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規矩。”白冬青說道。
“這不,我就說青哥哥是貴人啊。”段帆咫繼續奉承道。
“今天就放過你們了。”白冬青談興正濃,他接著說道:“這些還不算什麼,後來牢頭問我犯事的詳情。我就把情況仔細說了一遍,結果連我自己都沒想到。你猜怎樣了?那個被我誤殺的人居然就是牢頭的前任作案搭檔!”
“還真是巧合啊,這樣也能遇到。”段帆咫在白冬青短暫的停頓時刻,及時把話加進去了。
“是啊,夠巧的,連我也沒想到。”段帆咫天衣無縫的配合,使白冬青也覺得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還是蠻不錯的,他接著說道:“因為那搭檔當初和牢頭一起作案後,那搭檔私藏了一部分髒款,沒有把錢分給牢頭。所以,牢頭在被押到另一個監所之前,特意把這被子增予了我。其實我是殺人有功,無論在白道還是黑道。”
“活該,報應來了連本帶利一起還。”段帆咫連連拍手。
“不知道給我請了個什麼樣的律師呢?”白冬青忐忑不安。
“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的。”段帆咫說道:“為了保護古董,應該算是見義勇為了呢。”
“主要是我自制了那把獵槍,還有私自打獵這事有點說不過去。”白冬青說道。
看到白冬青壓根兒就沒提誤殺對方的事,烏奇凱索性順著他的意思說了下去:“放心吧,你們考試時,分數是有彈性的。搭橋時,規定也是有彈性的。我相信,現在這事按照慣例的話,也一定會有彈性的。”
“好,借你倆吉言。”白冬青說道。
說著話,不覺已是黃昏時分,暮色很快就將來臨了。
這時,牢門上的小視窗開啟了,獄警叫道:“排隊來領饅頭。”
於是,三人依次領取了饅頭。看著那不黃不白的饅頭,烏奇凱實在沒有勇氣把它放到嘴裡。稍一猶豫,立馬就被白冬青搶了過去,囫圇吞了。
“你小子是真不懂還是裝蒜?”吃完後,白冬青擦了擦嘴,一腳踹倒了正在慢慢咀嚼饅頭的段帆咫。
“咋……啦……”段帆咫被踹得莫名其妙。
“咋啦,還不快來孝敬你大哥。”白冬青又一把搶過了段帆咫手中的饅頭,自己到一邊品嚐去了。
段帆咫不敢多說,他呆呆地看著白冬青在一旁狼吞虎嚥。
吃完了從段帆咫手中搶到的饅頭,白冬青仍舊感到意猶未盡。他把段帆咫當沙袋練了會拳,然後對烏奇凱說道:“看你是文化人,我也不想為難你,你現在就給我唱那首《流浪星》吧。”
“監獄裡能唱歌嗎?”烏奇凱問道。
“讓你唱你就唱。”白冬青踢了烏奇凱一腳,很不耐煩地說道。
剛才白冬青一番殺雞給猴子看的行為,使得還在痛苦煎熬中的烏奇凱不敢不唱。開始,烏奇凱還寄希望於獄警前來阻攔自己唱歌。他隨時準備著,邊唱邊瞻前顧後地等待被獄警打斷自己的歌聲。可是,一曲終了,獄警竟然對此無動於衷!
烏奇凱覺得奇怪,白冬青更是感到不可理解。原牢頭曾經告訴過他,在牢裡是不能大聲說話不能唱歌的,因為那樣容易造成人犯互相串供的條件。
由於剛才沒有進食,烏奇凱感覺到了飢餓。他疲倦地坐在地上,欲休息片刻。
“怎麼不唱了?”突然,隔壁牢房傳來了吼聲。
“讓烏奇凱接著唱!”更多的牢房裡傳出了要求烏奇凱唱歌的聲音。犯人們都知道新來的囚犯是個歌星,能有機會現場直播聽歌星的演唱,對平時壓抑已久的階下囚來說絕對是機不可失。在興奮和激動中,他們一時忘記了獄規,忘記了自己身在牢房!
“囚意難違啊!”白冬青感嘆道。
“我實在是太累了。”烏奇凱感到有些口乾舌燥,他害怕自己不唱歌白冬青會對自己施暴。
“諸位,明天讓烏奇凱接著唱。”訾議為是老大的白冬青大聲說道:“他太累了!”
“媽的,你給老子住嘴!”隔壁馬上有人回應道:“是你小子不厚道,搶了人家的饅頭,對不?”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罵我!”白冬青不甘示弱,他不能當著段帆咫和烏奇凱的面輸了牢頭的尊嚴。
“你給老子住嘴,別把老子惹火了,放風時有你好受的。”對方嚷嚷。
“你是什麼級別,敢和我頂嘴。”白冬青大怒。
“好你個白冬青,你不就是個下三爛的鄉長胚子,連老子也不認識了!”對方罵道:“如果當初不是你求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