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烏瓦羅夫扶著脹痛的腦瓜緩緩坐了起來,和往常一樣他先灌了滿滿一大杯伏特加,用他自己的話說這叫漱口,順帶著醒醒酒。
帶著濃郁的酒氣他搖搖晃晃走出了臥室,聖彼得堡的太陽一如既往的柔和,就像沒燒開的溫吞水似的,帶來不了多少暖意。
不過這樣的陽光對宿醉的酒鬼來說剛剛好,如果太陽太刺眼,恐怕他的頭會更加痛。
揉了揉太陽穴尼古拉烏瓦羅夫美滋滋地撐了個懶腰,骨頭髮出噼裡啪啦的爆豆子聲。
這種感覺太舒服了,是那麼的愜意,那麼的隨心所欲。如果不是必須去部門點卯,他會覺得這是完美的一天。
瞥了一眼座鐘,時間是十點過五分。和昨天相比他少睡了半個小時,等他洗漱完畢再趕到部門大概正好12點?
這對於他來說已經實屬難得了,因為大部分時候他都是下午才會去部門晃一圈。
不是沒有人對他“慵懶”的工作作風有意見,但誰讓他是烏瓦羅夫伯爵的兒子呢?
少數不開眼的討厭鬼很快就會被趕走,剩下的那些要麼是些鋸短了嘴的悶葫蘆要麼就是些有眼色的聰明人,絕對不會對此說三道四。
如果不是老頭強硬地下命令工作日必須上班,他連這種象徵性的動作都不想做,何必那麼麻煩呢?看看誰幹得罪他們家?
只不過最近幾個月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敢對他說三道四的人自然還是沒有的,可是背後裡難免有些風言風語,說什麼烏瓦羅夫伯爵已經是過去式了,像他這樣的靠父輩庇佑的菜雞必須得敲打,得讓他知道時代變了。
這種話他既不願意聽也不:()奮鬥在沙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