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書,還有其他的吧!”蘇始冷笑。
“當然了,還有現金。不管怎麼說,你總比《螢吟錄》那古董值錢吧。烏奇凱那小子即使再怎麼混蛋,他也要感激你的救命之恩的。”李丕年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始,調侃道。
“我要和烏奇凱通話,如果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他是不會相信你們的。”蘇始說道。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綁匪要讓烏奇凱父子一起來呢?難道是象劉語當初詢問自己的一樣,有人買兇?得罪了歌迷?還是當初在拍《極限墜落》時被陶導逐出劇組的演員的作為?更可怕的是,難道這裝有《螢吟錄》的盒子裡真的有咒語!總之,從種種已經發生的情況來看,綁匪的最終目的很可能是要烏奇凱的性命。對了,更有可能的是針對他的父親烏海!想到了這兒,蘇始決定無論如何要想辦法和烏奇凱通一次電話。
“那是烏奇凱自己的事,跟我們可是毫不相關了。”李丕年說道。
“你們不是要《螢吟錄》嗎?”蘇始說道:“那書不在烏奇凱的身上。”
“就這點伎倆,你以為這樣說就能矇混過關嗎?”李丕年笑道:“要騙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在得知烏奇凱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后,我便極力勸說烏奇凱。最終,他有傷不方便,就同意由我攜帶《螢吟錄》悄悄送回到船上去。所以,我們在半途拋下了負責保護我們的刑警劉語。之後,遭遇到你們的追擊。在你們抓到之前,我就把《螢吟錄》給藏了起來。”蘇始不管李丕年相不相信,自個說道。
“是又怎麼樣?別忘了,你還在我們的手裡呢。”李丕年說道:“只要有你在,他們父子倆就逃不了。”
“我是說,我對那古董書不感興趣。”蘇始說道。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樣,綁匪對烏奇凱父子的興趣顯然比《螢吟錄》要大得多。
“你看了書裡面的內容嗎?”李丕年又多問了一句。
“沒看過,這書是屬於船長的,我無權觀賞。不過看樣子很不錯。”蘇始說道。
“你沒看過,怎麼知道那書不錯呢?”李丕年問道。
“如果是本很差的書,能引起你們的注意嗎?”蘇始譏諷道。
“是啊,所以《螢吟錄》也一定是我們的!”這時,李丕魁走了進來。
“魁哥,她說她把《螢吟錄》藏在了剛才那樹林裡了。”李丕年對李丕魁說道。
“是啊,是一棵花樹。對,就是藏到了一棵花樹上了。”李丕魁緊緊盯著蘇始,笑道:“不過,究竟要拿什麼花樹來形容你呢?”
蘇始不做聲,從李丕魁的眼睛裡,她清楚自己藏在身上的《螢吟錄》已經暴露無疑。
“自己拿出來吧。”李丕魁說道。
“這是船長的!它屬於船長!”蘇始說道。
李丕魁將蘇始踢倒,動手把《螢吟錄》從蘇始的懷中搶了過來,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不屬於你!強盜……”蘇始起身欲搶回《螢吟錄》。
“他媽的,這娘們找死啊,竟敢來耍老子。”李丕年大怒,伸手就給了蘇始一記耳光。
“你還有臉說我們,你和烏奇凱不就是強盜嗎?別忘了,這書是誰弄到這兒的!你們是第一強盜,我們只能跟在你們的後面,做個第二強盜了!哈哈……”李丕魁邊說邊開啟盒子觀看,破舊不堪,滿面滄顏的《隱影蘆》便出現在了眼前。
“別動,這書上有咒語!”蘇始喊道。
“呵呵,有意思。”李丕魁笑道:“居然能拿這話來嚇人。”
“我好象很就沒看到有意思的書了,讓我看看這咒語是不是靈驗。”李丕年說著,將蘇始的手重新綁上,又撕了塊膠布貼在了蘇始的嘴上。
“怎麼有股子藥味兒?”李丕魁滿面狐疑。
“我看看。”李丕年拿過來觀賞了一番後,猜測道:“也許是古人用藥物浸泡之後,這書才能留到了今天的。”
“古代好象沒有消毒藥水吧?”李丕魁聞了聞,又說道。
“是有點象醫院裡的味道。”李丕年說道:“不過很難說了,古人做出的很多事是我們無法想象到的。”
“有道理。”李丕魁點頭。
“對了,烏奇凱受傷後不是也到了醫院!”李丕年恍然大悟。
兩人走出了關押蘇始的屋子,來到客廳裡。
這時,傳來了陣陣敲門聲。李丕魁迅速回到關押蘇始的屋子,李丕年則到門邊觀察了一番,才開啟門,隔著鐵門杆問道:“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