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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鼠和毛韻寒走後,慕家祠堂裡的地下通道坍塌了下來,至於毛韻寒的生死,上面的人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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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城的十里之外,侍從清然地站在一片樹叢裡,感覺到地上有了鬆動,侍從單手一揮,一道玄力劃去,鬆動的地層就翻了過來,翻起來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大洞,洞裡閃出一道白光,一個清秀的男子抱著毛韻寒站在侍從的面前。
侍從的臉從來都是一派悠然,看到清秀男子懷裡的毛韻寒身形邋遢,暈迷得不省人事,他著急地問道:“她怎麼了?”
清秀男子彷彿被侍從悠然之外的表情嚇住了,又彷彿很怕事,他弱弱地說道:“不、不知道。”
看到他這個樣子,侍從嘆了一口氣,連忙讓他把毛韻寒放在地上。
清秀男子小心翼翼地把毛韻寒放在草叢裡,那輕柔的模樣,彷彿毛韻寒是個玻璃娃娃,碰一下就會碎。
侍從抽了抽嘴看著他。
清秀男子羞澀地說道:“谷主很好看!”
侍從挑眉:“然後呢?”
“我可不可以和她契約?”清秀男子小心地看著侍從說道。
侍從的胸口憋著一口悶氣,怎麼這群小子每個人和毛韻寒接觸之後都想和她契約啊?子輪是,這膽小的地鼠也是。
“不行!”侍從乾脆地回拒。
“為什麼?”清秀男子的眉光都擰成一塊了。
“你那麼膽小,谷主契約你有什麼用?”侍從想也沒想說道。
誰知,清秀男子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可以打地洞啊,我都為谷主打過兩道地洞了,再說了,谷主現在力量枯竭,只要一契約,她的力理不就恢復了嗎?”
侍從瞪著大地鼠,反了他這是,大管家的命令都敢質疑,就算要契約,還輪不到他,他自己都還沒能契約呢。
在侍從吃人的眼光中,地鼠拿出了今生最大的勇氣堅持說道:“侍從大人,您就讓我跟谷主契約吧,契約以後我不會出現在谷主面前,只要谷主需要我挖地洞的時候,我再出來。”
“犯賤啊你!”侍從納納地說道:“就算要契約,也是先輪到我。”
好吧,其實是因為毛韻寒身上有玄神之光和鬥聖之力,所以她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受魔獸們的喜愛,呆在她身邊修煉一天,就可以抵制外面的好幾年。
這種事情目前只有侍從和古修知道,要不然的話,幽谷的魔獸非吵著都要契約不可。
子輪和大地鼠不知道毛韻寒有這種功能,他們一接觸毛韻寒就想與毛韻寒契約,全都是因為本能的感受。
大地鼠也不管侍從這麼回答是答應了沒有,反正他當作侍從答應了就是了,他激動地催促說道:“那你快點啊侍從大人,完了到我。”
侍從的嘴角抽了抽。
最後,侍從在大地鼠期待的目光中與暈迷的毛韻寒達成了契約關係,契約陣芒的力量罩住他們之後,毛韻寒悠悠地醒來。
還沒讓毛韻寒看清周圍的環境,又一道契約陣紋降臨,看得侍從大驚,他憤怒地對清秀男子說道:“你怎麼沒經過主人的同意就與她契約了?”
“侍從大人還不是一樣!”大地鼠覺得今天是他的膽子最大的一天了。
侍從氣結,一頭小老鼠也有資格契約主子?
毛韻寒剛醒來就看到兩個清秀的男子在她面前爭吵,她眯著眼睛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侍從和大地鼠頓時禁聲,兩人直直地站在毛韻寒的面前。
毛韻寒撫著額頭,她怎麼覺得腦子裡多了兩道靈魂契約?視線對上侍從和大地鼠,她輕輕地問道:“你們趁我暈迷的時候契約了我?”
侍從和大地鼠搖搖頭。
毛韻寒的眼睛眯得更危險了。
侍從連忙說道:“不是契約了你,是你契約了我們。”
毛韻寒驚詫地看著侍從,彷彿不認識侍從一般。
“怎麼了?”侍從摸了摸臉問道。
“我以為你一直是一派悠然的樣子。”毛韻寒淡淡地說道。
大地鼠看了看毛韻寒,又看了看侍從,在毛韻寒還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時候,他飛快地閃進了毛韻寒的魔獸空間,閃進去的時候還對毛韻寒說道:“主人,需要挖地洞的時候找我。”
毛韻寒的嘴角抽了抽,她看著侍從問道:“怎麼回事?”她倒不是介意多出了兩頭契約魔獸,她鬱悶的是他們怎麼可以趁她暈迷的時候跟她結下契約呢。
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