禱什麼,我怔怔地看著那些或慈目或猙獰的佛像,內心茫然。
康熙五十二年三月十八日,康熙的六十大壽,舉國歡慶六旬萬壽節。由我向康熙提議,於暢春園內賜百官同宴,與會者多達千人,藉此振一振朝中計程車氣。除了負責宴會之時宮女的調動,菜色也由我一一過目,康熙住去了暢春園,我因為要與御膳房的人商議菜式,特許先留在宮中,定好之後再去暢春園。有了事情忙,日子也不再那麼難熬了,不用伺候康熙,生活也隨意了許多。
剛把院門推開,就覺得好像碰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