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就扎!”
浣紗嚇壞了,沈傾城鼓勵地看著她,艱難地道:“沒關係,你仔細聽,照我說的做就行!”
這句話簡直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浣紗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認真聽沈傾城的指令,鼓起勇氣按她說的去做,不過紮了兩個穴位,她的臉上身上就汗涔涔,比沈傾城臉上更甚,手都抖得不聽使喚了。
疼痛終於緩解了些,沈傾城趕緊吩咐道:“去四象衚衕請師父來。”
浣紗這才記起,王太醫是她家王妃的師父,暗叫:“奴婢差人請太醫去了。”
“沒關係,都請了來也好!”沈傾城嘴角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浣紗又按照她的吩咐,讓人去熬了紅糖水喝下,臉色終於恢復了一點人氣。
梅丫本不當差,聽到沈傾城病了,飛快地奔來,硬是親自守在廚房熬了紅糖水端來。
“王妃,您現在覺得怎麼樣?”她眼睛裡寫滿了擔憂,眉頭都快要打成結了。
沈傾城搖搖頭,“我先睡一會兒。”
兩人連忙取了背後的迎枕,服侍著她躺下去。剛才折騰得狠了,此時竟一下子就睡著了。
王太醫趕到的時候,沈傾城已經平緩下來,他探了脈,神情極為嚴肅,過了許久,才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冷嘯風是在宮外碰著去請太醫的家丁,聽說沈傾城病了,嚇得魂兒都丟了,一路飛奔回府。
匆匆趕到臥房,王太醫坐在一旁開藥方,沈傾城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色蒼白,忍不住鼻頭一酸,溼了眼眶。
他只覺得一顆心直直地往下墜,一下子撲到床邊,撫摸著她毫無血色的小臉,痛聲道:“城城,你別嚇我,快醒醒,醒醒!”
一滴熱淚就毫無徵兆地滑落,滴在她頰上。
“王爺!”王太醫寫完藥方,見冷嘯風進來,忙上前招呼。
冷嘯風偏頭就問他:“很嚴重嗎?”若是普通的病症,根本不用請大夫,她自己就能對付。知道這一點,他的心更加揪痛,一股無力感襲上心頭。
王太醫看他似乎是誤會了,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