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勃諾夫這麼一說多爾戈魯基公爵心裡頭還真有點犯嘀咕。雖然他覺得克林斯基這廝有問題的可能性非常之大,但是呢這畢竟是他一家之言,而人家最近又聖眷正濃,搞不好就會觸怒亞歷山大二世。
要是一下子沒能搞死克林斯基那最後他一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多爾戈魯基公爵嘆道:“你說得不錯,還是需要謹慎一點,要是能搞到證據就好了!”
亞歷山大勃諾夫也道:“是的,還是小心為上,至於證據,我這邊也會設法幫您查詢的!”
多爾戈魯基公爵並沒有將他的話太當一回事,對他來說亞歷山大勃諾夫的價值又不是用在這種事情上的,這廝真正的作用是幫助他拿下烏瓦羅夫伯爵的那些手下,有了那些人的協助他的地位才能水漲船高啊!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一天後亞歷山大勃諾夫主動找到了他奉上了珍貴的證據。
多爾戈魯基公爵看著面前這一摞所謂的克林斯基和烏瓦羅夫伯爵暗中聯絡的信件那真心是合不攏嘴。
如果這些信件都是真的,那克林斯基絕對就是假意背叛烏瓦羅夫伯爵,實際上卻是烏瓦羅夫伯爵安插在亞歷山大二世身邊的後手!
簡直是觸目驚心啊!
只不過驚訝歸驚訝但疑問也不由自主地湧上了他的心頭,他問道:“你從哪裡搞到的?”
亞歷山大勃諾夫笑眯眯地說道:“公爵,您知道安德烈帕夫柳琴科嗎?”
多爾戈魯基公爵皺了皺眉頭,這個名字他聽著有點耳熟,但是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來這是哪位。
亞歷山大勃諾夫提醒道:“烏瓦羅夫伯爵的機要秘書。”
多爾戈魯基公爵立刻就想起來了,這個帕夫柳琴科給烏瓦羅夫伯爵當機要秘書已經有些年頭了。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但是跟烏瓦羅夫伯爵關係近的人都知道這位秘書重要性不低。
多爾戈魯基公爵驚喜地問道:“他給您的?”
亞歷山大勃諾夫笑道:“是的,這就叫天無絕人之路。昨天我回家後帕夫柳琴科就主動找上門來了……他覺得烏瓦羅夫伯爵不行了所以準備給自己留條後路……然後我就承諾給他謀一個肥差,條件嗎就是克林斯基的證據!”
多爾戈魯基公爵那叫一個心花怒放,這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正愁沒有克林斯基的把柄,好吧!現在把柄主動送上門了!
他很豪放地說道:“你讓他放心,絕對給他安排個好去處!這是大功一件!”
說完他才想起亞歷山大勃諾夫,要是沒有這座橋樑他也不可能遇上帕夫柳琴科主動投誠,立刻又道:“這件事您居功至偉,也記大功一件!”
表揚了亞歷山大勃諾夫一頓之後他是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風馳電掣一樣趕到了冬宮請求覲見亞歷山大二世。
“這麼急匆匆的,是有重大發現?”
面對亞歷山大二世的提問多爾戈魯基公爵強自按捺住心頭的狂喜,鄭重其事地回答道:“是的,陛下。經過周密的調查,我發現了一名叛徒!”
亞歷山大二世聽到叛徒這個詞兒的時候有些懵逼,因為他以為多爾戈魯基公爵這麼著急跑來應該是報告關於烏瓦羅夫伯爵那事兒的好訊息的,可誰想到這廝竟然跟他說什麼叛徒,他什麼時候讓這廝去抓叛徒了?
說實話這讓亞歷山大二世有些不開心,只不過既然事情涉及到叛徒,那還是耐著性子聽一聽吧。
“叛徒?什麼叛徒?”
多爾戈魯基公爵忙不迭地將那一打信箋送了上去。這讓亞歷山大二世愈發地疑惑了,這是截獲了叛徒的通訊嗎?
只不過當他看清楚信箋裡的具體內容,以及通訊雙方都是誰的時候,他是勃然大怒!
“混蛋!”
亞歷山大二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暴跳如雷地問道:“這些信是從哪裡搞來的?你已經解決了烏瓦羅夫伯爵?”
是的,在他看來除非是已經解決了烏瓦羅夫伯爵否則這些極其隱秘的秘密信箋怎麼可能落在多爾戈魯基公爵手裡?
只不過亞歷山大二世立刻又否定了這種可能:“不對,如果你完成了任務,應該首先來報喜才對!”
這話可是相當的刻薄,讓多爾戈魯基公爵很是尷尬。不過亞歷山大二世也沒有說錯,要是他真的完成了這種任務哪裡還有心思搭理克林斯基這種小蝦米。烏瓦羅夫伯爵和克林斯基孰輕孰重他可是分得清!
多爾戈魯基公爵趕緊解釋道:“這是我設法收買了烏瓦羅夫伯爵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