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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谷手下的許搏。

“小姐,我突然覺得我們就是弱勢群體。”花花兒忽然傷感地說道:“就像他們說的小攤小販一樣,老被人類驅趕。”

“人類是城管,不,應該稱他們為球管。”藍芳芳接著說道:“他們是管理地球的,什麼動物都被他們驅趕。”

“那要怎樣才能不被人類驅趕呢?而且還能得到他們的愛護和理解呢?”花花兒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它想改變這一切。

“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什麼都聽從他們的,什麼都為他們的利益服務,還要會琢磨他們的心思,能逗他們開心,能讓他們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二是等待他們建立蚊族自然保護區。”藍芳芳說道。

“前者相當於寵物。後者簡直是不可能。”花花兒覺得蚊族比較人輕言微:“連比我們有影響力的老鼠都還沒建立自然保護區呢。”

“那就只有和他們競爭這一條路可以走了。”藍芳芳說道。

“看樣子,警察沒把張谷當成犯罪嫌疑人看待。”看到劉語只打算讓張谷失去一夜的自由,花花兒覺得沒有達到預期目標。

“這人不得了。”已經有了如此鐵證,劉語還打算放人,藍芳芳不由得對劉語的判斷力敬佩有加。

“今晚我們代替警察去審訊他。”花花兒氣急敗壞。

“現在就去……”藍芳芳同意。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它感到一陣噁心,又開始嘔吐了。

“你……”花花兒也開始有了反應。嘔吐之後,它感到肚子隱隱作痛。

“先去補充點熱量,看樣子快生產了。”嘔吐過後,藍芳芳有氣無力地說道。

兩個產婦相互攙扶著向張谷靠近。吸食了張谷的血液後,它們飛到一個小水窪,繁殖後代去了。

在黑暗中,顏拯清拼命地奔跑著,漫無目的地尋找著通往光明的路徑。他覺得自己墜落到了一個沒有出路的深淵,他的前方似乎掛滿了一幕幕黑布。顏拯清張開雙手撕扯著黑布向前走,黑暗卻始終跟隨著他,永遠扯不完的黑布。顏拯清失去了耐心,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許久,一陣歌聲飄過。歌聲似乎對顏拯清比較趕興趣,它反覆地在顏拯清的耳邊迴盪。顏拯清環顧四周,什麼也看不到。但歌聲似乎給了顏拯清希望,他掙扎著站了起來,繼續前行。很快,歌聲消失了,顏拯清又頹廢地坐到了地上。這樣持續了很多次後,顏拯清已經沒有了走出去的信心了。可是,歌聲仍舊會隔三差五地在他的耳邊迴盪。

這次,顏拯清又聽到了歌聲。和以往不同,這是聽不懂歌詞的歌聲。他的心裡頓時一陣激盪,雖然聽不懂是什麼歌詞,但是其婉轉淒涼的旋律卻早已深深地打動了顏拯清。只見他揮動著兩隻手,一邊撕扯黑布一邊朝歌聲的發源地奔跑。顏拯清一定要找到能唱出這樣的歌曲的人,他不停地奔跑著,直到累得爬到了地上。無論顏拯清怎麼向歌聲的發源地奔跑,可是感覺歌聲仍舊和自己的距離未變。躺在地上歇氣的顏拯清顧不上擦去額頭上的汗,他在心裡默記著該首歌曲的旋律。

這首歌曲要怎麼填詞呢?顏拯清尋找心中可以依託的物件,可是他的大腦裡一片空白。現在,他什麼也回憶不起來了,他甚至忘記了曾經在自己的內心最深處留下愛與恨的人。這時,顏拯清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既熟悉又陌生,那個聲音如一縷甘泉,流到了顏拯清的內心深處。那聲音婉轉動聽,正在向他講述著一個個悽美的愛情故事。那些故事似乎都曾經出現在自己的夢裡,和那聲音一樣,既熟悉有陌生。

夜深人靜,熄燈後的醫院裡顯得一片寧靜。經過視窗的月光像一面薄紗,輕輕地透過視窗,分外溫柔地鋪在了病人們的身上。

這時,奇蹟誕生了。躺在病床上的顏拯清忽然睜開了眼睛,當他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時,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驚異。這是哪兒呢?顏拯清環顧房間,裡面沒一個人。他慢慢地立起身體,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

窗外是無盡的黑夜,夜風吹打著樹葉,發出陣陣悅耳的聲音。床頭的桌子上有一個東西閃爍著幽藍的光線,仔細看,竟然是自己的手機。忽然,顏拯清忽然覺得有一種奇妙的旋律在遠方牽引著自己,他胡亂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手機,匆匆走出了房間。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在醫院裡。顏拯清顧不得多想,他的腦海裡僅僅只儲存著剛才在黑暗中聽到的旋律。

顏拯清走醫院大門時,停下了腳步。他不知道該怎麼走了?雖然眼前是燈火輝通明的街道。

一陣微風吹過,顏拯清隱隱聽到了斷斷續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