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人懷孕關她田紅杏什麼事,難道她的孩子還能擋了她的路不成。
要說害,也是她們蘇府自己的人害的,八夫人的孩子沒了,誰的利益最大找那人鐵定沒錯。
紅杏這麼也沒想到,這種被人嫁禍的狗血劇情居然會發生在她身上,這宅門深深,確實不是她這種沒什麼心機的人呆的。
坐在太師椅上的婦人眉眼輕輕一挑,不由多看了紅杏一眼,唇間輕輕嗤笑了一聲,“八房那邊可說了,是你下毒害她的,而且在你做的點心裡面可是驗出了毒,這樣鐵一般的事實,難道你還要狡辯?”
什麼?
紅杏一個怔愣。
她做的點心裡面有毒。
笑話。
這什麼夫人難道也不查查那毒到底從何處來的,她一個農婦哪裡有多餘的錢去買毒藥,以為她是有錢人啊。
紅杏淡淡一笑,“那點心經過多少雙手才到八夫人手上的,我想夫人比我清楚吧。”
那一直看著紅杏的婦人微微一詫異,她沒想到紅杏腦子轉得如此之快,這麼快就想到了那點心是經過多雙手才到八房手上的,若是平常的農婦,一聽說自己下毒,只怕早就嚇得屁滾尿流的。
不過這些在婦人眼裡看來卻是紅杏早就想好了的應對辦法,只聽她冷冷一笑,“八房那裡可是一口咬定是你下毒的,她的吃食都是她的貼身丫環親自打理的,除了你碰過她吃的點心,就是她的貼身丫環了,難道她的貼身丫環會害她?”
紅杏算是聽出來,這個什麼夫人心裡早就認定她就是那下毒之人。
紅杏眸光微微轉了轉,依舊笑著說道,“為什麼她的貼身丫環就不會了,這世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那我一個與蘇府素無瓜葛的農婦又有什麼理由害她?”
婦人冷冷抬眼看了紅杏一眼,“沒有理由,但有證據。”
說完,就朝著外面說道,“拿上來……”
婦人的話音剛剛落地,就見著一個丫環手裡拿著銀子急匆匆的走到婦人身側,“夫人,這是從田紅杏的包袱中搜出來的。”
夫人看了看丫環呈給她的銀子,隨後抓起銀子揚了揚,說道,“田紅杏,這銀子哪來的?”
紅杏看著夫人手中的銀子,一愣,隨即說道,“是八夫人賞的。”
“是嗎?”婦人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
說完,就讓一旁的丫環上前,“你去問問八夫人可有賞銀子給田紅杏。”
沒過多久,就見著剛剛離去的丫環再次回來,她對著夫人的耳畔輕輕說些什麼。
隨後就見夫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待那丫環說完,夫人轉眸盯著紅杏,“你是非要見官才肯說實話嗎?八房的說這銀子不是她賞給你的。”
紅杏一聽,只覺整個人瞬間懵掉。
這八夫人怎麼回事,這銀子明明是她吃過她做的點心後打賞給她的,怎麼現在不承認了。
紅杏怔愣一下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
眸子中閃過一道驚訝。
似乎到此刻才明白,原來是有人挖了個坑讓她往裡跳,她還傻乎乎的以為人家是好意,只是她與這蘇府的人無冤無仇的,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害她。
但想要她做冤死鬼也沒那麼容易,她田紅杏雖然不是什麼女強人,但也不會任人隨便宰割的。
想到此,眼前似乎明朗了些。
現在她終於知道人家的目的就是想要栽贓陷害。
可八夫人為何要拿自己的孩子來陷害她?
她田紅杏一介農婦,要什麼沒什麼,與八夫人也無仇恨,更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她犯不著啊,除非一種可能,那就是八夫人壓根就沒懷孕,所以借她的手掩蓋事實的真相。
紅杏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愣。
隨後只覺身上冒出了冷汗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八夫人一定想好了之後的退路,那就是一口咬定這毒就是她田紅杏下的。
紅杏不由眉心蹙了蹙,只覺這事情很是棘手。
再說,她說的話肯定沒人相信,而八夫人藉著滑胎一事咬定她的話,相信她的人絕對多些。
她要怎麼辦,才能幫自己澄清呢。
一旁的夫人見紅杏半日不說話,冷冷道,“怎麼,無話可說了吧,來人啊,送去官府發落。”
紅杏一驚,急忙說道,“慢著……”
太師椅上的夫人聽她說話,嘲諷一笑,“田紅杏,鐵一樣的事實擺在眼前,你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