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害怕的神色,點了點頭,“家秀就等在外面好了。”
紅杏擊了鼓,升了堂。
看著高坐在了堂上的縣令說道,“民女是杏花村羅田氏,民女的相公昨天被指控撞了人,但民女很肯定他沒有撞人,所以有冤要升。”
縣令一聽,一拍驚堂木,說道,“你相公撞人差點至死,還狡辯不從,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你現在的意思是說本官判錯了。”
“大人,民女的相公並沒有撞人?只是好心扶起被撞之人,送他去醫館而已,這樣就要被冤枉撞了人,這日後誰還敢做好事,誰還敢見義勇為了。”
縣令大人一聽,眉心微微皺了一下,隨即命人去傳鄒家兄弟,也把羅家遠帶上了堂。
紅杏見到羅家遠,對著他點了點頭。
不多時,那皺家兄弟也被請到了堂上來,身後還跟著那兩個謀奪公公家產的婦人。
兩婦人一進縣衙,立刻就嚇得雙腿一哆嗦,跪了下去。
鄒姓兄弟見了紅杏,一怔愣,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只聽堂上的縣令一拍驚堂木,說道,“鄒氏兄弟,你們昨天說羅家遠撞了你們爹,如今羅田氏不服,你們又怎麼說?”
鄒氏兄弟一聽,不由大急,急急那眼去看紅杏,只見紅杏脊背挺直,雙目清明,一臉坦然地跪在一旁。
兩兄弟都不由心裡忐忑了起來,難道真不是他相公撞的,不可能啊,爹還躺在醫館沒醒來,他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羅家遠撞的。
昨天他們都問過那裡的人,還有那米鋪的夥計和掌櫃,都說什麼都沒看見,這不可能的呀。
鄒家兩兄弟急忙說道,“大人,她羅田氏狡辯,明明是他相公攙扶著我爹去的醫館,這醫館的人都看見了,他還想抵賴,大人不妨去傳醫館的人來作證。”
縣令大人冷冷地應了一聲,說道,“那倒不必在,這裡有醫館人的證詞,他們說確實是羅家遠扶著你們爹去的醫館,這個不假。”
鄒家兄弟一聽,緩緩地舒了口氣,拿眼瞥了一眼紅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