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掙扎,就像地獄入口的漩渦,在吞噬扭曲的一切。
她不甘心自己最終敗在情感上。
“因為你對組織已沒有利用價值。”
“我對你而言,就……只有利用價值嗎?”
男子冷冷冰笑:“那你還奢望什麼?”
秦南抱緊她的額頭,落下最後一吻,冰涼透骨。四目相對,他眼神中浮起殘忍而溫柔的笑容,帶著那種她從小最熟悉不過的疏離,屬於熾天使的冷血。
隨著燈光大亮,摩天輪加速。
秦南雙手猛然一推,曹煉感覺飛出半空,身體如同灌注鉛水,眼前一黑沉入無邊海底。
(內衣;。
狠妃·正文 2、冷峻肌肉男
好熱,渾身如同被放置在火山口一般。
自己是在下油鍋嗎?
啊—一從頭到腳,一種近乎火辣辣的鞭笞痛楚,撕心裂肺般鑽入了曹煉大腦。
身體如同被什麼東西死死束縛了一般,她只能緊緊握住雙手,要捏碎抓破骨頭一樣帝痛。
終於睜開的雙眼。
眼前,一雙漆黑的眼眸,白子卻如同血眸,深不可測。
剎那,曹煉警覺的凝結起殺氣,凝結她周身邊的一切空氣,反射般右手一揚,雙指劃破厲空凌厲向那雙眸戳去。
那雙血眸閃過憤怒,一襲青紅蟒袍翻身跳轉,立刻飄逸到了幾米之外。
這張俊朗的臉龐剛毅不失儒雅,帶著無上的尊傲,薄薄嘴唇彎起絕密的弧線,繁密的眉毛器宇軒昂,身軀如同古代戰神凹凸起伏。
一切卻都因過度憤怒而扭曲的血眸打亂,睫毛上掛滿了因為暴怒而冒出的汗氣。如古代天神般健碩身體漸漸被汗水侵蝕,那勃勃雄機的下體隱隱顯現——
曹煉驚訝不已,頓時分神。
男人猛然伸手,狠狠掐住她羸弱的雙臂,死死扣在冰冷硬實的床榻上。抓過一隻紅燭向她身上滴去。
滾燙的蠟滴,在接觸肌膚剎那,吱吱作響。
被扭曲的雪白身體,彷彿被炮烙的獵物。一股深入骨髓痛徹心扉,從後半身遊走開來。頓時讓昏沉沉依然眩暈的腦袋清醒過來。
“偷襲本王!顧雪瑤,此刻你還想裝死嗎?”耳邊響起冰冷的警告。
曹煉被反扣在堅硬的床榻上,努力抬起厚重的眼皮。眼前男人古衣長髮,這個房間到處都是木製瓷器,她到底在什麼地方。
身體再次傳來那種近乎被刺傳帝痛,隨後而來的雄性氣息令她措手不及。
“回答我,賤人!”
曹煉感受著男人狠毒的目光,殺手本性自發激發,漠然、冷血如同冷的凍結一切的白色霧氣環繞身體。
近乎挑釁一般的漠然:“死,又如何?”
這種不在乎的口吻,淡漠的氣場,洪玄璣第一次見到。
他被莫名的震撼了一下,片刻後,卻更加惱怒。摁住她的雙手重重的壓了下去。血印如同炮烙的傷疤在她雪白凝脂肌膚上落下。
“你裝死也好,真死也罷。收起那一堆害人害己的花思。不要再惹怒本王,否則不管是誰,就算玉皇大帝下凡,本王都要將你休書出門!”
青紅蟒袍,他原來是個王爺。
自己是這個男人的——?王妃?小妾?曹煉的頭感覺又開始有些發暈。身體每個關節止不住響動,她居然穿越了!而且還是在所謂的男友求婚的時,被人殺死。
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去溫文爾雅,卻帶著不可捉摸的暴戾脾氣,血眸帶著無法穿透的深邃,讓人。
可,為什麼這個男人嘴角對自己充滿了嘲弄、蔑視、甚至是怨恨?
曹煉揉了揉太陽,自己和他,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要不是夫妻怎麼可能如此親暱,但關係又怎麼會這樣的糟糕。
哼,這算不算的人生最大的失敗和諷刺。
上天還真是喜歡開玩笑,她剛剛被情感玩死了一次,又落入這莫名其妙的這樣一個被怨恨的男人手裡。
感情,果然是虛無飄渺,最不可依賴、相信的東西。
秦南……。
她枉如新月的凝眉沉思,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自在。端王洪玄機心底驀然升起,莫名的怒火。
他不允許自己這般被忽視,這端王府被這個女人鬧奠翻地覆,現在她卻裝的沒有事一般。
端王左手一甩,兩聲脆響,在她如脂面孔上毫不留情的留下鐵爪般的血痕。
一絲殷紅從她嘴角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