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她一看對方是顏拯清,顯得驚訝不已:“你怎麼還在這兒呢?”
“不在這兒,那該在哪兒?”等了半天得到這麼一句話。顏拯清忍無可忍,他的嗓子裡已經塞滿了火藥。
“你們不是要到石崖島去的嗎?”那服務員說道:“他們好象已經出發了呀!”
“是啊,如果你還不快點兒把我的房間開啟的話,那他們就要在石崖島上吃夜宵了。”顏拯清回答。
“好的。”那服務員瞪了顏拯清一眼,朝顏拯清的房間快步走去,邊走嘴裡還邊嘟嚕道:“多的都等了,這會兒又瞎著急個啥呢。”
顏拯清跟隨服務員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哆西啦嗦啦西啦嗦咪……”顏拯清的手機在震動之後終於不再沉默了。他一看顯示螢幕,是阿墨。
“昨夜你打我的電話啦?”阿墨顯然是忘記了昨夜的事,問道。
“喲,我忘了拿鑰匙了。”那服務員來到房間門前才想起自己剛才一氣之下忘了拿鑰匙了,她趕忙回值班室去取鑰匙。
“真是個粗心的馬大姐。”看著服務員離去的背影,顏拯清不由說道。
“什麼?”阿墨問道:“喲,伴娘和你在一起?”
“沒有啊。我正在接待所裡收拾衣物呢,馬上就要出發去石崖島了。對了,我昨天被灌醉了。”顏拯清猜測:“大概是我按錯了號碼呢?”
“我昨天陪客戶也喝醉了呢?你忙吧,祝你一路順風。”阿墨說道。
“謝謝,也祝你生意興隆。”顏拯清說道:“保持聯絡。”
“你自己開門吧,我接領班的電話一下。”那服務員把鑰匙放在樓道的護欄上,匆匆回值班室接電話去了。
“好的,你和伴娘更要保持聯絡啊。”阿墨笑道。
通完了電話,顏拯清順手把手機放在了護欄上。拿起鑰匙去開門,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好了衣物,走出了房間。在經過值班室的視窗時,顏拯清笑著對裡面正在織毛衣的服務員說道:“鑰匙就在房門上掛著,我覺得這樣就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你了。”說完,急忙下了樓梯,身後馬上傳來了一陣抱怨聲。
回到了會場,大夥剛好出來。
“我還以為你臨陣逃跑了呢?”同室的同事開玩笑。
“喲,是去收拾衣物的啊。”有同事說:“何必那麼麻煩,領導會給大家發石崖島的島服呢?”
“你老是想白穿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