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除了燒烤生意火暴,其他行當就顯得相當冷落了。你說怪不怪?
李興逵:呵呵,都是大火燒的。
打鬼:我現在就出發了,二十分鐘後到,我戴一頂花鴨舌帽。
李興逵:呵呵,怎麼象特務見面一樣啊。
打鬼:那樣好認啊。
李興逵:我也現在出發,我是長髮,齊肩。
打鬼:難道你是搞藝術的,暈!
李興逵:到了你就知道了。
打鬼:再見。
李興逵:再見。
李丕魁關了電腦,連忙趕往百貨大樓,購買了一個假髮套後,就匆匆朝水彎路99號趕去。
來到了燒烤店外,李丕魁仔細觀察裡面。別說戴鴨舌帽的,就連帶帽子的也沒看到!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了。猶豫再三,李丕魁還是決定赴約。他走進旁邊一家公廁,準備戴上假髮。這時,一個青年也跟了進來。李丕魁只好連忙走到一個馬桶前,掩上門,迅速戴上了假髮。確認偽裝完畢,李丕魁感覺到有人排洩完後出去了,便開啟門走了出來。
李丕魁習慣地環視了一下週圍。就在一瞬間,他立刻把手伸到了衣兜裡準備拔槍,一雙眼睛正死盯著李丕魁。那人就是剛才跟在他身後的青年,那青年的頭上帶著一頂鴨舌帽!
“李興逵!”青年試探。
“打鬼!”李丕魁把手從衣兜裡伸出來。用剛才摸槍的手和打鬼握手,兩人走出廁所,進了燒考店。
“你好,我叫李丕年。”青年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李丕魁。”李丕魁說道:“都是李氏後裔,輩分也一樣。”
“想不到,呵呵,你這披肩發……”李丕年笑道。
“我怕你真是李鬼呢。”李丕魁自嘲。
這時,服務員把燒烤端上來了,兩人邊吃邊聊。
“你打算要給我上什麼課?”李丕年笑道。
“那要看你想學習什麼知識了。”李丕魁回答。
“你懂得怎麼樣在黑道上單打獨鬥?”李丕年說道。
“真的打算落草了?”李丕魁認真地問道。
“當然了,我知道你和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文人嘛,遇到這樣的問題總會緊張的。你放心,喝完杯中的酒,我們便散去。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李丕年說著,滿不在乎地在酒杯裡斟滿酒。
“看樣子你是鐵了心要落草了。”李丕魁說道:“你可要想好,這條路險著呢。”
“誰都這樣說,但是哪條道不險呢?我會混得不錯的。”李丕年說完,仰頭喝下了杯中的酒。
“滋味很不錯啊?”一個黑大漢突然出現在李丕魁和李丕年之間,他對著李丕年說道。
“啊!”李丕年一看到那黑大漢,嚇得冷汗直冒。他很不自然地對那黑大漢說道:“黑哥,你也來喝點……”
“你小子少給我裝蒜,跟我走!”黑大漢一把就把李丕年拽離了座位,拎著他向店外走去。
“等會我回來。”李丕魁將錢遞給了服務員,也跟著離開了燒烤店。對於李丕年被黑大漢拎走的原由,李丕魁心知肚明。黑大漢是做高利貸的,李丕魁曾經在一次火拼時救過受傷的黑大漢。
“你小子犯在我的手裡,今天就有得受的了!”在路邊一個昏暗的角落,黑大漢威脅李丕年道。在他的身邊還圍了幾個手下。
“能不能再寬限幾天,我老爹的事還沒了結呢。”李丕年苦苦哀求:“看在當初我們合作的交情上,黑哥您就高抬貴手吧。”
“別拿你爹跟我說事,他該死。”黑大漢對手下說道:“給我往死裡打!”
“他欠了你多少銀子啊!”李丕魁在關鍵時刻出聲了。
“你是誰?”黑大漢蠻橫地說道:“沒你的事,給我滾一邊去,小心老子的拳頭不認人!”
“老大,快救救我吧!”李丕年把李丕魁當成了救命稻草,連連求救。
“他是你老大?”黑大漢狐疑。
“是啊。”李丕年連連點頭。
“幹什麼活兒的?”黑大漢一愣,又問。
“是美學老師。”李丕年一時焦急,說漏了嘴。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這不是秀才遇到兵了嗎?其實兵遇到秀才也是很麻煩的!”黑大漢邊笑邊搖頭:“你小子竟然找這麼個人做老大,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啊……”
“你現在還覺得我不夠資格做老大嗎?”李丕魁伸手摘下假髮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