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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險之地,向那傾盆大雨之中落去。我體內的煉神之氣慢慢的執行起來,化解了大半的力量,到也沒受到什麼傷害,輕輕的、穩穩地、準確地落在一塊大石上,大雨落在身上隨即化為一絲霧氣消散在空氣中。大山就苦了,措手不及,偌大的身軀像出膛的炮彈,一屁股砸在已經泡爛的稀泥當中,泥花四濺。

大哉劍狠狠地穿透層層堵截,仍是威力不減,在黑袍老怪身前兩丈的地方和那衝下來的閃電撞擊在一起。來得猛,去得也快,如此巨大地撞擊卻無一絲響動,眨眼間煙消雲散。大哉劍回到了公孫木的手中,公孫木抱著大哉劍,已經有些蒼白的臉更白了,嘴角竟還有些許血絲。

黑袍老怪更糟,因為碰撞離自己比較近,那大半的力量全被他一人承受了,一身黑袍不知何物所制,雖沒有劃破,但緊貼著身體向兩邊揚起,活象一隻大蝙蝠。映的黝黑的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麼變化,但嘴角的殷紅的血絲卻格外地醒目。那紮在腦後的無名細藤早已不知去向,一頭亂髮現在到整齊地向後揚起,有點怒髮衝冠的味道。

黑袍老怪揚起有點沙啞地聲音吼道:“縮頭烏龜,今日算你厲害,老子改日再來。”說完就轉身消失在那東到西歪的密林當中。

公孫木把大哉劍放入腰間的乾坤袋中,朝著那消失的黑影叫道:“老怪你還要張狂,下次保證讓你更不討好。”

大山滿身溼漉漉地跑過去,嚷道:“師父,讓我扶你。”

公孫木笑著拍開大山伸過去的大手,“山兒,師父沒事,不用你扶。看你一身髒西西的,你付大哥乾乾爽爽的多好。”

我不好應聲,跟著公孫木和大山二人回到了山頂。

經過一路的調息,到了山頂,公孫木早已沒有什麼事了。大山去打整自己去了,屋子裡只有公孫木和我,相對坐下,又喝了一杯黑不溜秋的濃茶。

公孫木彷彿自言自語的說:“我成天讓著他,今日卻叫我縮頭烏龜,哼。”說完又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我問:“付師弟,那日你被這風雨雷電大法從天上給弄了下來,可那日的威力好象還沒有今天的這麼大,為何今天卻無事呢?你們終南的道法當真是奇妙無窮啊!”

我又開始尷尬起來,不知如何說,想了半天才道:“師兄你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使用飛劍,不是因為終南的道法奇妙,而是有點,有點不熟練,才出了那般洋相。”

“哦,原來如此,今天付師弟用的什麼道法呢?付師弟才入師門不久,竟然就能御劍飛行,水火不浸。這本領了得,了得。”公孫木有點誇張地讚歎道。

看來這數百年修行,已經成仙的人眼光確實毒辣。已經看出了我的秘密。這公孫木也是一個光明磊落之人,與其讓他問起,不如我直接說了吧。於是,我就把轉世的事簡單說了一遍。擔心他不相信,我還特意地催動煉神之氣顯出了身上的神甲。那種在人間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九天蕩魔神甲。

公孫木很驚訝,雖然沒有想元清一樣跳起來,但也是目瞪口呆地坐了半天,才回過神站起來。就要行大禮,這修道界對這禮儀輩分尤其注重。我連忙拉住他。

“師兄,師兄,別,別這樣。”

公孫木扭不過,答應下來,可趁我放手之際,還是深深地躬身道:“公孫木參見神尊。”

我有點無可奈何地把公孫木拉坐在椅子上。

“師兄是早有懷疑了吧。”

“不能稱師兄了,可不能稱師兄了,神尊莫要折煞老夫。”公孫木連連擺手。“我當初以為您只是元清真人鍾愛之徒,駕著飛劍都能從天上掉下來,就沒有在意,還同意大山叫您大哥。後來看您本質不錯,又非常適合修道,簡直是萬年難得一見,也有心教您,卻從不曾想到,也無法想到您是……。大山,大山快來。”

我連忙打斷公孫木的話,平白多了一份距離,那還有什麼好玩的。“師兄,我還是要叫你師兄,就不要讓大山知道了。還和以前一樣才好。要不我可要無禮了。”

看我說的堅定,公孫木也沒辦法。拉著跑進來的大山說:“山兒,快去準備些好菜來,哦,把我窖存的那幾罈老酒也搬來。今天,你付,付大哥可是受驚了。”

大山疑惑地看這我,他像受驚了的人嗎?受驚的應該是我吧。公孫木一把就把還在想不通的大山推了出去。

端著那嘉慶年間的(公孫木說的他只在兩百年前出去過一次,想來應該是嘉慶年間吧)美酒,媽的比那極品的五糧液還要好喝,看來這公孫木還藏著不少好東西,哎,現在這身份可不好意思要了,我有點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