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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連僧袍都丟失了。”

“我的僧袍!”姚感指著不遠處的樹上大聲叫道。除了看到自己的僧袍,他此舉是故意引開眾人的話題。

大家順著姚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隻猴子爬在樹上,手裡拿著一件僧袍,正往自己的身上穿。穿了僧袍的猴子模樣甚是可笑,它在樹上一個勁地爬來爬去的,最後竟然坐起了禪來。這時,它身邊又來了一隻猴子。新來的猴子伸手去拉那隻穿了僧袍的猴子,穿了僧袍的猴子對此無動於衷,仍舊坐禪,一副不曉世事的樣子。新來的猴子急了,它使勁拉拽那僧袍,要強行把僧袍脫了。可是穿著僧袍的猴子就是不讓脫,新來的猴子又氣又急。不料一失足,從樹上摔了下來。這下可急壞了穿僧袍的猴子,它三兩下跳到了地上,去救助那隻掉到了樹下的猴子。那隻猴子看似並無大礙,卻不再搭理穿僧袍的猴子了。穿僧袍的猴子徘徊了半天,終於將身上的僧袍脫了,狠狠地摔到一邊,那隻摔到地上的猴子這才喜笑顏開。兩隻猴子這才高興地爬到樹上,相互追逐,漸漸消失在樹林中。

姚感朝樹林那邊跑去,他撿起自己的衣服,從兜裡拿出了淘緣大師的信件。這信是他剛收到的,還沒來得及拆開看呢。

“別看了,還是和顏君墨一起回藍合市,那兒才是你該去的地方。”顏拯清說道:“別在固執了。”

“還說別人呢。你不也和姚感一樣的嗎?”王攜說道。

“是那個我們送經回去時就來拉你入夥的淘緣大師嗎?”顏君墨問道。她想起了姚感曾經給淘緣大師留過字據。

姚感仍在看淘緣大師的書信,沒有回答。

顏君墨失望至極,獨自轉身上了船。

“等等……”姚感扔下看完了的書信,朝顏君墨的船跑去。

顏君墨身子一震,她沒有回頭,發動了船。

眼看姚感就將靠近船的一剎那,顏君墨已經啟動了。姚感沒有絲毫的停留,他義無返顧地躍入水中,奮力朝顏君墨駕駛的船游去。姚感理所當然地遊不過本就屬於生活在水中的交通工具,他和顏君墨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遙遠。就在岸邊所有人都認為兩人的距離已經無法填補時,顏君墨的船突然停住了。只見顏君墨慢慢地站起身,轉過頭來,呆呆地看著朝自己游過來的姚感。經過不懈的努力,姚感終於游到了船邊,他伸手抓住了船沿,大口地喘著氣。在顏君墨的協助下,終於登上了船。岸邊傳來了朋友們的掌聲。

姚感重新把船駛回了岸邊。

“經典!重新再遊一次,剛才我忘記了拍攝呢。”攝像師一臉的惋惜。

“經典的東西很多,真正能拍到的僅僅只是滄海一慄。”顏拯清說道:“比如剛才那兩隻猴子的表現,你不也是沒拍嗎?”

“的確如此。”攝像師同意顏拯清的觀點。

“快把衣服脫了。”顏君墨把自己剛才給姚感穿上的衣服又脫了下來,說道:“看你把人家的衣服也弄溼了。”

“不要怕,這件衣服還有沒溼呢。”顏拯清故意把那間僧袍拿過來給姚感。

“這……”姚感沒接僧袍。

“你當初不是捨不得這身僧袍嗎?”王攜說道:“剛才送給了猴子,猴子也沒敢要呢。”

“好吧,沒人要更好,我們留下做個紀念吧。”顏君墨接過了僧袍。突然,一縷頭髮從僧袍裡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顏拯清奇怪,揀起來觀看。

“別動。”姚感連忙伸手搶了過去。

“以後可要留好了啊。”顏君墨看了姚感一眼,說道:“不過,可不準再保留到僧袍裡。”

“不會了。”姚感回答。

“暗語,他們說的是暗語。”顏拯清笑道。

“到我的車裡去換一身衣服。然後,我們一起去參加船長的婚禮。你們也可以拍些娛樂新聞呢。”王攜說道。他的車裡常常有備用的著裝。

姚感換好了衣服,還找了一頂帽子戴到了頭上。隨後,王攜把車停到了附近的一個油站裡。大夥一起乘船朝大海深處駛去,準備去參加船長的婚禮。

“我想,顏君墨一定會奇怪姚感的突然改變。”顏拯清故弄玄虛。

“沒什麼奇怪的,我就知道在海水裡,他和你一樣會找到自己的承諾和記憶的。”顏君墨笑道。

“那這封淘緣大師寫給歸塵和尚的信我就不給你念了?”顏拯清從兜裡掏出了信件,說道。剛才姚感遊向顏君墨的時候,岸上的人都看了這封姚感丟棄的信件。

“歸塵是誰?”顏君墨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