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走出官場退位之後的怪圈,羅科忠心頭一陣冰涼,又昏厥了過去。
彭桂花和羅雲劍又是一番手忙腳亂,熊鹹連忙按下了床頭的呼叫按鈕,幫他們喊來了醫生。
“還是我來幫你們照顧羅鄉長吧。”熊鹹對彭桂花說道。
“他已經不是鄉長了。”看著醫生們七手八腳地在搶救羅科忠,熊鹹輕輕地把今天剛發生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熊鹹說道。難怪羅科忠形容如此之憔悴,模樣如此之枯槁,官銜對於官員來說,絕對是美容劑。
“謝謝你幫忙照顧羅科忠。”彭桂花掏出一疊錢遞給了熊鹹。
“你們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熊鹹沒接。
“你拿著吧,這樣我的心裡也塌實些。”彭桂花說著,硬是把錢塞到了熊鹹的衣兜裡。
隨後,彭桂花和兒子羅雲劍離開了醫院回到家裡,等待陳勁從鄉里趕回來在作打算。
熊鹹在醫院裡照顧著新來的病人和羅科忠,不覺到了傍晚時分,彭桂花和兒子羅雲劍匆匆趕到了醫院,他們帶來了羅科忠的飯菜。而熊鹹則出去給病房裡的另外一人打飯菜,送完飯菜以後就是其他的人來值夜班的時間了。當熊鹹端著病號飯走進病房讓新來的病人吃飯時,幾個人走進了病房,他們是來看望新來的病人的。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病房裡,熊鹹瞪大了眼睛,對那人說道:“你怎麼也來了?”
“紅濤!”羅科忠驚喜過後馬上就失望了。他後悔自己呼喊紅濤,人家並不是來探望自己的。
“你們怎麼也在這兒!”紅濤看到羅科忠和熊鹹之後,露出了一臉的詫異。
“我走了。”熊鹹對雙方家屬說完之後,離開了病房。
“熊鹹是這兒的……”羅科忠對紅濤說道。
“你還好吧!”紅濤不等羅科忠把話說完,便打斷道。
“我……”羅科忠剛要回答,紅濤又說話了。
“這位是新上任的湯鄉長。”紅濤指著旁邊的一個男子說道:“他父親大人住院了,我來看看的。”
“他是誰?”新任鄉長問紅濤。
“一個過時官員了。”紅濤回答。
“我看怎麼象網上……”接下來的話,新任鄉長把嘴湊到了紅濤的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紅濤頻頻地點頭哈腰。
看著紅濤對新上任鄉長的諂媚表情,聽著兩人那若隱若現的聲音,羅科忠羞恨交加,眼睛一閉,又暈了過去。他這次是故意偽裝的,否則太尷尬了。不過,這下可忙壞了彭桂花和羅雲劍,兩人又是掐人中又是呼喊醫生,好一通折騰。紅濤面無表情地在一旁看著無知無覺的羅科忠,猶如觀賞一場沒有臺詞的戲,這場戲一直上演到他和新任鄉長讓生病的父親另外選擇了一個病房之後,才算是謝幕。新任鄉長在紅濤的建議下,另外為父親找了一個病房。
深夜,守侯在羅科忠病床前的羅雲劍問母親彭桂花:“誰和我家有仇?”
彭桂花起身搖頭,她睡在了新任鄉長的父親搬離的病床上。
“我一定要找到他!”羅雲劍咬牙切齒。他列了張行程圖表,開始在回憶中搜尋有可能遺失單據的地方。可是,要找回春風得意時所忽略的事,對於羅雲劍來說,猶如大海撈針。他想了半天仍舊一無所獲,便打算到外面走走。
“你要去哪兒?”彭桂花問道。
“我悶得慌,要出去走走。”羅雲劍回答。
“要注意……”彭桂花的話還沒說完,羅雲劍已經走出了病房。
羅雲劍獨自在黑夜裡徘徊,不知不覺中他走出了醫院大門外。忽然,他看到前面有兩個黑影在牆角處一晃而過。羅雲劍覺得好奇,他悄悄走到牆角,藉著微弱的光線想要看個究竟,可是他什麼也沒有發現。羅雲劍乾脆點燃打火機打量四周,果然,他看到牆壁上有幾張新貼上上去的紙。仔細一看,原來卻是些難登大雅的小廣告。
突然,一個廣告內容躍過羅雲劍的眼球直接進入了他的腦海。那是一個駭客廣告,上面稱能靠網上釋出的內容找到發帖人。
網路是把雙面刃,它把罪惡公之於眾的同時,也能製造罪惡。羅雲劍邊掏手機撥打了廣告上的電話號碼邊想。
“請問你是黑大漢嗎?”羅雲劍喊對方廣告上留下的稱呼。
“誰啊?半夜三更的……”對方接通電話,顯得很不耐煩。
“這廣告上說的能從網路上的文字找到發帖人是真的嗎?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有點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