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地反問了一句,瞥了她兩眼,又吩咐道,“起來吃早飯了!”
“哦。”林小喬返回屋裡,用冷水狠狠地潑在臉上,連連拍了好幾下臉蛋,才稍稍有些清醒過來。認命地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扯了扯嘴角,看起來臉色還是不太好,想了想,她將沈嘉木昨天買的項鍊翻了出來掛在脖子上,鉑金的襯托下,整個人看起來稍微有光彩了一些,林小喬這才下樓微笑著坐在秦靜身邊。
吃早飯的時候,一切平靜,秦靜也沒有為難她,林小喬舒出一口氣又陪著秦靜坐在客廳裡插花。對這個,林小喬是一竅不通,只能在一旁遞遞花朵。秦靜本沒有注意她,接過她手中最後一枝百合突然就看見了她衣袖下露出的一截粉水晶。
“昨天逛街去買了珠寶了?”
“啊?”林小喬戰戰兢兢地觀察著婆婆臉上的表情,點了點頭,“嗯,昨天和沈嘉木出去買了些。”
“嗯。”秦靜沒有說什麼,再順著手腕朝上看,在看見她脖子上的鉑金項鍊時頓了一下,目光最後停在她的耳垂上,眉頭又皺了起來,“我送你的耳環不喜歡?”
“沒有啊,我很喜歡。”林小喬心裡一空,立刻明白又要惹這位挑剔婆婆的不滿了,“我沒有打耳洞,所以就沒戴著。”
“送給你的就戴上,藏藏捏捏的小家子氣。”秦靜也不看她了,轉頭去擺弄自己的成果。
林小喬明白了她的意思,縮了縮脖子,無奈地許諾:“嗯,我下午就去打耳洞。”
秦靜哼了一聲算是知道了,林小喬想著當初怕疼誓死不打耳洞的想法,再看了看婆婆,只得強制自己將恐懼吞下肚。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變勤勞了有木有?你們的花花在哪裡?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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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痛穿耳
吃過午飯,秦靜按照慣例回臥室睡午覺;林小喬愁眉苦臉地翻著手機裡的名字;看看有誰能夠陪著自己去打耳洞。從第一個名字挨著溜下來,也只有公司同事比較合適。只是下午這點上幾乎都在上班;一群小助理沒有誰有那個膽子混出來。思來想去;不得已之下,林小喬只好給離職的Annie打了電話過去。
兩人一個是秘書一個是助理;交集比較多,交情也是有的。Annie接到求救電話後;二話不說地就約定了時間和地點。林小喬咬著指甲給沈嘉木發了條簡訊過去;也就簡單的幾個字——我下午去打耳洞。等了大半個小時;資訊報告還是沒有回來;想著他們駐地那片比較偏僻;她有些失望地放下了手機,在網上查了些資料就去了約定好的地方。
Annie約的地方在一個大學的南門,那兒是個十字路口,學校大門對著的那條街主要是賣飾品的,其中有不少打耳洞的地方。林小喬到的比較早,眼巴巴地看著一個個小姑娘走進去再紅著耳朵走出來,心裡有些害怕,有些退縮。她清楚地記得林靜好當年打耳洞的時候是在一個美容院裡,打完之後也沒什麼反應,可到此刻自己親眼看見那小小短短的一把槍時,腿都快軟了。
Annie從公車上下來時,在後面推了林小喬一把,看她驚慌的眼神,不由笑道:“怕了?”
“能不能換個地方?我看著這些人那動作,頭皮都發麻了。”林小喬縮了縮脖子,乾笑著建議道。
“就這塊打耳洞的最多,你放心,給那麼多的學生打了耳洞,手法不會太差的,我大學就是在這裡打的,又便宜,幾塊錢就可以完事。”Annie知道來公司做助理的人都不會有太好的家庭背景,而林小喬這段時間以來在吃穿用度上也很普通,她也就認為這姑娘家世很一般,所以也就帶來了這兒,美容院裡面貴得多,她工作了三年了都捨不得去那裡打耳洞。不就是兩個洞嘛,在哪裡打不是一樣?
林小喬當然不知道這些,想著沈嘉木臨走前說的那番話,心一橫牙一咬,臉上的表情有點視死如歸的味道:“走吧,打就打吧!”
Annie看她是真的害怕,便又問了一遍:“你要真怕就不打吧,反正現在沒有耳洞的人也很多。”
林小喬有點動搖,但是一想到秦靜不滿皺眉,一臉嚴肅的樣子,還是打消了放棄的念頭,拉著Annie過馬路,找了一家店。
店裡的老闆娘繃著一張臉,面無表
情地問:“誰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