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魁哥你要冷靜啊,我們的目標可不是這小子。”另一個綁匪也跟了過來,跟著勸說李丕魁。
“媽的,老子被這臭警察戲耍了。”李丕魁漸漸冷靜了下來,跟著兩人回到了自己的車裡。隨著車尾揚起的塵土,剛才發生的一切隨著塵煙飄散在了風中。
劉語從樹林裡出來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環顧四周,沒看到有車輛經過,只好站在路邊等待了。忽然,他看到了那隻狗。關鍵時刻,就是這隻狗救了自己的。劉語蹲下身子,他看到那狗瞪大的眼睛裡,倒映著湛藍的天空,純淨得沒有一絲浮雲的天空。劉語伸手輕輕地將狗的眼睛閉合。
筷子?這一定是筷子!劉語眼含熱淚,他突然想起了秦勤和張谷說過這個名字,這隻狗毫無疑問就是秦勤的寵物了。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的矛盾,狗其實是忠誠的代名詞,可人們卻竟然使用它的代名詞編輯了很多帶有貶義的詞彙。難得的是不管人們怎麼對待忠心不二的狗,但是狗卻依然誠懇如初。劉語默默地把小狗放進了一個從附近揀來的紙盒子裡,然後藏到了路邊的樹林中。別把矛盾當作不公平,這樣才能有祥和的社會,不知怎麼回事,劉語想起了剛才李丕魁說過的話。
遠處傳來了汽笛聲,劉語好不容易等來了三輛小轎車,看著小轎車由遠及近,劉語抬手做了個攔截的手勢。那車非但沒停,反而欲加速前行。劉語心急如焚,他瞄準第一輛小轎車的輪胎射擊。
一擊便中,頭一輛小轎車緩緩停了下來,堵住了後面的兩輛小轎車,車裡的人驚恐地看著劉語。
“對不起,我是警察。”劉語連忙把原因說了一遍。
劉語剛說完,車裡的人一陣歡呼。
“怎麼啦?”劉語納悶。
“我們是電視臺的,正被派出來尋找新聞呢。”車裡的記者說道:“想不到最有價值的新聞還在這偏僻小路里被我們找到了。”
“都被姚感給遙控了。”劉語打算要親自駕駛車輛追擊綁匪,他對第二輛坐在駕駛室的記者說道:“你下來。”
“我們可以協助劉警官並提供車輛。但是,必須有我們的人跟隨。”記者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沒時間跟你討價還價的。”劉語一把將駕駛座上的記者拉了下來,並順勢把記者的手機給“摘”到了手中。
劉語發動汽車,該車本來的駕駛權就應該屬於自己的,被拉下的記者不甘心就此放棄,他強行爬上了劉語的車,帶著對新聞的強烈渴望,和劉語一起向遠處疾駛而去。後面的一輛小轎車也不甘落後,緊跟了上來。
劉語一邊開車一邊給局裡撥打電話,告訴總部剛才發生的情況。總部馬上調出了各個路段的監控錄象,根據劉語報告的車牌號碼,他們迅速查詢到了正朝著郊外疾駛的綁匪的車。
“車裡只有一個綁匪!”總部告訴劉語:“還有,那貨車和卡車的相撞是有預謀的,那兩輛車的司機被劫持了。”
“我當時就想沒這麼巧合的事。”劉語說道:“馬上查詢這輛車的行進路線,看那綁匪的車在哪兒停留過了。”
“在水灣路99號附近曾經停留過。”總部說道:“他們想幹嘛。會不會還在醞釀著更大的罪惡,還是要逃跑?”
“烏奇凱和蘇始找到了嗎?”劉語說道:“總之,沒繼續追殺烏奇凱和蘇始就是萬幸。”
“烏奇凱和蘇始找到了,你猜在哪找到的?在當初蘇始被綁匪抓走的那兒,被我們派出去巡邏的警車給遇到了,正在返回的路上。這事過後在說,看樣子,綁匪還有其他目的或行動。現在,我們正在兩個綁匪下車方圓五里的地方搜尋監控錄象,一有結果就馬上告訴你。”總部說道。
“這就好。”劉語說道:“在案件沒告破之前,一定要注意烏奇凱和蘇始的活動範圍。”
“知道。”總部說道:“那車裡只有一個綁匪,我估計他不象是來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剛才我們搜尋到了兩名綁匪下車的錄象,他們沒帶皮箱,也沒帶挎包之類的東西。這說明那些錢一定還在車上,這個綁匪該不會是要獨吞了這些錢吧?”
“我看現在只有先搞定了駕車的那綁匪,這樣也許能從他那兒掏出點有價值的東西來。”劉語說道:“這麼大的鉅款不可能讓他獨吞,他後面肯定有大魚。”
“現在就截擊他,不能讓他打電話。”總部說道:“幹得漂亮點,對了,千萬不能讓他按響車上的汽笛。”
“明白。”劉語立刻佈置人馬準備圍殲駕車潛逃綁匪。
在一個比較狹窄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