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他的手拽下,由於用力過度,右肩的傷口再度裂開,疼痛如針刺入骨頭中,一時間,額角冒出了許多的汗珠。
秦懷懷咬牙挺住,愣是沒在他的面前露出半點的痛苦之色,她厲聲道,“夠了,司馬叡,你憑什麼侮辱我的人格!我告訴你,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我說這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別把什麼都往我頭上扣!”
想屈打成招嗎!
秦懷懷對他的剛愎自用的性子實在討厭的緊,自己想什麼就是什麼,她的辯解在他的眼裡都成了狡辯!
“不是你,那你為何會在這裡!”司馬叡斂起眸,冷冷地說,“還是說,你燕大小姐夢遊時自己走進了本王的王府!然後放了一把火!再自己走進這柴房!燕飛雪,你當本王是傻子嗎!”
聞言,秦懷懷愣住了,丫丫的,繞來繞去,他還是不相信自己,不管自己是否神志清醒,他都認定是自己放的這把火!
“司馬叡,我告訴你,老鼠和貓兒還有後院的煙是我放的,但是書房裡的火我沒放,就算是要罰,我也要罰的心甘情願,但火我沒放,我也絕對不會替別人背黑鍋!捉賊捉贓,有何證據說火是我放的!”
“你!好,很好,你要證據對吧!今天本王就讓你心服口服!”司馬叡將手中的畫軸展開,“這就是證據!”
“這,這幅畫怎麼會變成這樣!”秦懷懷看了看他手中的畫,眼噌地瞪大。
是那幅畫,怎麼會壞成這般模樣,她記得在自己昏迷之前,這幅畫還好好地躺在地上,怎麼才一轉眼的功夫就成了這副殘破不堪的模樣!
一道陰冷的光閃過,秦懷懷看到管家眼底一閃而過的陰冷。
麻煩來了!
秦懷懷立刻意識到自己被人栽贓了!
“你果然識得這幅畫!”司馬叡的眼裡露出雷利的目光,“你告訴本王,本應該是在本王書房裡的畫,怎麼就會到了你的手裡!為何到了你的手裡,她便成了這般模樣!”
啊——————
當畫軸展開時,秦懷懷心頭一驚!
畫中的女子一張秀麗的臉被人用刀劃得面目全非,刀刀鋒利,道道驚目的刀痕讓覺得這個毀畫之人必定對畫中人恨之入骨。
那麼事情就很簡單了,這個世上對畫中的女子恨之入骨的人,在世人的眼裡,除了她——燕飛雪,還能有誰!
再看看他的表情,一副‘就是你乾的’的表情!
這回連嘆氣都不用了,合著他早已經把自己判了死刑!那她還有啥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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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的鮮花,繼續努力!
【52】捱打
秦懷懷也生氣了,她站到了他的面前,仰起頭,“司馬叡,你別信口開河,隨便拿幅畫就冤枉人,我說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今天我把話擺在這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是我做的,我會認,不是我做的,打死我也不會認!我告……”
啪!——————
話音未落,一聲響亮的聲音拍響,秦懷懷的左臉結結實實地捱上了一巴掌。
砰——————
又是一聲巨響,她的身子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被甩到了牆上,鼻子和牆壁來了個親密的‘問候’,然後摔倒在了地上。
啊!!!!
秦懷懷禁不住喊了出來,捂住流血的鼻子,她震驚地看向司馬叡。
不敢相信他居然為了一幅畫打了她,狠狠地打了她!
“你打我!”眼淚有些不爭氣地在眼眶裡打轉,聲音有些暗啞,“你居然打我!”
就算她惡作劇地放了老鼠和貓兒進王府,就算她是想惡整一下他,那又怎樣!
“本王這是在替你的父親教訓你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司馬叡冷冷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恨他也就罷了,為何連思雨也不肯放過!
這般地詛咒思雨,思雨又何其無辜!
靠!一說到這個問題,秦懷懷更是一肚子的火氣!
丫丫的,他都不顧同門之義,不顧燕飛雪父親的顏面休了燕飛雪,他還有什麼資格說替燕飛雪的父親來打她!
最最重要的是,他打的是她————秦懷懷!他憑什麼打她!
“六弟!”司馬逸突然出現在門口,他驚詫地喊出,“你瘋了!”
說著他連忙走了進來,扶起秦懷懷,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他的眼在掃過秦懷懷的左臉時,突斂起,眼底閃過一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