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打瞭如此多的魚,大家都驚訝不已。漁民把經過說了一遍,大家都不相信。當第二天漁民給大夥演示之後,漁民就用那種樹葉染衣服了。由於那年剛好是潤年,所以紅色就成了漁民必穿的衣服。想不到經過這麼多年的演化之後,紅衣服竟然成為了石崖島的人們的風俗了呢。不過,現在人們穿紅衣服已不是為打魚了,而是把這當成了吉祥幸福的象徵了呢。”
“的確如此。”水手說道。
“你知道的還真多呢。”同事對王攜刮目相看。
“呵呵,不過是這幾天抽空看了旅遊手冊而已。”王攜實話實說。
“那也比我們強。”看樣子,同事是真心佩服王攜的。
“傳說就是這樣,不斷的根據大眾的口味來進行修改和調整內容。”王攜說道。
“說不定以後我給別人講這個傳說時,就改編成了一個染坊的老闆只會染紅色,所以他的布匹只有紅色的。話說這年剛好是閏年,染坊老闆於是就編了個故事,讓所有人都買紅色的布料……”同事邊喝酒邊說道。
“我看是你想做裁縫了吧?”王攜笑道。
“如果我是裁縫,我一定要為所有人,不對,應該是所有東西,也不對,是所有物體。我一定要為所有物體縫製最合身的衣服。”同事拿起酒瓶說道:“比如這玩意兒,他們怎麼就想不到縫製一身得體的衣服呢。”
“那你說要怎麼縫製呢?”有同事問道。
“這好辦啊,比如這酒盒子。應該算是外衣了吧?”同事摸了摸自己的外衣,問道。
“是啊,是外衣。”水手放下到了嘴邊的酒杯,答道。
“那這盒子上為什麼沒有衣兜呢,是不是?”同事接著說:“還有呢,貼在酒瓶上的商標算不算是內衣了?可是為什麼飲料沒有三點式,烈酒沒有系領帶……”
“高見,佩服。”水手一臉的敬意。
“不過,我想問一下,這盒子上要衣兜有什麼用呢?”王攜問道。
“那你的衣兜裡裝的是什麼呢?”同事反問。
“你的意思是可以裝酒精測量計。”王攜笑道。
“也可以裝身體測量器。”同事大笑。
“那也可以像船一樣地裝上導航儀器了。”水手也湊熱鬧。
時鐘敲響了。
“我該去接班了,大家喝好。”水手看了看錶,離開了酒桌。
“我也出去一會。”大概是第一次在船上喝酒,顏拯清頭有些暈。
“要人陪你去嗎?”王攜問道。
“不用。”顏拯清朝船艙外走去。
站在船舷遙望海天之間,感覺一切都很平淡,沒有一絲生機。忽然,一群海鳥出現在眼前,沿著船舷飛了一會。落在了桅杆上,顏拯清覺得有些熱,他把外衣脫了下來,拎在手上。一陣海風吹過,顏拯清感受到一絲愜意。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難以控制,舉手投足間多了一些僵硬。
這時,一陣爭吵聲從船頭傳了過來。顏拯清走過去一看,原來是船長和二副在下象棋。
“你怎麼這麼做呢,不至於吧?”船長說道。
“誰讓你想吃我的馬呢。”二副得意。
“如果你敢讓我回一步的話,我讓你吃這隻馬。”船長欲挽回敗局。
“接受。”二副同意了。
“好的,我要看看你後悔時的樣子。”船長決定背水一戰。
“那我就吃馬了啊。”二副邊說邊把自己的炮替換了對手的馬。只見他從棋盤上拿起了對方的馬,順手遞給了一旁觀戰的顏拯清。
顏拯清接過棋子,放到了一邊。他心裡只納悶。
“哈哈,你上當了,這是我故意給你吃的。”這時,船長立刻用車吃了對方的車。他拿起對方的車,很招搖地在顏拯清面前晃悠了一下,就把棋子放進了嘴裡咀嚼。
“啊!”顏拯清看呆了。船長在吃棋子!
“嘿嘿,你看看你還有嗎?”二副對船長說道。
“該死!”船長一看又輸了,非常氣憤。他轉過頭來,對顏拯清大吼道:“拜託,你既然看到我的棋很危險,那你就要直接告訴我,而不是啊……啊的,聽到了嗎?我再也不想聽到……”
“啊……”聲音是從旁邊傳來了的。
顏拯清回頭一看,原來是有人在嘔吐呢。
“他暈船了。”一個水手攙扶著那個人,說道。
“深表同情。”船長看了看,又轉過頭來,對二副說道:“戰爭還未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