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們得罪不起,但那位我們也得罪不起,我寫封信,你立即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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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九爺算舊賬
那衙差卻道:“師爺怕是不知,總督大人也親自來了鹽關縣。”
龍灝大驚:“什麼時候?”
“今天剛到,剛才那位欽差大人一同來的!”
“壞了壞了!”龍灝急了,劈頭就罵:“你為何不早說,這下要怎麼交代?”
“師爺,小的剛剛得到訊息,就來通知您,誰料那九王爺先一步來了。”
龍灝煩躁地抬手,這鹽關縣怎麼這麼熱門的地方了,剛走了一個九王爺和欽差大人,從來不親自上門的總督大人也駕臨了,他要怎麼辦才好?
衙差趁機道:“師爺,官大一級壓死人,別說是師爺您,就是總督大人也畏懼九王爺吧!”
龍灝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九王爺點名要那個薛耀,我還能揪著不放嗎?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衙差頻頻點頭附和,龍灝也說服自己,他是迫於九王爺的權勢將人放了,這也不算是多大的過錯,只希望那位不要遷怒於他,這年頭,像他這樣的小角色不好混哪!
他糾結了一陣,沉聲吩咐道:“來人,將剛才的銀子給大人送去!記住,悄悄的,別讓九王爺的人知道!”
“是!”剛才那名衙差恭敬地領命而去。
陸佔庭和方言等人住在鹽關縣的驛館裡,與冷嘯風一行的同福客棧正好一東一西,相距甚遠。龍灝整了整衣裝,帶著人匆匆趕到驛館,從專門的通道進去,直接進了後院,來到一間房門前敲響了門。
“吱呀”一聲,門開啟了,裡面一個小廝豎起食指,指了指裡面:“噓,大人正在氣頭上,小心伺候!”
“多謝席大爺!”龍灝輕手輕腳進了門,繞過屏風,就見一個雕花太師椅上,陸佔庭正一臉怒容,躺在上面閉著雙目。
龍灝心頭一跳,硬著頭皮小跑著上前,跪地道:“小的龍灝參見大人!”
陸佔庭哼了一聲,沒有睜開眼睛,良久緩緩道:“龍灝,你真是本事啊,竟敢明目張膽地抓人?”
他語調平靜而冷淡,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發怒的前兆,龍灝連忙小心地答話:“回大人,小的、小的以為那樣才能名正言順,他拐帶的可是縣太爺的夫人……”
陸佔庭猛地睜開眼睛,怒目射向地上的龍灝,一個茶盞直直地朝他扔過去,龍灝不敢躲,砰——只覺得額角一陣尖銳的刺痛,他忍著痛不敢動一下。
陸佔庭仍不解氣,一腳踹翻在地,怒斥道:“你以為?你以為陸通沒了,你就可以隻手遮天是不是?”
“大人息怒,小的這次辦砸了,但陸通已死,他們就是查出疑點也莫可奈何,小的願將功折罪,繼續搜捕陸秦氏。”龍灝忙表明忠心。
陸佔庭眯縫著雙眼,微胖的臉上表情陰冷:“陸秦氏?她可是安國侯府嫡長女,金枝玉葉,你有那個本事嗎?”
龍灝忙點頭道:“小的是大人的人,願為大人肝腦塗地!”
“起來吧,沒有那麼嚴重!”陸佔庭語氣鬆緩了些,龍灝悄悄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陸佔庭恨鐵不成鋼道:“本官提醒過你多少回,要夾起尾巴做人,你就是不聽!你說你怎麼這麼蠢?要不是陸通不上道,本官至於器重你這麼個不中用的東西?”
龍灝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低眉順眼地道:“請大人放心,這次小的一定小心行事!”
與此同時,同福客棧的二樓房間,也是燈火通明。方言叔侄倆,還有杜徽如都在房間裡,跟冷嘯風商量下一步事宜。
“方大人,那舉報之人你可問仔細了?”
方言恭敬地道:“王爺放心,之前交給你的證詞都是他親筆所書,那本雖然遺失,但下官查到那私鹽販子曾去錢莊提過一筆五十萬兩的鉅款,想來所言非虛。”
“五十萬兩?就算陸通收了三十萬兩,那剩餘的二十萬兩呢?”冷嘯風擰眉道。
“想必也是為此事鋪路了吧,只是那人沒有陸通管用,所以用得少些。”方元分析道。
冷嘯風想了想,轉移了話題:“陸總督暈車不適,你們回去問問他身體怎麼樣了?”
“下官遵命!”幾人知道他是想要結束話題了,恭敬地退了回去。
幾人一走,沈傾城走到他身邊,小聲道:
”風子,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