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快要臨盆了吧。
晏氏見她到來,急忙迎上來,“大哥大嫂,你們來了。”
說完,就拉著紅杏往火邊上湊。
羅厚道靠在搖椅內,淡淡地掃了他們兩人一眼,輕哼了一聲,“難得,今天可是刮的北風呢。”
紅杏聽著羅厚道陰陽怪氣的話,冷冷一笑。
羅家遠掃了他一眼,隨即便想起羅林氏說的話,他親爹是大將軍,眼前這個不過是一直利用他的人罷了,羅家遠眸子微微一頓,但不管怎麼說,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把他當做親爹來孝順的,這是一時半刻改變的事實,心底莫名的嘆息了一聲,這才說道,“爹,我今天來也是為了老村長家的那件事,聽說當時是你帶著他們家的人去的那片密林?”
“是啊,怎麼了?”羅厚道沒好氣說道。
羅家遠也不說其他,只是看著羅厚道,“你是怎麼知道村長家的兒媳婦在那裡的?”
這是事件的重點,他一直都想知道的重點。
羅厚道一聽羅家遠的話,“噌”的一下從搖椅內坐了起來,抬手著羅家遠說道,“你這話什麼
意思?”
“您認為有什麼意思?還是您知道些什麼,不敢說出來罷了?”羅家遠淡淡地說道。
羅厚道驀地睜大眸子,盯著他,久久地兩人就這樣一直對視著,羅家遠也不甘示弱,一雙深
邃的眸子半眯著,緊緊地看著羅厚道。
羅厚道最後冷然一笑,“你這話聽著讓人覺得奇怪,你難道以為我是故意要喊老村長家的人
去的?”
“難道不是?”羅家遠依舊是一副淡淡的口吻。
一旁的幾個兄弟聽的一陣雲裡霧裡,看看羅家遠又看看羅厚道,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是,我是故意把他們叫去的又怎麼樣?那個女人是活該。”羅厚道眉梢一挑,一副不屑地樣子。
“那我想請問一下爹,王家二兒媳婦可真是偷人了?”
羅厚道瞟了他一眼,雙眼閃爍了一下,“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們家人,我看到的時候,也就發現她在那裡了。”
“那這麼說來,爹是一開始就看清楚了王家二兒媳婦的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說我故意去看了人家的光身子?”羅厚道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一旁的人也不由自主的拿眼看向羅厚道。
“爹既然沒看,又是怎麼知道那個人是王家二兒媳婦的?爹不覺得這話前後矛盾嗎,還是這事情就是爹做的?”羅家遠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逼問著羅厚道。
直逼得羅厚道張大嘴巴,一臉震驚地看著羅家遠,“你這個混賬東西,就非要往你爹身上潑髒水嗎?”
羅家遠似乎不想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說道,“爹不會就是那個人吧,聽說王家二兒媳婦是被人蒙著眼睛拉進去的,這有沒有被玷汙也只有她自己和那個人知道?若是她真的要被沉塘,想必會拉個墊背的,爹是帶著人去抓她的,不知道這墊背的會拉誰呢?”
這話一出,自然能聽出來,楊二妞若是要拉墊背的,肯定是羅厚道了。
羅厚道一驚,“什麼話,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口,你居然說你爹是強姦她的人?”羅厚道氣得一怕桌子,“沒人強姦她;她就是被人脫了衣服扔在那裡的。”
屋內的人一聽這話,一個個錯愕地張大雙眼看著羅厚道。
紅杏和羅家遠卻是一臉淡定。
羅家遠嘴角噙了一絲笑意,再次說道,“爹很清楚當時的情況?既然爹都知道了,為什麼不要說的這麼遮遮掩掩的,難道這事情真是跟爹有關係,還是說脫人家衣服的人是爹在意的人?”
爹在意的人?
一旁的幾兄弟都不由自主的朝著羅家喜的房間望去。
除了他,爹似乎誰都不在意。
大哥的意思是說,這脫了楊二妞衣裳的人是羅家喜?
眾人一個個錯愕地睜大眸子,冷氏淡淡地說道,“五叔怎麼是這樣的人,喜歡青樓女子也就罷了,現在還要去扒別人媳婦的衣裳,這說出去都丟死人了。”
羅厚道猛聽冷氏的話,氣得抬手指著她說道,“閉嘴,誰讓你胡說八道的。”
冷氏被羅厚道一吼,嚇得全身一顫,立刻噤了聲。
羅厚道隨即站起身,冷冷地盯著羅家遠,“你是不是見不得喜兒好,現在又想著敗壞他的名聲來了……”
羅家喜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