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種天份。”說完她顯出有些自得的樣子,“那你又學些啥喃?”“主耍是觀心術!”“那我看你也會催眠術和攝魂術得嘛!”“那只是觀心術的兩種層次。最高境界是移魂術可以用自己的意識支配別人的軀體;為所欲為。”“你練成了麼?”“差得遠呢!據我娘說,她都沒聽說有人練成過。那需要極高的悟性,可說是萬里挑一的人才。以盛記者的這種心智,也許能煉成。”盛有木暗想:幸好你沒練成,不然今天我就不會坐在這兒吃飯喝酒了。
盛有木試探地問劉孃收入怎樣,這是別人的隱私,不大可能得到真話。果然劉孃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以前家裡窮,僅靠男人出去做點建築活,每月除了開支,也落不了幾個錢。後來沒法,才想起搞這個。開始偷偷摸摸的,後來管得鬆了,有了些名氣,來的人多了,也就有些忙了。於是就叫老於回來做家務和管理田地,你看到的現在日子也還過得去。”其實她在暗示盛有木她的收入如何,你可自已看嘛!這時又有人來找她,都被她男人婉拒了。後來乾脆在門口掛了個牌,說今天劉孃閉關,改日請早。可能是怕打擾了他們的談話,更可能因有高手在場不好表演。由此可知生意很好,收入也肯定不錯。盛有木反應過來,看她這小院和各種新式的家電還有那些擺設,以及他們全家人的衣著打扮,她的收入一定不匪。於是盛有木有些疑惑地問:“每碗水你收五角錢,聽說以前還更少。即使你一天畫一百碗水,也才伍拾元嘛!”盛有木也沒有明說:那點錢咋撐得起你家的這個排場嘛!劉孃有些得意地說:“我也不瞞你,靠那些是掙不了幾個錢的。但那是必不可少,主要是為了維護人氣和廣告。只有把名聲傳神了,那才能有大買上門來,這些才是我們真正的金主。上次一個開寶馬的老闆來求我給他消災避禍,事成之後就給封了個大月月紅!”盛有木聽她的口氣知是一千二百元!連他都驚呆了,這前後不足一小時的表演,竟值這麼多!這種收入簡直令那些白領們汗顏了。劉孃說:“當然這種事不是常有,運氣好喃,每月遇得到一兩個,更多的時候是幫人祭車。民間的風俗,為了保平安新車都會殺雄雞血滴於車四周,焚符唸咒,以驅穢避邪。而作為主祭司的觀花的,買新車的人都很大方,最少也是四季財(四十元)謝禮。闊綽的謝個月月紅(一百二十元),大多數都是六六大順(六十六元)。還有在觀花畫水時,我們會給人建議是否要我代他們給那些煩人的陰魂燒個紙人,免陰人糾纏,活人順序。這種生意每天也有幾樁,而燒個紙人要十二元。還有那些替人做護生符的小錢,就不說了。”盛有木暗想:這東西竟如此賺錢!她不細說,誰能信這些!都是猛料啊!難怪主編如此處心積慮的要派自來,也幸好是自己剛才勝了她,她也守信,把她們的行業機密告訴了他。最後劉孃還說她們乾的,其實大多的時候等同心理醫生,透過一些心理暗示調節人們的心理狀態,使他們生活得更好。所以她們並不是在騙人,而是滿足人們的需要。盛有木暗想她懂的還不少,還會給自己找理由呢。
雖然劉孃已說了她是跟她娘學的武功法術,可盛有木更想知道她娘又是從哪兒學的,師承何人,因為從她的法術和奇異的兵器來看,太象一個人了--嶗山五行的大土法的集大成者勾魂索況問之!如果她們的武功法術真和勾魂索況問之有關,那找他的墓就有了些目標了,至少可以知道他家族的大概聚居地。於是盛有木就問:“恕我冒昧!令堂不知是否姓況?”劉孃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個記者,心想咋採訪她還問到她娘那兒去了喃?!於是不解地說:“我娘不姓況而是姓蘭!”盛有木見她疑惑地看著自己,馬上解釋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她師承何人,因你們的武功法術,我看著有些熟悉。特別是你在使出那招奪命繩槍時的鬼神皆驚的兇狠氣勢,讓我想起了一個人。”見盛有木誇自己,劉孃很高興地問“那你想起的誰啊?”盛有木當然不敢說他夢迴唐朝所見的驚天之戰,只有說和師門有關的一個人,也使繩鞭,行大土法,姓況,說完就觀察她的反應。也許劉孃被盛有木徹底地打敗的原故,沒有一點在他面前掩飾的想法,她有些吃驚地說:“我們的繩鞭也是行大土法!噢,想起來了,我娘說過,她以前在湖南老家的師父,好象就是姓況。那兒是況氏大家族,全村人都姓況。”“那,那個大家族在哪兒喃?”盛有木有些激動,能這麼快就有了嶗山五行勾魂索況問之有關的線索。劉孃說:“應該是湖南江陽縣君山衝。”說完又問道:“難道你還給那個況氏家族有關係?!”盛有木不好告訴她實情,只是稱和師門有很深的淵源。劉孃就很高興地說:“既然我們都和那個況氏家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