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也該下車了啊,免得成為犯罪嫌疑人。”大家都笑道。
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大家追根尋源,發現鈴聲是從劉語身上發出來的。
“你的手機響了。”王甜提醒正在開車的劉語。
“開車不能打手機。”劉語回答。
“是啊,如果現在接電話,那叫知法犯法啊。”王攜說道。
“以身作則。”顏君墨覺得劉語還不錯。
“把通話器插到車上去就可以使用了呢。”易小玉看到駕駛臺上有通話器的插頭。
“現在不想接,整天不是這兒被盜就是那兒被搶的,煩啊。”劉語笑道:“不接電話可以清靜一會。”
“剛才看你還挺有責任感的,怎麼馬上就變了啊。”易小玉說道:“你也未免太不經誇了吧?說不定哪兒又發生了重大案件了呢!”
“你們不要亂想,我看這電話應該是劉警官的女朋友給他打的。無奈有我們這些人在他的旁邊,所以他很為難呢。”王甜猜測道:“你現在是不是特後悔讓我們搭乘你的車,是不是趕我們走的心都有了呢?”
“我們集體蒙上耳朵怎麼樣?”顏拯清說道:“如果劉警官不接電話的話,我估計在我們下車之前,每個人都會哼劉警官的手機鈴聲了。”
“你們可真能想象的。”劉語笑道。他在三年前和女朋友分手後,就一直獨守寂寞了,繁忙而緊張的工作使得他無暇顧及個人的情感。其實,剛才的電話是化驗室主任打來的。劉語一聽到自己特意為化驗室主任設定的鈴聲,就知道是烏奇凱衣服上的破洞已經有了結果。這可是有關案件的情況,必須保密的。
“警察就是知道保密的重要性啊。越少上電視越安全,越讓人少知道越能破大案。包括女朋友在內。”黃一新由衷地說道。
黃一新剛說完話,劉語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大夥都笑。
“沒有那麼嚴重吧。”劉語也笑了笑,用其他話題打岔道:“我在幹基層民警時,曾經接到過一個報警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小女孩,她是在一個公用電話亭打的電話。”
“是假報警?”姚感問道。
“不是。以前報假警的多,現在已經極少了。”劉語接著說道:“那小女孩聲稱自己不敢過馬路,說馬路上有兇手。我告訴她綠燈時和別人一起過馬路,可是她堅決要求警察護送。那是一條繁華路段,來往的人很多,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報警電話就不值這一個了。所以我們馬上就確定了那是假報警。就在這時,有人來換我值班了,感到好奇的我打算自己去看了。”
“看不出你還真是個人民的好警察。”顏君墨說道。
“這也出警啊,居然不嫌麻煩。”王甜笑著說道:“你該不會是給自己表功的吧。”
“我們規定接到報警就必須出警。”劉語說道:“你見過這麼表功的嗎?”
“送人過馬路也要警察?”黃一新覺得夠麻煩的,他在演電影時遇到過拍過馬路的鏡頭。那時是警察幫忙攔住即將要過馬路的人們,然後自己再根據劇情的需要在綠燈閃爍的光線中演戲,而那些在紅綠燈下止步的人們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黃一新的瀟灑走一回了,這事讓黃一新感悟到了很多。在這個世界上,有時是綠燈也不能通行的。
“我讀警校時,我們老師說,在工作中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時,老百姓怎麼高興就怎麼做。”劉語說道。
“先別打岔,讓他接著講。”易小玉急以聽到後面的。
“我到了那兒,找到了那個小女孩。讓她帶我去看個究竟,她帶我來到了路邊的斑馬線,指給我看地上的字。我一看,頓時哭笑不得。”這時前方塞車了,劉語緩緩剎住車,接著說道:“那地上的字是慢行區!”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黃一新說道:“她不是說有兇手的?”
“大概人家是說新學車出來的馬路殺手呢。”王攜解釋:“有時看到有些學藝不驚的來加油,我連油也不想給他們加。”
“我仔細一看,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原來是那小女孩站的位置不對,所以就把寫在路上的區字看成了兇字呢。”劉語笑道。
“還真有點意思。”阿墨說道。
“別信他胡侃。”王攜笑完還不信。
“喲,這車要塞多久呢?”易小玉焦急。
“劉警官可以趁此良機下車去接電話了呢。”阿墨調侃道。
“是啊,我們可不願耽誤劉警官的大事。”王甜說道:“要不我們幫你發簡訊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