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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毛韻寒顧不上與藍宇解說她的姓氏,她對大家說出自己的疑問:“當我找到母親時,母親體內藏有一絲神識,母親說,只要找到了父親,她才會醒來。”

大家沉默地聽著毛韻寒繼續說:“我在想,為什麼要找到父親,母親才會醒來,要說我的醫術排名第二,我敢保證,沒人會是第一,為什麼我救不醒母親?毛振霄又是如何拿到母親的靈魂?”

邪老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陰霾地說道:“有人把憐兒的靈魂抽離之後,把她的靈魂一分為二,一半給了毛振霄,另外一半……”

邪老瞪大眼睛說道:“慕雨軒去追另外一半靈魂去了?”

毛韻寒點點頭,也只有這種可能性了。

屋子裡一陣寂莫,藍宇慈愛地看著聰明理智的毛韻寒,她繼承了藍憐兒的美貌,卻沒有藍憐兒柔軟的性情,獨擔一面的強勢,屬於一個合格的上位者,越看毛韻寒,藍宇越喜歡,比喜歡自己的女兒還喜歡,喜歡得讓他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流出了驕傲的淚水,沒錯,是驕傲的淚。

只是,女兒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那樣愛著慕雨軒,不惜毀掉司徒家的婚約,又怎麼會與別的男人生孩子?孩子的父親又是誰?

他剛醒來,還有很多事情他不知道,現在最關鍵的是女兒的安危,即然知道女兒靈魂的下落,那麼,玄神之光呢?

“玄神之光呢?”藍宇問向跪在地上的邪老。

邪老還沒有回答,毛韻寒搶先道:“在我身上。”

藍宇鬆了一口氣,在她身上就好。

藍捷突然涼涼地冒出一句:“不止玄神之光在她身上,就連鬥聖之力也在她身上。”

藍宇猛然看向毛韻寒,把毛韻寒從頭到底看了一遍。

“怎麼可能?”藍宇喃喃自語。

毛韻寒坦然地笑道:“慕雨軒是我父親!”

藍宇又是一震。

“毛,只是我養父的姓。”毛韻寒又道。

毛裂陽突然來到毛韻寒的身邊,攬著毛韻寒的肩膀說道:“我是她哥哥!永遠的哥哥,叫毛裂陽。”說完,毛裂陽放下了,知道她不會屬於他們任何一個人,何不佔據一個身份,一個她永遠也擺脫不了他的身份。

藍宇沉重地拍了拍毛裂陽的肩膀,不用說明,從毛韻寒和毛裂陽流露出的感情來看,毛裂陽這個哥哥很稱職,他定然是一直保護著他這個妹妹,藍宇感激他。

——

說完眼前的這些事情,大家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邪老身上,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藍憐兒成為藍家的叛徒,被藍家人千里追殺?大長老在其中又佔了怎樣的角色,藍宇又是怎麼中毒的?

藍宇示意邪老起來說話,邪老站起來走到棺木旁回憶說道:“當年,憐兒二十歲,已經到了與司徒家完婚的年紀,她長得舉世無雙,溫惹人憐愛,從小看著她長大,我漸漸對她生出了不該有的情緒。”說到這裡,邪老把自己蒼老的臉埋在了雙掌之間。

藍捷意外地看著邪老,傳言說他愛上了自己的妹妹,他一直以為那是中傷他的傳言,沒想到是真的。

藍宇的表情也好不到那裡去,他複雜地看著邪老,本來,他是不該原諒邪老的,但看到邪老的樣子後,他責怪也怪不起來了,怎麼說邪老都是他的孩子,那有父親看自己的孩子變成那樣,會無動於衷的?

邪老沉溺地自己的思緒裡繼續說道:“當時,憐兒並不討厭司徒清風,與司徒清風一直相敬如賓,她也一直以為自己將來的夫君就是司徒清風,直到婚期越來越近,我發現她越來越煩躁,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我一直以為那是女子婚前反應,並沒有在意,卻總是暗自神傷,她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空氣裡只邪老悠遠蒼老的聲音。

“憐兒的情緒變化得很大,看到她那麼煩躁,我察覺到她在排斥婚約,發現了這一點,我興奮了很久,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興奮,就算憐兒不嫁司徒清風,也不可能嫁於我,我的心也開始有了不甘,我以為我能控制住我的感情不被人發現,可是,大長老找上了我,他誘導我把憐兒居為已有,佔有憐兒。”邪老開始語無論次起來。

藍宇悲痛地看著邪老。

邪老沉默了,彷彿整理自己的情緒,彷彿在壓抑著什麼,過了許久,他才繼續說道:“剛開始,我很反對大長老的提議,直一有一天,我看到憐兒與她的冤家慕雨車吻在了一起,我才恍然大悟,憐兒喜歡的人是慕雨軒,我嫉妒,我想和憐兒在一起