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沒人懷疑這是為了得到利益。”
“沒想到啊,我一向都把你當成是一瓶純淨水的。想不到失蹤後再見到你,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啊!”王攜由衷地感嘆。
“這不是近墨著黑嗎?等以後我送您幾件比較好的。”顏拯清說道。
“你別老是您……您的,我們是老朋友了,雖然你現在還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我遲早會讓你相信的。”王攜說道:“等會我帶你到石泊灣去。”
“去哪兒做什麼?”顏拯清問道。
“為了能讓你找回記憶。”王攜說道:“石泊灣是你曾經遇到鯊魚的地方。你的手和腳就是被鯊魚咬下來的,我們從鯊魚的胃裡找到了你的手和腿。”
“我怎麼沒找到一點縫合的痕跡呢?”顏拯清脫了衣服看自己的手臂。
“這隻能說明醫生的手術太高明瞭。”王攜在顏拯清的身上同樣沒有找到手術後的痕跡。
“我想到石泊灣看看去。”顏拯清說道。
“到了那兒後,你還敢游泳嗎?”王攜問道。
“當然要游泳了啊。”顏拯清說道:“我在海里比較容易回憶起以前的事來呢。”
中午,王攜請顏拯清在公司裡就餐。就在王攜的筷子在經過屢次失敗之後,成功地夾起了那顆比較圓滑的花生米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只見他不慌不忙地把該花生米放到了嘴裡之後,才掏出了手機接聽。
等王攜接完電話之後,顏拯清說道:“以後撥打你的電話,一定不能在你吃飯時撥打。”
“如果我急著接電話的話,就等於前功盡棄了。”王攜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先把花生米送入口中才接電話的原因。
“很富有哲理。”顏拯清評價道:“這也適合用於我們公司。”
“先別說那些了,你有好訊息了。”王攜說道:“如果沒接到這個電話,我險些忘記了呢。”
“什麼樣的好訊息?”顏拯清說道:“你們總公司還要訂貨。”
“你都想些什麼呢?真成了只認錢的商人了。”王攜不滿意了。
“逗你玩呢,你也太經不住考驗了。”顏拯清說道:“我在剛接受你說的話時,比你現在還不順耳呢。我和鯊魚搏鬥後昏迷了?如果有人這樣對你說的話,你會接受嗎?”
“好,不說那些了。下午我帶你去參加船長和達梅的婚禮。”王攜說道。
“他們認識我嗎?”顏拯清無意之中說了一句廢話。
“即使你不認識他們,他們也是認識你的。還有,他們可是在你被醫治的時候為你籌款,船長甚至準備為了你賣了自己的船呢。他還在你昏迷的期間精心地照顧你,並且為你唱歌的。”王攜說道:“船長夫婦當初還說,一定要你去參加他們的婚禮的。可是,誰也想不到,要找到你比當初籌款治療你都還艱難。”
“謝謝。”除了這兩個字,顏拯清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大腦裡一片混亂,很多事情他還記不起來。
“在船長的婚禮上,也許你會想起來的。”王攜說道。
“我們能不能先到石泊灣?”顏拯清說道。他想看看王攜說的,自己曾經遇到過鯊魚的地方。
“只能去一會,差不多船長的船就要來到了。”王攜看了看錶,說道。
王攜駕車和顏拯清朝石泊灣趕去。
到了石泊灣後兩人下車,王攜用手摸了摸顏拯清的胸口,笑道:“怎麼樣?心跳有沒有加快呢。”
“毫無反應,如海水般平靜。”顏拯清回答。
“那你的思緒有沒有回到從前呢?”王攜問道。
“我在海水中才能追回那段失去的記憶。”顏拯清說道:“既然你說這兒就是我開始失去知覺的地方,那麼我打算到海里尋找一番。”
“喲,你可別下海!”看到顏拯清有要游泳的趨勢,王攜連忙阻攔。
正在這時,遠處的海域裡傳來了一陣呼救聲。那是一個小女孩從遊艇上掉到了海里,而疾駛的遊艇卻已劃出去了很遠。
“現在可是非下不可了。”顏拯清把脫下的衣服扔給了王攜,跳入海中,朝小女孩游去。在海水中,顏拯清的餘光發現右後方有人也和自己一樣正朝落水者游去。他感覺後面那人是個光頭,但是顏拯清顧不上回頭,他奮力朝落水者游去。
石泊灣在陽光的照耀下,平靜地注視著往來的人們。海風吹動著三兩艘小船在海面上飄浮著,顯得格外悠閒。
今天是最後的收尾工作了,顏君墨和同事租了一條小船,準備在海中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