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了。
對著左侍衛點了點頭,“有勞左侍衛了。”
“別這麼說,我們若不是被羅兄弟所救,現在只怕命都沒了。”左侍衛心有餘悸的說道。
隨即眸子在羅家遠和紅杏之間掃了一圈,說道,“聽說這葡萄酒是你們釀造出來的?”
左侍衛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指著放在高位几案上的瓷瓶。
紅杏看了一眼那瓷瓶,是今年剛剛出的葡萄酒,隨即點了點頭。
左侍衛再次笑了笑,“皇上聽說這種酒,剛剛吩咐我買回來的,聽這裡的人說,這酒喝了還能有很多功效。”
紅杏再一次點了點頭,隨後抬眼四下望了望,“左侍衛,不知皇上還要多久才能好?”
左侍衛淡淡一笑,“每天這個時辰皇上都要練劍一個時辰,這是皇上從小就養成的習慣,也是羅將軍要求的,皇上對羅將軍是最為敬重的,對羅將軍這個師傅比對太皇太后都要親近些。”
紅杏和羅家遠猛地怔愣住了。
兩人錯愕地對望了一眼。
紅杏心裡卻是從忍不住的一陣激動。
這是真的嗎?
左侍衛說的羅將軍是不是羅家遠的親爹呢?紅杏忍下心裡的激動,急忙問道,“左侍衛說的羅將軍就是羅瑾風將軍嗎?”
左侍衛點了點頭,“正是,可惜羅將軍出事當年皇上才十歲,不然也能調調查一下羅將軍當年的事情是否屬實了。”
左侍衛說完,嘆息了一聲。
紅杏心裡澎湃起伏,如左侍衛所說的話,那他們就有機會幫著羅瑾風平反了?
也有機會讓他們一家人光明正大的活著了,不用在擔心日後是否會被查出是叛逃的逃犯了。
紅杏的心不由放下了一些。
羅家遠臉上也是閃過一道輕鬆的神情,看著左侍衛說道,“那皇上這登位三年來,可有調查過此事?”
“自然是一直在調查,不然皇上怎麼會把我這個受過傷的老骨頭放在身邊,論武功我是比不上那些年輕的,可是皇上這三年來都一直在忙著朝政,朝堂上的事物太多了,所以沒那麼多時間去調查。”左侍衛說完,就見著一道白色身影
翩然跨進了廳堂內。
身邊依舊是跟著幾個護衛,一個個手握刀柄。
左侍衛見著皇上來了,急忙讓開了了一些,微微低著頭。
紅杏和羅家遠急忙跪了下去。
皇上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說道,“不必多禮,快起來吧。”
兩人依言站起身來,心裡卻是戰戰兢兢的,上一次不知道他是皇上,倒還大方些,這一次兩人反而侷促了起來。
皇上微微勾唇,笑著說道,“剛才聽左侍衛正說朕呢?”
左侍衛一聽,急忙單膝跪地,“皇上,屬下也是一時口快,說了一些皇上與羅將軍的事情……屬下該死……”
皇上輕抬眼瞼,掃了左侍衛一眼,“你是該死,這麼多年了,居然毫無頭緒,一點線索都沒找到。”
皇上說完,這才抬眼看向羅家遠和紅杏,“怎麼,你們也對羅將軍的事情感興趣?”
紅杏一愣,皇上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試探嗎?
羅家遠微微眯了眸子,飛快的掃了皇上一眼,這才回到,“不知皇上聽說過沒有,將軍府當年滅門的時候,府內有人
逃了出來。”
皇上微微抬眼,不由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眼,“朕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別告訴我說是聽說書的人說的,這樣的話你們能騙過左侍衛,但卻騙不了朕。”
左侍衛不由抬眼看了羅家遠和紅杏一眼,錯愕地張大了嘴巴。
他確實是當他們聽說書的人說的,一回到杜家別院,他就把此事告訴了皇上。
皇上抬眼淡淡的掃了左侍衛一眼。
羅家遠聽皇上這麼說,知道他心裡已經開始懷疑了,“聽人說起的。”
此事到了此時此刻,似乎是非說不可了,但羅家遠反倒不知該怎麼說了,皇上的師傅真的是他親爹嗎?
羅家遠也開始猶豫了。
紅杏抬起眼,看了一眼皇上,這才說道,“皇上,可否先免去我家人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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