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從明天晚上起,我就一個月不出門了。”對方回答。
“可以啊。”顏君墨說道:“你信佛教?”
“什麼?!”對方一時思緒混亂。
“你要閉關修煉啊。”顏君墨得意地笑了。
“這到不是,主要是要冬眠。”對方反應過來了,回答道。
“現在是春天啊。”顏君墨覺得對方的比喻不恰當。
“等見面了再談冬眠,或者是春眠的問題,我現在需要去採購食物了。”對方說道。
“好,再見。”顏君墨說完,長出了一口氣。
顏君墨和崔顯鳳在伊之源茶屋正聊得起勁的時候,一個陌生人來到了她們身邊。
“請問我可以在這兒坐嗎?”陌生人問。
“你是……”顏君墨看了看錶,她覺得這聲音似曾相識。
“我是來還電話費的。”陌生人說道。
“哦,請坐。”崔顯鳳又叫了杯茶,說道:“給你添麻煩了。”
“你坐計程車來的,還是步行?”顏君墨關切地問。
“坐計程車來的,這重要嗎?”陌生人回答。
“你的車費應該由我來報銷。”顏君墨回答。
“你怎麼這麼和人家說話呢。”崔顯鳳不知原由。
“那是開玩笑的,別當真。”陌生人把錢遞給顏君墨,問:“這是……”
“這是我的好友崔顯鳳,在一家研究所工作。我叫顏君墨,是《冰川》雜誌社的編輯。”顏君墨介紹,《冰川》雜誌社是一家比較著名的雜誌社。
“我是自由撰稿人,叫姚感。”姚感也自我介紹。
“哦,那你們可算得上是半個同行了。”崔顯鳳驚訝道:“真是太巧了。”
“聽說最近你們雜誌社在風雨中接受考驗。”姚感說道。
“什麼事?”崔顯鳳問道。
“還不是為封面上的事爭風吃醋。”顏君墨告訴崔顯鳳,新發行的雜誌用了民工的照片做封面,引起了喜歡風花雪夜浪漫情趣的文人的不滿。
“也真是的,時下不是連做官的都提倡關注這些嗎?”崔顯鳳接著說:“那下次要用文人的照片做封面了?”
“文人和為官是兩碼事兒。”顏君墨回答。
“不一定,看看古代文人,那一個不想做官呢。不過,做不了官後,就應該學習古代文人走進廣大勞動人民中間去,這樣才能成為大家。”崔顯鳳評說古今。
“對於雜誌社來說,別人叫好和喝倒彩都一樣不是壞事。打廣告呢。”姚感笑著說。
“你是寫什麼的?”崔顯鳳問姚感。
“很簡單,夢到什麼就寫什麼了。”姚感回答。
“吹牛。”顏君墨撇了撇嘴。
“愛信不信。前些日子沒夢可做,我可難受了。不過,憑以往的感覺,這幾天應該有夢了。所以我準備用一個月的時間來搞定。”姚感解釋。
“照這麼說來,做夢也能賺錢了?”顏君墨仍舊不信。
“當然,而且還不累。”看來,姚感對自己的這份工作還是很滿意的。
“那你經常做什麼夢?”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崔顯鳳問。
“這不好說。”姚感回答。
“瞧你,這也是你能問的。”顏君墨故意瞪了崔顯鳳一眼,笑著說道。
“我……”崔顯鳳臉紅。
“你不知道,這事巧得沒法說了,她是研究做夢的專家啊。”顏君墨替崔顯鳳解釋。
“真的。”姚感欣喜不已,問崔顯鳳:“我想諮詢一下崔專家,有關於做夢的問題。”
“瞧,夠酸的,怎麼就不喊我編輯老師呢。”顏君墨在一旁打趣:“我可要拒絕你的文章在我們報社刊登了。”
“有機會就叫你顏老師,好嗎?”姚感笑了笑。
“這還差不多。”顏君墨說道。
“顏老師,你是負責少兒類的編輯吧?”姚感問道。
“當然了,還負責散文詩歌什麼的。”說完後,顏君墨突然發現姚感和崔顯鳳正看著自己笑,不由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我在誇你年輕有活力呢。”姚感趕緊解釋。
“把酒舌桑麻啊。”顏君墨感覺到言多必失,她自顧端起茶杯來喝水。
“是把酒話桑麻吧,顏老師。”姚感想給顏君墨掃一下盲,他沒注意崔顯鳳在一旁示意讓自己別出聲的手勢。
“哦,是嗎?也許你說得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