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差不多,不由得眼色微微暗了暗。
恆山伯夫人雖也不十分滿意張殊,卻也不願讓人說自己女兒不好,隱隱聽著鄭瑾又在室內發作冷玉如,便咳嗽一聲,和顏悅色道:“少將軍遠道而來,不知可能在京中多留幾日?若得閒,只管來玩。”
這就是要結束對話的意思了,張殊是個聰明人,自然順著話頭就起身:“今日擾了夫人良多,晚輩先告辭了。”
鄭瑾聽著張殊走了,便從內室出來,拉著恆山伯夫人道:“母親你也看見了,這,這事如何是好?”
恆山伯夫人嘆了口氣:“回去與你父親商量了再說吧。”她心裡明白,恆山伯府這樣的人家,婚姻是結兩姓之好,恆山伯想要拉攏鎮守西北的張大將軍,才要將唯一的嫡女嫁過去。這事雖未下定,但恆山伯早已與張大將軍有口頭之約,若是因著張殊面上的疤痕便拒了這門親事,外人不知,於張大將軍處卻是必有得罪的。她再寵愛女兒,也不敢就作主說不要嫁了。
鄭瑾心裡也明白,憋著一口氣起身,眼角餘光掃到後面的冷玉如,心中一動,暗暗地打起主意來。
恆山伯夫人這邊離開,魏側妃也上完了香,扶著丫鬟的手進了清靜禪院坐下。趙燕好也是難得出來,與肖側妃商議去後山走走,被肖側妃輕輕斥了一句:“今日才有盜匪假扮僧人之事,你倒大膽。”
趙燕好吐了吐舌頭,只好坐下。魏側妃略一沉吟,問道:“燕好,今日那兩個姑娘,你都識得?”
趙燕好連忙站起來:“前些日子大長公主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