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流油說道。
夏飛瞥了一眼féi膩膩的肉塊,每一塊都足有一斤重,半féi半瘦,上面還連著一層皮,浸泡在油脂中別提多膩味了。
“您還是自己吃吧,這玩意除了脂肪就是膽固醇,我可享受不了。”夏飛連忙搖頭說道。
尉遲稻白了夏飛一眼,“不懂得享受,這可是花斑野豬的肉,昨天我在林子裡親手打的。”
任憑尉遲稻說破了大天去夏飛就是不為所動,尉遲稻覺得無趣,狠狠朝嘴裡塞了兩塊féi肉便收起鍋子,用手絹抹了一把嘴。
“一晃就是年多沒見,您老人家怎麼又晃盪到這南冥星來了?那艘裁決者工會的護衛艦便是您開來的吧?”夏飛問道。
“哦,事情是這樣的,南冥工會現在的會長孫光是我一個晚輩,他爹當年送過我很多上好的果子,也算是老相識了,後來孫光成了門主,孝敬也沒停過,說起來也算我欠南冥工會一個不大不的人情。”
“這麼多年來南冥雖然總是送我東西,但卻從沒提出過什麼要求,直到一個月前,孫光這子忽然說門下可能會有麻煩,希望我到南冥星來住幾天。”
“做人要講道理,我吃了人家幾十年孝敬,如今人家求咱辦點事咱當然也不能推脫不是,於是我就動身前往這南冥星。”
夏飛微微一笑,“然後您就遲到了,現南冥工會的人已經被殺了個七七八八,您一生氣就一路追蹤那些入侵者到了這水潭。”
尉遲稻笑的很開心,“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飛笑道:“因為您老人家是尉遲稻,總是遲到不就是您一貫的作風嗎。”
尉遲稻一頭黑線,陰沉著臉說道:“你這話怎麼越聽越像是當年秦茫這瘋狗埋汰我呢?果然是秦茫的徒弟,說話也和他一個腔調。”
夏飛道:“第我真不是秦茫老爺子的徒弟,第二您老總遲到又不是我造成的。”
“嗨!”尉遲稻重重一錘大腿,“遲到這毛病還真是要命,不就是晚來了一個星期嗎,結果南冥差點被人給滅了。”
夏飛聳了聳肩,“不是差點,是已經被滅門了。”
“沒有!”尉遲稻不服氣道:“孫光和他老婆女兒還活著呢,正被那夥強人控制在水潭邊樹林裡。
夏飛順著尉遲稻所指望過去,遠處林中果然有幾條人影在晃動,由於距離遠,又有茂密的樹叢遮掩,不仔細看根本無從現。
“話說夏飛,你子又是怎麼到這南冥星來的?”尉遲稻交代完自己的事情轉過頭問道。
“孫光的兒子孫展是我一個兄弟,他這幾天和家裡聯絡不上,心裡很著急,於是我就陪他回來看看。”
“哦,孫光那不聽話的兒子還活著,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尉遲稻點著頭自言自語道。
夏飛道:“您既然已經現那些闖入者的位置,怎麼不動手把孫家父女救出來?”
尉遲稻jian笑道:“不急,這些傢伙行動很心,水潭周圍佈滿了機關暗哨,我闖進去殺了他們自然不是問題,可萬一要是連累了孫光一家的性命那可就不好了,哎,遲到了幾天已經搞得南冥工會那些徒子徒孫死絕,要是連孫光都死了,我怎麼和他家老頭子交代呢。”
“你來得正好,我們等到這些傢伙疲憊休息的時候,由我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由你施展度異能迅救出孫家人,而後把這八個子一鍋端。”尉遲稻狠狠一揮拳頭說道。
“八個人?除了您之外我只查探到七個腳印。”夏飛疑惑道。
“哦,有一個傢伙沒了手腳,像人棍一樣被手下揹著,他的聲波異能很厲害,行動的時候你也要心一點。”
夏飛恍然大悟,孫展曾經說過,南冥工會大師兄因為和師父深入水潭導致手腳具斷,成了廢人,而後又被踢出師門。
想必尉遲稻口中的人棍應該就是這位大師兄,當年他和孫光一起探查水潭一定是現了什麼秘密,多少年後,大師兄積攢實力重新回到南冥星,企圖一舉拿下這水潭。
所以闖入者才會如此瞭解南冥工會,輕易找到那處密室,又對密室中的珍貴藥材不為所動,原來他們的目的地並不是藥物,而是水潭!
這樣一來一切便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夏飛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給尉遲稻聽,尉遲稻聽過之後連連點頭,“有道理,南冥工會作為聯盟一個的不能再的公會組織,能夠產出如此多的高等級藥材一定是另有隱情,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對水潭裡隱藏的秘密頗有幾分期待。”
夏飛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