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錦繡看著這倆人,想了半天,終於覺得還是這個表情適合自己:( ̄_ ̄|||)
杜峰深深吸著氣,好像是要讓自己淡定下來。只聽俞瑞安道:“那邊是薛府和方府設的粥棚?”
薛錦繡笑道:“不然你以為呢?”
“很好。”
薛錦繡噎了一下,半響喉嚨裡擠出四字:“……謝您誇獎。”
杜峰摸摸鼻子,不由道:“我就說嘛,薛府有小姑娘這樣善心人,怎麼可能不會設粥棚呢?”
“哦?”薛錦繡詫異,“聽杜大哥之意,是聽到了什麼關於薛府之事?”
杜峰愣了一下,呵呵笑道:“你還記得我名字啊。”
薛錦繡笑意更濃了:“那是!杜大哥來往薛府如入無人之境,不然怎麼送信呢?”
杜峰:“……”冤有頭債有主,他也很無辜的好麼,看著俞瑞安看處之泰然的站在一旁,杜峰立刻道:“妹子這話說得,我也是替這死木頭跑腿的。”正打算看著薛錦繡一把火燒到俞瑞安頭上,誰料俞瑞安道:“前日在市井茶肆聽人說薛府這次定然不會做行善之事。”
薛錦繡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哦?是何人所說?”
“不過是些尋常人,看樣子應該也是聽得一些流言罷了。”
“這就怪了。流民入城不過十日左右,怎麼就能斷定薛府不會管呢?”薛錦繡臉色微冷,似陷入了一些沉思。杜峰見狀,知道自己的熱鬧沒得看了,不由咬牙小聲道:“死木頭,你這招圍魏救趙玩的真漂亮!”
俞瑞安也低聲道:“承讓。”
杜峰:“……”他能現在掐死他麼?!
見薛錦繡還緊蹙著眉頭,俞瑞安道:“樹大招風,不必過分憂慮。”
“哎,你不知原委自然會這麼說。”
“哦?難不成還有其他事?”杜峰頗為好奇。
薛錦繡點點頭:“不瞞二位,近來城裡關於府中的非議頗多,我估摸著怕是薛府得罪了什麼人,那人便四起流言,到處詆譭府中諸人。”
“可有頭緒?”俞瑞安問道。
“哎……若是有我也不會如今頭疼了。”薛錦繡無奈搖頭,“敵明我暗,實屬不利啊!”
“喲,妹子也懂兵法?”杜峰打趣笑道。
“過獎過獎,不及杜大哥萬分之一。”薛錦繡彎眼笑。
杜峰:明明是好話,怎麼覺得一陣陣寒意……
“你先回驛站等我。”俞瑞安突然道。
“誒?”杜峰一楞,“現……現在?”
俞瑞安默默看著他……
杜峰:“……好吧,知道了。”
薛錦繡一頭霧水:“他怎麼走了?”
“休息。”
“哦。”薛錦繡這才注意到俞瑞安眼下也有些青印子,想來來長陵他也是有要事要做吧。不過如今再無旁人,薛錦繡也自在一些,畢竟有些話還是隻有她與他聽就好。想及此處,便也遣開了連翹。
過了半響,薛錦繡終是問道:“若我問的事有所冒犯,還請多擔待。”
“何事?”
“你不要裝傻,我想聽實話。自你與你阿姐立刻長陵如今已是五年過去,我想知道……你那馮表哥,如今過得如何?”
還以為俞瑞安會思量許久,誰料這廝想都不想,立刻道:“不過是每日看書,練武,騎射罷了。”
薛錦繡扶額,她就知道與俞瑞安說話就不能太含糊,聲音更是抬高了許多:“我是問你!!!那個姓馮的現在可定親了?或是已經娶了誰?心中是否喜歡別人了?”這是要作死啊,薛錦繡心中哭號,跟著一個古人說得這麼明白,她努力打造的淑女形象啊!
“並沒定親與娶親。”俞瑞安淡定回到。
“誒?”薛錦繡詫異,不過不等她有什麼其他反應,俞瑞安又道:“只是……表哥……是否心悅誰,我如何得知?”
薛錦繡:“……”木頭啊,死木頭!!!!!!!
俞瑞安好像有些苦惱:“所以最後一個問題,我無法回答。”
薛錦繡:“不必……不必自責。”她好累,累心力交瘁,感覺不會再愛了。還以為她不說話,俞瑞安就會一直沉默下去,誰料俞瑞安突然側過身,透過木窗與她面對面看著彼此。薛錦繡一驚,雖然她身在馬車裡,但還是不由往後移了一下。
卻聽俞瑞安道:“你……為何怕我?”
薛錦繡:這個問題問的……“五年了,難道先生沒有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