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知道了!”蕭風感到十分挫敗,這個女人,看著人比花嬌,性子竟這麼倔,不行,今天一定要將她拿下。
之前我錯了,我保證,以後絕不對你亂髮脾氣,行不行?“
“不行!”沈傾城斬釘截鐵道,“不是行不行的問題,是願不願意的事,如果要跟我在一起,必須尊重我,我不會躲在深宅大院裡,我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比如說曉翠的案子,找到兇手讓我覺得很解氣,能伸張正義我覺得自己很有用,你明白嗎?”
蕭風不太明白,腦中劃過她當時的種種表情,分析案情的時候她說的頭頭是道,眼中散發的是自信的光芒;聽到許詹和李旦陳述的時候,她為別人的故事感動,為壞人的無恥行徑憤怒,那個時候,她撕下了籠罩在臉上的冰冷麵具,是那麼鮮活,那麼熠熠生輝,讓人無法忽視。
他知道,如果真的想要和她共度一生,江山易改本性難易,她既然改不了,只好自己去遷就她了。
想通這一點,他鄭重地點頭道;“好,我都答應你,只要你沒有異心,我儘量讓你做喜歡的事,行嗎?”
沈傾城頓覺所有的莞爾一笑:“孺子可教也!”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空口無憑立字為據,我要將我的要求寫下來,如果你同意,我們的三月之約照舊有效,如果不同意,我隨時隨地都會離開!”
蕭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我去準備筆墨!”
說著顛顛地跑了出去。
沈傾城縱身一跳,重重地落到床鋪上,“啊——”床沒有想象中的軟和,她痛苦地大叫一聲,復又抱著被子呵呵笑起來。
真的打算接受他了嗎?這些日子,從最開始的不明就裡若即若離,到後來他挑明自己的身份,說出心意的時候,她不是沒有動容的,只是,她沒怎麼有勇氣在這個特殊的古代接受一個男人,因為她不想短短几十年平平淡淡,她一旦接受,就會付出全身心,就像對待工作一樣,一絲不苟,容不得半點虛假。
蕭風進來的時候,看見她在床上打滾,心頭不由好笑,再強勢她也只是個女人,還是會露出小女兒的嬌羞,這讓他心頭微微一動。
“娘子,”他故意喚了聲,沈傾城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喂,能不能換個稱呼啊!”
“要不叫王妃?”
“噓!”他真是膽大包天,也不怕荒郊野外來個劫財的。
“好了,八字才一撇呢!”沈傾城奪過他手中的筆墨,將紙鋪開,蕭風連忙上前磨墨,沈傾城再次感嘆:孺子可教。
大筆一揮,沈傾城剛寫了幾個字“保證書”,又覺得沒有一點氣勢,另換了張紙。見蕭風看過來,瞪他一眼,他識趣地轉過身去,這個時候,他看與不看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就算她寫一張賣身契讓他籤他也不會拒絕的。
沈傾城凝神想了想,要寫什麼內容才能將一個男人吃得死死的呢?挖空心思,她忽然想起前世看過的片子《河東獅吼》,裡面的臺詞可謂經典,唇角微勾,大筆刷刷落下。
蕭風眼睛看不到,心裡好奇得厲害,他越來越有一種將自己賣了的感覺,忍不住問道:“寫好了沒有?”
“好了!”沈傾城一個漂亮的收尾,將筆放下,小心地吹乾了墨跡,示意蕭風過來看。
蕭風的臉由好奇轉為吃驚,再而是不敢置信,沈傾城勾唇一笑,指著上面的字一個一個念出來:
“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對我一個人好;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不許騙我、罵我,要關心我;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裡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裡只有我……”
唸完之後,沈傾城嫵媚一笑:“你做得到麼?”
蕭風從來不知道每日盯著一張冰山臉的她也會有這番表情,他忽然覺得眼前百花盛開,之前沒有喜歡上她的時候,他就認定了她,何況現在?
“好!我做得到!”他看著她的眼睛,堅定地道,眸光中波濤閃爍,像是蓄滿了風暴。
沈傾城險些沉溺於其中,不過她還記得事情沒完,將筆遞給他道:“不行,你得寫下來,將來若有違背,請不要來找我!”
“沒問題!”蕭風接過筆,想了想,提筆寫了起來,很快寫完,將紙重新交回來審閱。口中道:“我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有些羞囧,但卻是真心話,我只說一次,只寫一次,你記好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