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承認,在夢裡,我一定坦承相告,我一定一定要告訴你:“我愛你!”
“王爺,我是如此地愛你!我將你親手推給了華濃,也等地將自己餘生的幸福親手毀之!我愛你,卻不能與你相守,可是,我卻只想為你而守,所以,我讓父親退了和司徒磊的婚事!”
你我已有夫妻之實,我此生甘心孤獨終老,只是,願意為你守身守情!
他吻著她……
他緊緊地擁緊她,像是對待世間最為珍愛的寶貝,唇齒相依,不分不離。
他輾轉在她耳側,溫柔又無耐地說道:“傻女人,真正的我的傻女人啊,你讓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這個夢又長又清晰……
樂正華柔醒來的時候,新的春光折射進客棧的雕花朱漆門窗,她的手指撫過自己的嘴唇。
感覺他的氣息好似真實地留在自己的唇邊,再撫摸自己發燙的臉頰,不僅閉上眼,想要重溫夢境。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雲姑姑端著洗臉進來。
恍驚起而長嗟兮(一)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雲姑姑端著洗臉進來。
“姑姑,昨晚沒什麼事吧?”
雲姑姑對著她慈祥地笑道:“沒什麼事,你啊,就應該像昨晚一樣,睡得好沉,也沒聽你咳,如此病才能好得快!”
樂正華柔不自然地笑。
因為夢裡有他的緣故麼?
心,當下劃過一絲甘甜,卻又忍不住嘆息……原來,自己所能擁有僅僅只有夢而已。
更衣洗漱過後,樂正華柔只在自己的房裡胡亂地用了早餐,剛想出門安排今天的路程。卻迎面碰上樂天華濃的貼身侍婢倩兒。
“公子,三小姐請您過去替王爺施針呢!”
樂正華柔心頭一顫,眉頭也皺了起來。
“怎麼?王爺又不好了?”
她心裡一直納悶,赫連駒這原本已經恢復了的身體怎麼說犯病就犯病了呢?
“嗯,早膳也不用,說是心口很悶,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樂正華柔點頭之後示意倩兒行退下,雲姑姑給她遞了銀針盒,她只好出了房門。
赫連駒的房間和樂正華濃的房間依次並列而存,在她的樓下,她順著三樓的木梯下了二樓。
轉彎處先是樂正華濃的房間,緊接著方是赫連駒的房間。
一早的,樂正華濃的房間直直而開,還未走近便聽從赫連駒的房間裡傳出嬉笑嗔罵之聲。
“王爺,讓你喝粥呢,你幹嘛老盯著我?”
樂正華濃半嗔半喜的聲音就像這春日早晨的黃鸝之聲,又動聽,又悅耳,還很溫柔。
“哈哈,所謂秀色可餐嘛,三小姐難道不知道自己長得多麼誘人麼?”
“你啊,你啊!就是會哄人家,死在你嘴下的女子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恍驚起而長嗟兮(二)
“你啊,你啊!就是會哄人家,死在你嘴下的女子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不一樣的,你可是兩宮親賜給本王的妃呢,自然不能和其他女子相提並論的!”
樂正華柔走近門口,聽完他二人在大清早調完情之後,便看到樂正華濃正端著青花瓷碗,準備喂赫連駒吃粥。
心口像是被硬物所堵,冷眼看過之後想要轉身離去,卻聽得赫連駒的聲音在後面不緊不慢地響起。
“哎,琉璃公子,來了怎麼不進來呢?”
進來我怕長針眼!
樂正華柔心裡狠狠地將咒罵了一通,臉上表情冷冷,回道:“既然王爺還在用早膳,那麼夕稍後再來!”
“不用了!這就開始吧,反正遲早都要挨那針的!”
赫連駒俊臉扭曲,指著樂正華柔手上的錦盒說。
樂正華濃不緊不慢地替赫連駒擦拭唇角,當著樂正華柔的面和赫連駒毫不避嫌地親暱。
樂正華柔別過臉不願看他們,而那個欠揍男卻不放她,說道:“三小姐,你看,你哥哥臉紅了!”
樂正華濃起了身,繞過身子走道樂正華柔跟前,笑得天真爛漫道:“被他纏上就脫不開身了,哥,你先替他施針,我不打擾你了!”
樂正華柔看著她走出房門,並看著她臉上笑容在帶上房門的那一剎那漸漸隱去。
原來,她是如此討厭自己的存在。
她回身冷冷地看了一眼赫連駒,說道:“請王爺褪了上衣。”
赫連駒的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