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事一定要嚴肅。”顏君墨提醒姚感。
“你要忙著趕《夢盟》,能不能把這件事交給我去處理。”顏拯清從姚感手裡把帳單拿過來,說道。
“處理這事比寫稿子重要多了。”姚感一臉嚴肅地回答。
“你打算怎麼辦?”崔顯鳳問道。
“我把這帳單郵寄給羅科忠的上司,以及紀委。”顏拯清小心翼翼地把帳單裝好,說道:“還有,我要影印一份帳單,把它發到網路上去。”
“你考慮得還真周到呢。”姚感朝顏拯清伸出了大拇指,說道:“這樣,我們就不怕官官相護了。”
“不錯,好主意。”崔顯鳳和顏君墨誇獎道。
這時,臺階後面傳來了陣陣爭吵聲。大夥走過去一看,是兩個乞丐在分當天乞討到的錢。
“段帆咫,你這分配得不合理。”一個乞丐嚷嚷。
“我說白冬青,你小學時可是當過小組長的啊!”段帆咫說道:“怎麼連這點肚量也沒有,和我爭什麼呢?”
“少提老子小學時的事。”白冬青吼道:“小心我打你。”
“好,好,我不提,但是人家給錢,主要還是因為我的緣故。”段帆咫說道:“所以我要多分點。”
“你敢,可別逼老子動手。”白冬青大聲喝道。
“你別老嚇唬我,以後不和你合作乞討了。”段帆咫大怒。
“敢跟我頂嘴!”白冬青伸手就給了段帆咫一個耳光。
“你敢打我!”段帆咫撲過去和白冬青打成一團。
“師傅,我回來啦。”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胡其善,快來幫師傅,白冬青這小子想搶我們的錢!”段帆咫連忙讓徒弟援助自己。
頓時,三個人扭打了起來。
“我看還是趕快回去吧!”姚感說道:“我可是頭暈得厲害,怎麼遇到的都是夢中人啊?”
“這樣的巧合簡直也太令人難於置信了。”顏拯清揉自己的眼睛。
“對,我們還是快回去,要不又遇到夢中人了。”顏君墨也受不了,她不斷地嗅手中的花。
“我們上車,回遙近研究所。”崔顯鳳抬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讓大夥匆匆坐了進去。
車在夜幕中行駛著,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春雨。”坐在邊上的姚感連忙把車窗關了上去。
“有什麼需要我做嗎?”司機連忙問道。
“沒,我說現在正下雨呢。”姚感解釋。
“呵呵,他是說春雨貴如油。”崔顯鳳笑道。
“師傅,你的名字叫春雨嗎?”顏君墨感到有意思。
“是啊,我的名字叫春雨傍。”司機笑道:“這個名字怎麼樣,很特別吧!”
大夥頓時愣住了。
“你們怎麼不說話呢!”春雨傍納悶。剛才還有說有笑的乘客,怎麼突然就陰著臉了。
“傍哥,我們下車了。”過了一會,顏拯清說道。
“還沒到達目的地呢。”春雨傍疑惑:“怎麼回事?”
“沒什麼,我們還有其他事,就先在這兒下車了。”顏拯清把錢遞給春雨傍,大夥匆匆下了車。
看春雨傍駕車遠去,顏拯清說道:“我看只有趕快回到遙近研究所睡覺,才不會遇到這樣離奇的事了。”
“為什麼要回到研究所呢,難道你還想做夢。”姚感問道。
“我覺得咱們是不是患上了夢境綜合症了。”顏拯清說道:“解夢還需做夢人,看樣子只能回到夢開始的地方,去尋回現實了。”
“你買了知音一號嗎?”崔顯鳳問道。
“沒有,現在是惟恐避之不及呢。”顏拯清回答。
“好吧。”顏君墨說道:“建議從現在到研究所的路上不要和任何人說話。”
“同意。”姚感說道。大夥加快步伐,低著頭趕路。路上總算沒碰到什麼人,他們順利地回到了研究所。
顏君墨說道:“我不想做夢了,免得老是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那就看看電視吧。”崔顯鳳說著,開啟了客廳的電視。
“我也沒有睡眠。”顏拯清也坐下來觀看電視。
“你們自己看,我去趕稿子。”姚感朝房間裡走去,忽然又停下了腳步,說道:“對了,把那帳單給我。”
“怎麼,現在要傳上去嗎?”顏拯清拿出帳單遞給姚感,問道。
“找靈感,關鍵時可以寫下去。”姚感回答。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