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
讓小金無意非禮的那些丫頭們,全都頂著一臉豬肝色,飛快的逃離這裡,去找衣服替換,若是讓那些上前送茶水的男僕瞧見,那她們還要不要做人啊!
從此過後,小金就成為了她們的公敵,是不能惹的公敵。
在坐的幾位大人物,都是一臉青紫色,俺的祖宗噢!若是這樣摔打法,還有命活到明天嗎?
答案是有滴!那兩個傢伙扯著小嗓子不這的嗷嗷叫喊著,瞧的那模樣一點也不像快入土的樣子,還是那麼有活力,自個那小身板子一點也不像是扔在牆壁上,而是扔進海綿裡似的。
誰讓小金和小紅皮沒少讓小白揍,都已經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在那裡應景的扯著小嗓門大聲嚷嚷的呼痛,免的小白老大感到沒成就感時,一使出真本事,那它們還不哭死才怪呢!對了小紫老大去了那裡?
晚飯過後,馮慧和狗娃抱著自愛娃子,送走了依依不捨,打算想將兩口子懷裡的娃子給搶的吳尚書兩老口子後。
馮慧抱著咯吱不停的大笑的小肉丸子,坐在孃親為他們一家準備的屋子裡閒聊著。馮慧一想到今天讓大夥,拒之門外的南陽候,馮慧就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心想著:這南陽候怎麼說也是狗娃的親爹,雖然父子之間有仇,但怎麼說狗娃也是他的兒子,而且現在狗娃可是他唯一的兒子,想來南陽候是怎麼也不可能放棄狗娃這根獨苗,但一想到南陽候府裡的那位夫人,她的頭皮不由發起麻來。
她可是很怕宅斗的人,一不小心自個小命沒了,那不要緊,要是將娃子們給拖下水,那才叫人慾哭無淚。
馮慧實在是忍不住長嘆一口氣後“狗娃,你跟咱打個底,你是不是準備跟你老爹硬拼,還是認回他呢!你想咋做先跟咱交個底先,免的咱那心七上八下滴!怪難受的”
馮慧拍了拍在懷裡,使勁蹭著小肥腳的小肉丸子,這小子的勁咋這麼大一點也不像幾個月大的娃子。然後抬頭擔心的問著,正給小豬豬還有貝貝洗著澡的狗娃。
“呵呵,媳婦放心,咱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跟他硬拼啊!若咱真的跟他鬧的翻天覆地,只會惹人說閒話,包不準連皇城裡的那位都會給驚擾,等他一出面,咱可虧了,所以咱不會跟他硬拼,等吊足了他胃口後,咱再回去然後把南陽候府的老底給掏空,給咱家媳婦作家用!”
狗娃一臉討好的對著馮慧笑著說,沒差點將馮慧給逗樂的不行“呵呵,還說自個不是傻子,也不想想當初是誰頂著一傻樣子進咱家門討吃滴!”
狗娃聽到馮慧說到他(她)兩人第一次見的情景,也不由感到好笑,伸出溼淋淋的大手,撓了撓頭髮。
而坐在澡盆裡的小豬豬聽到爹孃在議論什麼傻子,也咧著小紅唇樂呵呵的嚷著“傻子、傻子”還用小肥爪子拍打著洗澡水,灑溼了狗娃的衣服。
氣的狗娃嚷了兩句“臭小子沒大沒小滴!小心老子揍你,唉喲,媳婦你幹嘛打俺的頭呢!”狗娃很是委屈兮兮的瞅著,剛剛賞了一個香噴噴的粟子給他的馮慧。
“哼,敢打咱們兒子胖了你的膽子,小心老孃今晚讓你睡地板”馮慧抱著正歡歡蹭著白嫩小腳丫子的小肉丸子,一臉氣呼呼的走到狗娃身邊,還讓懷裡的胖小子給了他老子一腳丫子。
一家子呆在這間小院落,其樂融融不已,直瞅的趴在桌面上的小白兩眼發紅,直嘆自個肚子裡的那位小小紫啥時候出來,讓它跟小紫兩人也感受一下這種溫情。
而收到國公府裡的下人通知,自家孿生姐姐和鄉下夫君外帶一隊人馬已經回京的紫蝶,此時正獨守空房,等著丫頭從那些狐猸胚子的房裡,請回那位流風成性的夫君回來,請他配合一下她,不要讓她在回孃家時,落了她面子。
夜裡,小豬豬、貝貝剛剛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怎麼也不肯獨自睡覺去,非鬧著要跟爹爹孃親一起睡覺覺豬,搞的想偷香竊玉的狗娃,直火冒三丈高,你們這兩個小傢伙,還真是不識時務當真是該打啊!
咱這一路上已經禁慾多時,搞得你們老子嘴巴都已經上火起水泡了。馮慧才不管躺在那裡如深宮怨婦似的兩眼瞅著她不入,只顧躺在床上哄著三隻小皮候,小聲的說著人魚公主的故,硬是將狗娃從深宮怨婦情緒中給拉了出來,正興致勃勃的將耳朵高高的豎起,聽的入神不已。
“喂,你屋裡昨晚有進賊嗎?”
“呃,該不會是你那裡也進賊了吧”
“哎喲,你們那裡也進賊了?”
“可不是,那該死的小賊,啥都不偷,專偷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