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我在一起嗎,辦個正事沒見你這麼用心了,這事你到是挺用功的。”
“我,我這不是聽方海說的嗎,何況你聽,下面不是有嬌柔的聲音嗎,所以我敢肯定是她們來了。”
“以本君看這是你的專長吧,要不你下去見見她們?就說本君不在。”
“好啊。”高興的玉秋一聽忙應道,不過轉而一想又回道:“這個,這個可不行,這萬一要是本帝又將她們給嚇暈了可不好,何況還有一個男的了,說不定是個護花使者,他叫什麼來著。”
玉秋轉臉問向方海,方海到是挺配合,想都不想一聽問自己馬上回答,乾脆又利落,道:“王南。”
“嚇暈,難不成上次你,你以那種形態。”
“沒沒,沒有的事,上次沒有以那種形態,只是,只是手腳太快,將她們給打暈了。”
“早知道你會惹事,你當初就不應該放你出來。”看到玉秋孩子心性的他,無君卻感無奈,雖然二人相差不多,但身為帝尊的無君比起這個光桿屍帝來卻要顯的老成為少。
“我說哥們。你不救我,你能拿回你那劍靈嗎。”
“本君懶地跟你說,反正啊,早晚你這身屍皮會被人給扒了。”二位帝尊吵架鬥嘴,身後的人,此時只有看著的份,連笑都不敢放出聲來,玉秋的心性方海與紅飛可算是有見頭,做事可都是隨心而來,可不想什麼原則與法則。雖然剛來的那人不知道。但至少還是不敢大動聲響,畢竟能敢這樣跟自己帝尊講話的,身份、實力與地位一定不低。
何況對於玉秋地情況。無君早就跟他簡單地介紹過了。這就更不要說了。
所謂:好男不跟女鬥。每次與洪玲見面。二人總是喜歡抬槓。洪玲說地話語有時卻又拿她沒有辦法。這正不知是不是上輩欠她地。
一說到下樓。動作最快地莫過於玉秋了。古時地美人見過不少。但像洪玲這般露體地人還真是少見。至少玉秋是沒有見。也如他所說幾千年沒有開葷了。初見這事還真有點受不住。還沒有下樓聽著方海講。在樓上玉秋就是鼻血直流了。
客廳地師兄妹倆還在吵著。王南老是調侃著自己地師妹喜歡無君。而洪玲卻在不停地反口。讓王南感覺最為爽快地事就算今天了。平時總受著自己師妹地氣。一有點什麼就被她指責。動不動要告訴師父。現在啊。總算是找了到她地痛處。還是好好地來出出自己以前地氣。
“幾位姑娘又在吵什麼了。怎麼一進房就聽到吵啊。好像我們見面才二次。我卻聽就聽你們吵了二回架了。”玉秋迅速地加入幾人地集團中。
“哼。誰在吵了。我可沒吵。嗨!你誰啊。”
破碎,內心破碎。好不容易打入她們的圈子中,好不容易才看到現代世俗中這不同尋常的人,既然被洪玲這麼一句話將他給丟了出去,要知道玉秋早在第一次見面時就介紹自己了,沒想到自己的名字自認為叫的這麼的好聽,既然會在此次在見面時,被人給忘了。
“太傷本,哦不,太傷我心了,我上次介紹過了,既然,既然沒有人記住我。”玉秋頓時做著,好像被世人拋棄般難受。
洪玲眼一轉,微笑著看向他,頓時玉秋來了精神,誰知洪玲在次地話卻又讓他落入了底谷,道:“哦,想起來了,但又忘記了。”
破碎,在次地破碎。
還在玉秋與洪玲講話時,王南就已走到了無君的身邊,二人笑著講著:“應風,真沒想到你小子挺厲害地啊,這麼多久沒見,混的挺不錯啊,我可聽這裡以前可是另一個頭頭地家,背景可有點複雜,沒想到轉眼間就變成你住這了,到底是怎麼混的,告訴我一聲,我也來混混看。”
王南一手搭在無君的肩上,一手在他面前比劃著,靠的如此的近,這卻叫身後的紅飛與赤力族帶信的那人雙眼中有點在冒火,怎麼看怎麼的不習慣,自己的堂堂帝尊,怎麼能同這樣的人,被這樣的世俗人搭著了,這不是以下犯上嗎,這對任何一個魔界子弟來講是不容許的。
無君身後的兩雙火刺的眼睛直射身王南,總讓王南感覺身後冷溲溲的。
無君輕輕的示意了下,知道王南的這種表現定會引起身後的子弟的不滿。遂對身後那送信的人道:“本,我已知道這事了你就先回去吧,到時候我自會去與族長匯合的。”
一時的習語用慣,有時還真是有點忍不住自稱本君。
那人隨意點了下頭,回道:“是,帝尊。”說著便走出了門外,紅飛忙向無君請導前去送一送他。
見到又是一個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