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能。”記者想了想,回答道。
“謝謝。”船長知道記者願意幫這個忙。
“喂,許主編,您好。我是小許啊,現在《速聲》報社追得可緊了呢。”原來這名記者姓許,他對許主編說道:“我剛才聽到船長和二副打電話,覺得有個情況很重要。”
“他們說什麼?”只要有《速聲》報社的參與,許主編就會心驚。
“《速聲》報社好象要對顏拯清作第二追蹤報道。二副剛才在電話裡對船長說,他們已經趕回來了,要到醫院採訪呢。”許記者說道:“他們已經知道了顏拯清的病況了。”
“啊,他們怎麼會知道的?一定要搶在他們的前面。”許主編大聲吩咐許記者。
“我想,很可能是船長給二副通電話時被他們聽到的。”許記者說道。
“你要和船長形影不離。”許主編給許記者支招。
“關於承當顏拯清的醫療費的問題,您們……”許記者探聽許主編的口風。
“這些你別管,先看好船長,穩住了他,我很快就要過來了。喲,簽字筆也差點忘記帶了呢。”許主編此地無銀三百兩。
“好的,再見。”許記者關了手機,他知道許主編馬上就要過來攤牌了。
“有戲!”船長驚喜。
“你可以不用賣船了。”許記者從做記者以來,還是第一次外洩自己所在報社的機密。
“喲,看誰來了!”船長笑著說道。
“顏拯清的情況還好吧。”只見王攜走到了船長面前,說道。
“情況非常好。”船長笑著對一臉愁容的王攜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攜看著滿臉洋溢著笑意的船長,心裡不由羨慕不已,這真是個天生的樂天派,這種時候也還能高興得出來。王攜從離開醫院一直到現在,跑了很多地方,卻沒能籌到一分錢,看到船長高興的樣子,他實在不願意把自己空手而歸的訊息說出來,那等於是給船長潑了一桶海水。
“你別老苦著臉啊,為顏拯清的手術順利而高興吧。”船長說道:“用不了多久,他就站在了我的船上,準備讓我教他怎麼游泳呢。”
“還是先順利地離開這兒再教他游泳吧。”王攜不得不給船長冷卻一下了,他打算提錢的事了。他離開醫院到公司時,公司裡的主要成員已經下班了。他給他們打電話,可是得到的答覆是必須經過開會研究才能決定。不過,由於顏拯清不屬於工傷。所以也只能由工會給予一定的補助,王攜對此幾乎不抱任何希望。
“你不用擔心的,我會親自把船,不,是租一架飛機直接飛到醫院門口來接顏拯清出院的。”船長說道:“來的路上由於替他操著心,我可沒有坐飛機的感覺,這次一定要好好體驗一番。”
“我也是船長的乘客了呢,船票先預訂了啊。”達梅也高興不已。
“她是?”王攜問船長。
“她叫達梅,是我的船上的世襲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