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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他也不會讓自己淪陷進去。

“那麼,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秦懷懷努力滴回憶,似乎她和他真的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為何他就是喜歡自己了。

算算,好像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在極為尷尬的場合,那時她對他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過,怎麼滴就演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不解,真的不解——————

“什麼時候嗎?”司馬逸似乎也陷入了回憶裡,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丫頭的,是她錯把自己當作六弟休夫的那次,那一次的一吻定情,第一次吻上癮的感覺真好。

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雙唇,嘴角的笑意愈濃。

“你相信一吻定終生嗎?”司馬逸將她的下顎抬起,直直地看進她的眼裡,帶著繾綣,纏綿著她的眸光。

“一吻定終生?”秦懷懷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畫中司馬叡的眼神,那種看著心愛之人的繾綣纏綿,那種依依不捨之情。

心猛地跳動,雙頰緋紅,眼裡一片氤氳,呆呆地看著他,似乎他的眼裡有著神奇的魔力,能吸引她的眼神,一旦對上便再也無法移開視線。

她的雙唇是那般的甜美,水潤的櫻桃泛起微微細柔的光澤,微微綻啟,看上去竟是在發出邀請一般,他醉了,醉在了這如花般甜美誘人的景色裡。

他的眼合上,慢慢朝自己靠近,精美的五官如鐫刻般稜角分明,高挺的鼻樑投射出淡淡的光影,讓整張臉越發的英俊明朗,細柔的髮絲落落下垂,在鬢邊撩動,更增添了他的邪魅。

男子獨有的氣息霸道地將她圍了個嚴實,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香味讓她迷醉,眼也漸漸地闔起。

一吻定情嗎?秦懷懷暗自偷笑,也許吧,似乎從一開始,她與他便是這般認識的,也許,這真的是緣分,也許,這也只是一場風花,一場夢中的旖旎……

只是此刻,他確是真真實實地在自己的眼前,那種溫柔繾綣的吻也是這般的真實,管他是不是夢,她只要的是這一刻的真實,便好……

他的吻變得很溫柔,溫柔的如水,纏纏綿綿,細細潺潺地流入她的心底,滋潤著她的心房,她也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身體靠近他,感受著他的吻帶來的繾綣纏綿。

司馬逸收緊手臂,將她緊緊地圈在自己的懷裡,再一次深深地吻住。

美麗的湖泊畔,月色透過氤氳的水汽,將一切都照的朦朧,如夢幻真,月色朦朧中,一對人兒緊緊地相擁著。

哎————————

秦懷懷坐在圓桌旁,雙手杵著腮幫子,對著湖面發呆,還不住地嘆氣。

“小姐,這次是你的第一百零八次嘆氣了,有什麼煩心的事嗎?”杏兒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小姐打從早上起床到現在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似乎還很煩惱,莫非昨晚的生辰過得不開心,不過自己早就暈倒了,所以也就記不得什麼。

“哎……”秦懷懷又長長地一嘆氣,“沒有,我只是覺得麻煩。”

是的,她遇到麻煩了,天大的麻煩,都是醉酒惹的禍,還有月亮太朦朧了,讓她在那麼稀裡糊塗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終身幸福輕易地許給了某隻腹黑的猴子。

而且,還被他強行塞了兩個,貌似,好像說是聘禮的東西,一個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木梳子,一個是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冰花,冰得奇美,冰的玲瓏剔透。

看起來似乎後者更加珍貴些,不過不知為何,秦懷懷卻有點喜歡那個木梳子,可能是源自她一向奉行的——實用主義的信條,秦懷懷覺得那個木梳子上的紋路很特別,仔細看下,有些像是細細的符咒,經過她的再三確認,的確是符咒之類的文字。

這讓秦懷懷大感意外,一般的木梳都是點綴些花飾上去,為何獨獨這個木梳上刻畫的是符咒。

那時她曾問過司馬逸,他的回答是,這個木梳是他的傳家寶,是他的母親傳給他的,如今他把這個具有代表性意義的木梳,也就是傳家寶又給了自己,意味著他將自己的心也一併交給她。

秦懷懷那時那個無語,強塞的東西也能叫做交給?!

更讓她無語的是,為啥古人的傳家寶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先是這個便宜將軍老爹留給自己的‘玉玲瓏’,也說是傳家寶,可是,傳給她的卻是禍根;如今這個有著詭異紋路的‘木梳子’也是傳家寶,直接傳了個腹黑的猴子給她,而她還沒反駁的權力。

不過還好,這個木梳子比起那個虛有其表的‘玉玲瓏’要好的多,至少它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