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在三十開外。
歌舞妓需要從小培養,教給她們彈琴跳舞,誘惑男人的技巧,而後賣到大戶人家服shì主人,待到年老珠黃時這些女人又會被轉賣給奴隸販子,送去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偏遠山區發揮餘熱。
歌姬雖然年齡老了但怎麼說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和那些山野村fù有著決然不同的風味,身段柔弱,風情萬種,很受小地方土豪們歡迎,在偏遠山區,哪位部落酋長如果收藏這樣一位不知多少手的歌姬在家裡,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見到樓上來了一位二十幾歲打扮乾淨的年輕人,這些歌舞妓紛紛jī動起來在她們看來能被夏飛領走絕對是一種幸運,山野裡的部落酋長粗暴蠻橫,吃了太多肉食,渾身上下有一股難掩的騷腥味,伺候他們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假設夏飛願意,哪怕倒貼錢歌姬們也願意定是會盡心竭力服侍,只求夏飛別再把自己賣掉。
面對下邊那些歌姬的誘惑夏飛不為所動,夏飛從來就不是見到女人拔不動腿的主兒,再漂亮的姑娘也見過,何況這些?
倒是站在夏飛身旁的那些奴隸販子漸漸有些把持不住了個個臉紅脖子粗,不住嚥著口水。
面對桌子上的點心瓜果,小石頭好一番胡吃海喝,什麼都往肚子裡塞。
“你說那個最牛的奴隸在哪?”夏飛問道。
“最裡面,那間單獨的牢房。”石頭抬起頭,向遠處望去。
夏飛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只見在倉庫深處有一座偌大牢籠,籠子裡擺著沙發,茶几柔軟的大床,還有單獨的洗浴間豪華的一塌糊塗,比自己坐的這貴賓區域還要舒適。
床上躺著一名大漢,胸口滿是黑毛,大嚼一隻羊腿,這哪裡是奴隸?恐怕市場的主人也不能比他更瀟灑了。
“酒呢!?拿酒來!”大漢也不抬頭,對著天花板喊道。
籠子旁有幾名戰戰兢兢的守衛,一聽這話急忙跑了出去,片刻後提來兩瓶紅葡萄酒,酒雖然拿來了卻沒人願意送進去,最後只得猜拳決定。
個子最矮裹著頭巾的守衛輸了,一臉沮喪的拉開牢籠門,小心翼翼走進去,夏飛這才發現,原來籠門根本就沒鎖,似乎這些人並不怕壯漢逃走,或者他們巴不得這壯漢自己離開。
接過酒瓶,胸毛濃重的漢子拔開軟木瓶塞喝了一口。
“我呸!你們管這玩意也叫酒!?”
砰!
壯漢直接把酒瓶摔在地上,照著那身材矮小的守衛就是兩巴掌!
啪!啪!
聲音很是清脆,矮個子守衛被打懵了,捂著臉,好懸沒哭出來。
“給我拿好酒來!再不滿意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守衛們又是一陣慌亂,這次提來的是一瓶用金箔包裝的好酒,送酒的人也換了一個胖子。
啪!啪!
砰!
兩個巴掌,一瓶酒摔得粉碎,這漢子居然還不滿意,罵罵咧咧的要拆了這倉庫。
守衛們真急了,連忙找來一名穿著裘皮大氅的中年人,中年人進去又是鞠躬又是道歉,對這名奴隸恭敬地像自己老爹,命人抬來一桌十八個菜的大席,站在一旁一邊端茶倒酒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
“算了,看來你們也是實在沒什麼好貨色,這頓老爺我先將就著,下不為例。”大漢搖了搖頭,無可奈何說道。
穿著大氅的中年人如釋重負,對自己的奴隸說了好一番感jī涕零的話。
夏飛覺得很好笑,若不是那漢子臉上有奴隸刺青,腳上有枷鎖,夏飛真會以為這是哪裡來的大爺呢,做奴隸做到這份上,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石頭,這人是誰啊?很厲害嗎?”
石頭用袖子擦乾淨嘴巴道:“那個裘皮大氅的是這市場的主人,劉金柱”人稱劉爺”他們家不僅在這座城,就算其他地方也是第一流的大戶,專門販賣奴隸。”
“至於籠子裡那人可就厲害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抓捕王賽斯!手下的兄弟有好幾千,專門抓奴隸賣給奴隸販子,死在他手裡和被他賣掉的奴隸早就數不清了!他帶著人常年在山區晃悠,只要是實力稍弱點的部落,一旦被他發現男女老幼一個也留不下,要麼抓走要麼殺死,手段毒著呢。”
“四十年前賽斯就已經成名”現在更是奴隸行裡了不得的大人物,許多人家走失了奴隸都會找他去抓,可惜賽斯的心太黑,收了人家的錢,送回來的不是殘疾就是屍體。”
石頭倒是打聽到了不少關於賽斯的事蹟,原來這位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