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宸說完,一個閃身就出現在離歌的身邊,看著周圍如狼似虎的眾人,花在宸渾身冰冷。
“歌兒,別怕,有我在!”
溫暖的聲音響在耳際,瞬間融化了離歌的心,被眾人圍攻她並不在乎,她經歷過的截殺何止百次千次,在困龍鼎的幾百年,早已讓她面對圍殺心如止水,但是唯獨面對花在宸,這個一而再再而三對她呵護備至的男子,她的心亂了,不受控制的跳動。
在二十一世紀都不曾有男子讓她心動,沒想到來到這異世大陸,卻收穫了怦然心動。
但是謹慎的性格讓她面對感情小心翼翼,保持能不動心就收心的原則,躲躲閃閃,偶爾衝動之下放縱一回,卻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理性和感性在內心打架,似乎總想分個輸贏,她總是將自己定位為一個冷清淡漠的人,卻往往又因為對方的一個小動作而心有雀躍,表面裝作冷漠不關心,關注的眼神卻悄悄的出賣了自己。
她到底該拿他怎麼辦?
“我什麼時候怕過!”離歌冷笑道。
“上!”眾人一呼。
花在宸的加入並沒有讓這些被慾望支配的人怯步,即使不知道對方的實力與背景,這些人也是一股腦的往上衝。
天空中頓時一片血雨腥風,五彩斑斕的玄氣將這場血腥的虐殺襯出一些詩情畫意來,似乎是單方面的虐殺,冰冷無情,沒有拖泥帶水,招招一擊致命,如魅影般奪取人的性命,許多人的表情還保留著或興奮、或驚恐、或呆滯的不可置信,待紅衣魅影回到花在宸的身邊,未出招的眾人才發現,剛才衝出去的幾十人已經如冰雹般直擊地面,陣陣砰砰聲傳來,敲擊著所有人的耳膜和心臟。
下面興奮尖叫的聲音戛然而止,天空中也出現暫時的停頓。
所有人都驚訝,驚訝一個少年何以如此果斷、強大、殘忍,秒殺幾十人,表情都不曾變過,人群中活了百年的老者都驚的目瞪口呆,剛剛掉下去的可都是玄皇啊,大陸的驕子,未來的強者,家族中的驕傲,就這樣活生生的斷送在他們的面前。
悔不當初!
“鳳離歌!狂妄!”
“你簡直太殘忍了!”
“怎麼會這樣?”
“我的愛徒啊……”
憤怒、謾罵、疑惑、悲傷交織一起,卻無人上前。
“你這樣不是招致更多的仇恨?”
花在宸疑惑的問道,他從未覺得離歌是濫殺之人,這次……
“以殺止殺!這才剛剛開始,後面的正主還沒動呢。”離歌冷漠的說道,她從未覺得殺人快樂,雖然這些人該死,但是死的不值,她只是選擇了一個有效的控制手段——震懾和恐懼。
對待敵人,她選擇了冷漠和殘忍。
“離大人,鳳離歌囂張殘忍,不問緣由濫殺無辜,此人必須誅殺,否則後患無窮啊!”
“是啊!我們聯手誅殺!”
“對!誅殺!”
“誅殺!”
叫囂的聲音此起彼伏,卻無一人上前,離火資歷最老,所有人都看向他,而他卻悄悄的打量著藍袍人的行動,至今為止,他都沒有看到藍袍人動手。
“鳳離歌,你已經無路可退了,交出青龍城的東西,否則青龍城人上天入地也要將你誅殺。”離火心驚鳳離歌的悠閒無懼,卻也不能就此罷手,他暴露的實力越強大,說明傳承被他獲取的機會就越大,千年等待,豈能拱手讓人。
“可笑?青龍城的東西?你指的是什麼?就因為你一句話,你看,他們奉獻了自己的後半生。”離歌冷冷的看著離火,指著地面的那些看似無辜的青年。
“你……明明就是你殺了他們!”離火氣血洶湧,恨不得吃了鳳離歌,這殺人的鍋怎麼可能自己背,雖然起因確實如他所說。
“呵呵……你看,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自己的懦弱,你枉為強者,利用他人達到自己的目的,自私自利,還要標榜好人,這些人被你利用還不自知,傻傻的為你貢獻人數,也是蠢的可以,我真為這些人難過。”
離歌說完還低頭掩面,肩膀還抖了幾下,不明真相的還真以為鳳離歌傷感了。
實際上,離歌只是覺得人性悲涼,不願看那些人的嘴臉。
“鳳離歌什麼意思?”
“說我們被人當槍使了。”
“我們的孩子死了,我們必須為他們主持公道。”
“就是,即使真如他所說,我們也要殺了鳳離歌,替他們報仇。”
“你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