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他還是聽到了咔嚓一聲開門聲。那聲音就像是來自天堂的曙光!
“呀——!”推開門先走出來的湯如詩被蹲在門口的人嚇了一大跳!等看清楚是謝飛澤的時候,驚訝的都合不上嘴巴了:“怎麼是你!?好呀!這段時間你都跑到什麼地方過去了?怎麼直接連人影都掛不到了?!”
聽到湯如詩激動的聲音,沈然也加快了腳步,好奇的伸出頭:“誰呀?……啊!你?”
“我暈。”謝飛澤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看到我,有那麼值得驚訝的嗎?我覺得我很正常啊。有問題嗎,有毛病嗎?有意見嗎?有意見好,那我就先走了。”說完謝飛澤就轉身。
湯如詩一把就拉住了謝飛澤的小臂,然後踢腳就往謝飛澤的腿彎裡踩過去!這是湯戰新交給她的先發制人的招式,她正找不到人實驗呢。現在謝飛澤想走,湯如詩便情不自禁的使了出來!
謝飛澤遭到突然襲擊之後微微一怔,然後猛然繃緊了身體,立直了下盤!湯如詩這一腳踩過去就像是踩在了一根鋼精上,謝飛澤的腿連彎都沒有彎。
練功夫第一步就是練就最結實的下盤。下盤不穩的人是不會有什麼大成的。謝飛澤在很小的時候就馬步吃飯,馬步看書,甚至是把扎馬步當作休息……因為他們當時的訓練壓力真的大到讓正常人不敢想象,所以馬步只不過是最最最基本的東西。
就這麼練了十幾年,現在要是被一個女孩子一下放倒,豈不是丟人丟大了。
“喂!你就不能配合一些嘛!至於那麼認真嗎。”湯如詩一看自己好不容易練得一個小絕招居然一點用處都沒有派上,心裡頓時就不開心了。
謝飛澤無奈苦笑道:“難道我還真就得跪下你才開心?”
“裝一下又能怎麼樣昂。你這個人也真夠沒勁兒的。”湯如詩鄙視道。
沈然微微一笑,充當了和事佬:“好了,你們別吵了。”然後她也很納悶謝飛澤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怎麼蹲在我實驗室門口?”
“你以為我想啊,說實話,蹲在你實驗室門口真的沒有坐在沙發上舒服。”謝飛澤道:“但是,我總不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望天吧?”
“那你敲門啊,你說是你我又不會不讓你進來。”沈然還責怪起謝飛澤來了。
謝飛澤相當無助的回頭看著沈然:“沈博士,我真的非常想問問您,您的耳朵裡面長了什麼東西。對了,還有你,湯如詩,你的耳朵裡面也長了什麼東西了嗎?”
沈然和湯如詩兩個人一怔,異口同聲道:“什麼意思?”而且兩人還忍不住的用手摸了摸耳朵,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呀?
“我在門口敲了十分鐘的門,你們在裡面連一聲都不吭!你說還怪我不敲門,難道我還要那塊磚頭砸嗎?”謝飛澤那個抑鬱呀:“我是服氣了,你們兩個在裡面到底搞什麼?你倆是拉拉呀?剛才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呀。”
湯如詩一聽恨不得撲上來把謝飛澤的臉給抓花!居然敢說她是拉拉!
“額……”沈然一怔:“我知道,你敲門的時候,估計是我們正在分析提取的‘夢幻毒蛇’和‘藍色蝴蝶’兩者凝固液化成分的不同之處。那時候我們都是精神注意力很集中很集中,因為它們兩者在任何事情的差距上都很很微妙的。所以我們那時候根本就聽不到。”
“果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搞毒品事兒啊。”謝飛澤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收穫?”
沈然捏了捏肩膀:“好累呀。這連續幾天都沒有休息了,肩膀都疼了。”
“……”謝飛澤無語。
“我也是啊。”湯如詩也捏了捏脖子:“感覺頸椎都直不起來了。唉,現在都不想說話。沈然姐姐,我累了,想睡一會,你呢。”
“我也是。”沈然點點頭。
湯如詩這興奮勁兒就不像是想睡覺的樣子:“那我們去休息一會兒吧。”
“好呀!”沈然一口就答應了。
我勒個去!
“哎!哎!哎!這算怎麼一回事兒呀?”謝飛澤攔住兩人道:“我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來了問點事兒你們就累了,我不來問你們是不是也不累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說清楚,說清楚。”
沈然嘆了口氣:“有些人真不懂規矩。”
“想知道什麼當然要付出什麼。沒有代價怎麼能得到回報呢。”湯如詩接過話來。
嗨!她倆什麼時候搞的關係那麼好了?!看這樣子湯如詩都知道了,沈然現在研究的這東西就是謝飛澤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