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說你不是他最喜歡的那個,說這是他人生的悲哀!”何書雲一把推開他爹的手,巨大聲道。
“什麼?!”秀眉一擰,怒喝道。
“臭小子你……哎呦……娘子我錯了……我認罰……你輕點,輕點,我的耳朵啊!”何書雲笑看著他爹被小雞似得拎走了。
“怪不得天天給老孃苦著個臉!說!是不是還念著你年輕時那個小賤人翠花呢?還來教壞我兒子!混蛋東西!”何書雲的娘隨手摸過一根雞毛撣就死命抽,邊抽邊罵:“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娘怎麼瞎眼看上你!”
“娘子娘子……悠著點!別把你手打疼了!”何家駒疼的不住跳腳。
“兒子,甭聽這混東西瞎掰,好好讀書做學問去,看娘怎麼收拾他!”何書雲的娘對屋內喊了一聲。
“砰砰砰--”瓷器的碎裂聲。
“刷刷刷--”雞毛撣的破風聲。
“嗷嗷嗷--”老爹的痛叫聲。
聲聲入耳,何書雲趕忙堵上耳朵,搖搖頭,同情的朝老爹的方向瞥去一眼,回屋看書去了。
“救命啊……兒子救命……啊!”何書雲暗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真是家有河東獅,家門不幸啊……當初相親時瞧著她溫柔秀氣嬌滴滴羞答答滴小模樣,又會做一手好菜,一臉賢妻良母樣,誰知一成親,母老虎的尾巴就露出來了啊!哎,娶妻要慎重!悔之晚矣!
仰天長嘆--兒啊,莫走為爹的心酸路啊。
再過了一個月,香菜再去看,椰子苗已經長成了粗壯的大樹,棕紅色的椰果掛滿了枝頭,果真看起來比野生長在外面的要大的多。
香菜摘了一個下來,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剝開就更容易了。很輕易的就用鋒利的大菜刀把外殼削掉了,露出白色的纖維,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