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秋點頭,便隨著瓊枝一同去了薛錦繡屋中。正巧看見了錢大夫替薛錦繡診脈,半響後,不由問道:“六小姐身子不爽嗎?”
“自從深秋後,小姐時有咳嗽。”瓊枝正小聲說著,卻聽薛錦繡叫她,立刻帶著衛秋進了裡屋。
薛錦繡見衛秋前來,不免寒暄了幾句,又道:“你嗓子可好些了?”
衛秋立刻道:“難為小姐還記得了,早已不礙事了。”
“哎,秋來乾燥,這嗓子啊就容易出毛病,正好錢大夫也在,不如也替你看看,多一層安心也是好的。”
衛秋連連擺手:“這,這怎麼行。錢大夫是來給小姐您瞧病了,奴婢不過一介賤軀,不值得!”
“衛秋,你這可是與我見外了嗎?”薛錦繡不由她分說,“自你第一日進府時我便同你說過,若遇著什麼難事,只管來二房找我,我可是誠心拿你當姐妹的啊。”
衛秋見她如此,也知道推辭不過,只好伸出手腕,讓錢大夫把了脈。少卿,錢大夫道:“姑娘身子無恙,不過是秋天常見的症狀,多吃些清淡的便好。”
衛秋放下衣袖:“多謝大夫。”
待人走後,薛錦繡立刻問道:“如何?”
錢大夫長嘆一聲:“哎!那姑娘的身子,算是毀了!”
“啊?!”薛錦繡大驚,“難道……難道真的是因為……”
“的確是因為小姐上次拿給老夫看的催孕之藥所導致的。哎!這姑娘怕是以後……都不能生育了。”
“那……如果是有身孕的人喝了那藥呢?”
“這,這如何喝得!若是已有身孕,喝下去定然會引起小產!”錢大夫蹙著眉,“這藥藥性不容顯現,需要長期飲又過得幾月才會見效。以老夫方才替那姑娘把脈所見,藥性早已深入,定然不止飲了一次!”
“小產了,以後還能有身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